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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冬夜寒冷,不過在特地的聚集地半夜也依然有不少年輕人為了炒年糕炒河粉小餛飩等等湊在一起,雖然,邢熠屬于為酒才來的那一撥。他看季超然老往褲子口袋里伸手動什么,還是有點疑惑地開口問:“你從剛才開始就往兜里掏什么呢兄弟,jb癢?”“……你他媽別扯,有人給我發(fā)消息?!奔境唤忉尩?。“你到底招惹誰了?!毙响谝荒樝訔?,不過季超然在擺擺手后,卻也挺有興致地看了邢熠一眼,說:“……嗯,就一朋友,不小心把自己喜歡的人欺負哭了,問我怎么辦,我是真不想理他,白神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有個原則,那就是不教已經成年的處男談戀愛,太麻煩?!?/br>“哈哈哈,厲害啊,都多大了還有這樣的傻逼?”邢熠問道:“怎么,他是把人家小姑娘的頭發(fā)燒了,還是打鬧的時候下手太重?小學生???”“不,幼兒園沒畢業(yè)吧。”季超然一邊說一邊掃了一眼桌上的酒瓶子,打算叫老板來結賬了:“回吧?你今天直接上sod的基地睡去,火火他們隊好幾個人都特別愛看你比賽,正好過去認識一下。”“嗯?行啊,那我得跑去多簽幾張名,賺點奶粉錢,”邢熠嬉笑著看看為此滿臉興奮的方鐘炎,說:“不過不急,再喝點。喝白的吧。”方鐘炎也說還沒盡興,季超然只好應下來:那就最后一兩白酒。與此同時,他還是不禁又偷偷摸摸看了兩眼蕭存發(fā)來的聊天消息。[我知道你們在吃東西喝酒][在哪?][告訴我][邢熠是我的][不準你動他][你敢動他][你動他我就打你]……這家伙真他媽不講理,還傻。季超然捂著眼睛想,自己愛了姑娘的大胸翹臀都二十多年了從來一往情深沒變心過,怎么在蕭存眼里就好像真能感興趣把邢熠怎么著了似的。要是自己和邢熠上/床,最后肯定得演變成相聲現場。他動了動拇指,不過沒等他回復蕭存,方鐘炎突然激動起來的喊聲就把他的思路全打斷了。——“蕭存?蕭存?。 ?/br>小狼狗撐著桌子就莫名其妙蹦起來,還向斜對面的路口用力招了招手。巨大的嗓門沖破夜空,那一刻季超然嘴里情不自禁的艸字還沒出口,抬眼就看到對面街上那個路燈下的身影聞聲頓住了。兩秒后,隨著夜風鼓起隊服外套,那家伙便用一種路上有車肯定會把他撞死的路線飛奔了過來。“我艸蕭存怎么會一個人在這兒?”而方鐘炎則是訝異,他和蕭存作為上單對手兼好兄弟也有一段時間了,對方的性格他再了解不過,只要不是他們生拉硬拽,這家伙肯定更愿意待在基地,沒想到會獨自一人出現在這里。但這時邢熠卻放下酒瓶,突然說:“走吧?!?/br>“誒——?再喝兩杯啊,”方鐘炎卻滿足地一邊坐下來一邊說:“師父我跟你說,你們這上單特有意思,酒量就兩杯,一旦喝醉了我們命令他脫衣服唱歌他都干的,我們都說他退役了能去做色/情男主播——”邢熠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卻沒怎么回話,而轉眼間,蕭存已經跑到了他們面前。氣溫雖是寒冷,但他的額頭上也已經起了一層薄汗,旁邊桌有小姑娘側目看他,邢熠卻刻意躲開他的視線,只是捻著一次性杯子倒了小半杯白酒。季超然倒是無懼蕭存眼里護食一般的惡狼的殺氣,裝作一副“我不知道剛才掛你電話的人是誰”的樣子,說:“哎喲,怎么在這兒碰上了,巧啊兄弟。”蕭存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四個字:“巧你媽逼?!?/br>——原來出淤泥而不染的冰山也是能用清冷的聲線吐出臟話的,這弄得邢熠不禁有點驚訝地抬頭看了看對方,卻正好闖上了那垂眸望過來的目光。蕭存的眼睛溫柔而深邃,讓他一怔,只得趕緊低頭繼續(xù)盯著自己的酒杯,可是對方卻也不依不饒,走過來就對他開口了。那聲音有些冷,卻也不再是毫無溫度,就像是冬日暖陽下漸漸融化的、結冰的湖面。“……你別掛我電話。我又會找不到你?!?/br>他說。邢熠抿了抿杯子,雖然心想著你這樣的渣攻我為什么還不能掛你電話了,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一旁的方鐘炎正招呼大家喝酒呢,蕭存卻突然緊了緊拳頭,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話。“你……還記得一個游戲id叫灰燼的人嗎?”灰燼……?旁邊兩人面面相覷,邢熠也徹底一愣,他雖不知道蕭存這么問的原因,但也還是本能地開始在腦海里搜索起這個人。稍稍泛起的酒意讓他沒有那么快反應過來,不過最終他還是記起什么來,突然有了點夢回年少的意思。年少時,邢熠曾經有過很多很多個網戀對象。畢竟從小學四年級學會上網開始,他就走上了網戀這條不歸路,漸漸地談一個分一個,有他要斷絕的,也有別人要斷絕的,雙方都只圖玩游戲時做個伴,沒怎么走過心——說起來,他初一的時候,還曾是°葬愛‖●家づ族扛把子呢。而這個灰燼……好像就是自己某一任網戀對象。嗯……準確地說,應該是最后一任。邢熠對灰燼的印象還算比較清晰,他記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那一年大年夜,兩人剛打完solo父子局還沒說上兩句話呢,自己家里網絡就突然出了問題,大過年的沒有工人愿意來修,而附近的網吧三倍價又不劃算,于是他干脆作罷,玩了兩三天單機,等后來他再連上游戲的時候,那個總是冷冰冰的灰燼卻突然主動找了他,還莫名其妙地說什么要一直都對他好之類的鬼話。邢熠沒好意思拒絕,兩人從此便天天在一塊玩,很快就稀里糊涂地在一起了。而后來他為了去打職業(yè)提出不搞網戀了的時候,對方似乎也沒什么異議,于是他就像從前每一次網戀一樣斷得干干凈凈,把聯(lián)系方式都刪除,全身心準備訓練去了。——可是蕭存怎么會知道這個人?邢熠腦袋有點昏沉,還是答道:“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