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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是沒有什么經(jīng)驗?!?/br>“……別別別,給白神一個面子我還跟季超然說我是在上的呢你可別揭穿我啊不然他又說我慫,”刑熠回過神,臉有點燒,說:“我就是又sao又浪,真的,再提生澀我自殺。反而你居然是處?老子差點被你干死。”兩秒后,蕭存回答他:“……對不起?!?/br>這弄得邢熠一緊張,正不知該如何回答,然而緊接著,蕭存就可能是要把今年的話全說光——“從我們網(wǎng)戀開始,我想要你想了好多年。就算我自己用手的時候,想的也是你??吹摹樱輪T也跟你像。下次給你看——我以前從來都不把他分享給別人看?!?/br>邢熠只得喉嚨堵塞地嗯了一聲同意了,不過他發(fā)現(xiàn)提到這個,蕭存的語氣竟然有了一點欣喜的波瀾——所以這個白月光,刑熠是服的。——合著你心中除了我,還熱戀過一個gv男演員?不過對方?jīng)]說把赤狼的比賽錄像當(dāng)片兒看,已經(jīng)是對他的一種仁慈——畢竟他可不想自己每次三殺四殺引起全場觀眾歡呼尖叫的時候,這個冰山臉的家伙正在屏幕前為此面無表情卻脖子通紅地噴了一手。但刑熠更奇怪的或許是當(dāng)年一切的開端——那時候灰燼干啥突然找他說要一直對他好——在此之前,他倆熟嗎?他想著這家伙能對一個噴過他后來又天天調(diào)戲他的網(wǎng)友起賊心也真是難得,于是在想了想后,他還是有點疑惑地問起來當(dāng)初的事:“……灰、灰燼?能問問你……當(dāng)年是怎么喜歡上我的不?”這名字好久不叫了,正經(jīng)叫出口還真有點別扭,不過蕭存似乎并不覺得奇怪,只在疑惑了一下“怎么突然問這個”之后,開始講起了那時候的事:“嗯……你當(dāng)年那么喜歡我,還追求我——”……哈?不過蕭存的第一句話就讓刑熠有點懵逼——追求?邢熠想,跟你父子局solo,贏了做你爸爸也算追求你嗎?這算哪門子的父子py。但是緊接著蕭存卻又抱著玩具似的蹭了蹭他的耳朵,繼續(xù)陳述道:“——那時候我只說了一句你很煩,你就難過到三天也沒上線。從你直接下線起我就覺得心里空空的,你平時能一邊打游戲一邊打字噴人,從來不會這樣。我知道你真的被我弄傷心了以后,很怕你正在哭,我隔著屏幕根本看不到,也什么都不能做。所以從那時起,我才知道其實自己早就覺得你很可愛,并且因為你的執(zhí)著動心了?!?/br>——???刑熠被這話搞得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眉間不禁一下皺了起來——且不說可愛算什么形容詞,原來自己因為網(wǎng)絡(luò)故障沒上線的那件事,在對方眼里是這樣?——然而那三天,他似乎正廢寢忘食地沉浸在<戰(zhàn)地3>里。那些與之相關(guān)的回憶都漸漸更為清晰,父子局solo、聊天時對方那句“你很煩”、網(wǎng)絡(luò)故障、以及三天后對方的“不要難過了”“我以后會一直對你好”之類的承諾,還有自己當(dāng)時的心情——雖然沒太懂難過是個什么意思,但就沖以后會一直對你好這句話,多相處一下說不定也不錯。邢熠想起來自己那時候似乎沒太在意,還挺開心地回答了一句“好的好的我就喜歡別人對我好”,然后便邀請了灰燼一起雙排。也正因為他們開始組隊雙排,時常一塊玩,所以才很快催生了后來的網(wǎng)戀。刑熠有些恍然大悟,怪不得兩個人當(dāng)時都愛玩上單,灰燼老是什么也不說就讓位置給他,自己去玩輔助或者打野。所有的回憶都讓此刻的他幾乎震驚得說不出話,溫暖的被窩傳來的熱度只讓他覺得渾身僵硬,畢竟他怕自己動一下就會被對方察覺出不對,這時蕭存好像也有所懷疑,問他:“有在聽嗎……刑熠?”刑熠非常心虛,立馬提高了點音量接了一句有。“……嗯?!笔挻嫦肓讼?,似乎還對今晚發(fā)生的一切不安心,所以用手撫摸了一下他后頸上突出的脊骨,忽然問:“剛才……我是不是弄得你很疼?”“……還行,還行,”刑熠趕緊回道:“承讓了兄弟……主要還是你大?!?/br>他臉上發(fā)燙,感覺自己可能是快不行了,哪怕就這么在蕭存懷里多呆一秒,他的良心都會隱隱作痛——他甚至已經(jīng)在腦海里勾勒出了十多歲時蕭存的樣子——神色還是那么冷淡,因為身高而坐在教室后排,不怎么愛學(xué)習(xí),但也不鬧騰,每天放學(xué)便一聲不吭地離開座位,好像對那些投來目光的女同學(xué)也并沒有興趣,接下來或許是去網(wǎng)吧,或許是回家,總之一直打游戲到不得不去休息。而自己,一個十多歲就生活經(jīng)歷豐富的老油條,曾經(jīng)的校園扛把子,就這么無意間挑起了那個對游戲以外的東西都冷冷淡淡的少年心中那絲火苗,并且,終于在好幾年后,引火燒身。第29章男朋友快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蕭存還是醒了。縱使他記得自己昨晚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到了獸/性大發(fā)的地步,但他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卻是確認(rèn)了一下刑熠是否還在自己懷里。畢竟他仍然有點害怕,那在他身下噙滿淚水的邢熠和渾身燥熱難耐的自己,都是跟從前一樣的春/夢一場。所以當(dāng)他略低下巴,看見在自己臂彎下閉眼沉睡的戀人的確是邢熠時,不禁還是因為意識到昨夜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而心跳加速,驀地開始耳朵通紅。——他竟然已經(jīng)將邢熠占為已有,而且是以這樣一種他自己都沒想過的方式。似乎挺久以前,他的打算還是多存點錢,等邢熠退役去直播漸漸沒那么多人愛看了,他就給他刷很多禮物,然后試試問他“你終于不打職業(yè)了,你對得起我嗎!我孩子都打了!”,看能不能喚起邢熠與他舊情復(fù)燃的心。昨晚,縱然他極力地向刑熠解釋,好像也只是大致地說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大概無法真正向邢熠表達(dá)自己有多喜歡他,也無法向邢熠說清,每當(dāng)他想起自己在他剛來is戰(zhàn)隊、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卻對他萬分冷漠的事,心里有多愧疚。但是邢熠對此卻似乎只是黯然了那么幾秒,開口時聲音仍然輕佻:“小事,以后你都站在我這邊就行,我殺人,你記得遞刀啊~”“……嗯。”暗光中,蕭存垂眸攏著邢熠的脖子,說:“磨好了遞給你?!?/br>邢熠不禁在他懷中笑起來念叨著“你這人能不能有點原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