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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那個。”蕭存說。“……”邢熠回神過來,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如何回應這個問題。他雖然知道怎么回事兒,卻怕自己沒有足夠的經驗,貿然回答會露怯。這幾年來,他的交友面其實很窄,朋友幾乎都是電競圈的隊友和對手,他也沒有對這些人產生過太多的非分之想,即便他很清楚自己喜歡男人,但除了個別黑粉誤打誤撞講對了,其實業(yè)內都以為他是直男中的直男。那方面的圈里他也就認識一個天天調戲他的娘t,除了嘲笑他慫,就是充滿同情地建議“邢熠啊要實在不行我勉為其難買個假jb開了你的苞吧”之類的。拿那姑娘開玩笑的話說,21歲了初/夜都還在,說是同性圈恥辱也不為過——電子競技沒有搞基,你抱著游戲過一輩子吧。但此時邢熠還是在心里警告自己鎮(zhèn)定點兒,然后盡力偽裝出氣定神閑的樣子,對蕭存道:“我憑什么告訴你?”蕭存想了想,回答:“反正……你不要對我兄弟下手。”說完蕭存甚至還一臉嚴肅地順手把池煬隨便搭在床邊的內褲塞被子底下了。——這是完完全全被當成變態(tài)了嗎?邢熠眉間青筋直跳,又覺得這人難得如此好玩,于是答道:“放心吧,他那副模樣,妹子都看不上他,我能看上他?”蕭存聽后順勢坐到池煬床邊,沉思了起碼十分鐘,才轉回了話題:“衣服還我……穿了三天了,不干凈?!?/br>“我不是讓你自己來脫嗎?!毙响诮K于等來了對方的反應,于是憋著笑意,眼睛都沒動一下:“再說了,要的就是原味兒?!?/br>蕭存被他調戲得一度欲言又止,最后似乎通過一番分析和思想斗爭,認真下了個定論:“你是故意威脅我,騙我的?!?/br>刑熠看了看對方篤定的樣子,心想這結論也正常,畢竟這年頭自稱基佬的直男可不少,導致你說自己真基還顯得不誠信了,但他還是繼續(xù)道:“是不是騙你,你過來脫一下不就知道了?!?/br>他想看的本是這個冰塊窘迫的模樣,正打算把床頭的煙掏出來一邊抽一邊欣賞呢,卻沒想到對方真的就此走了過來。臥室的過道只需要幾步路,所以一片陰影迅速而毫不客氣地覆蓋住了刑熠微愣的臉,緊接著蕭存就彎腰撐著床沿,直截了當地將他半壓在了身下。床欄發(fā)出咚的一聲輕響,邢熠中指和食指之間剛夾起的煙直接掉了。對方的臉輪廓有致,眉眼鋒利而冰冷,整張臉都壓迫感極強,邢熠的角度則直面著那片悶sao得襯衫都只解一顆扣子的胸膛——隱約突起的兩點胸前痕跡甚至近到就在他眼前,讓他不禁怔住了,幾秒后才說:“你干什么……”蕭存削薄輕抿的唇卻僅僅只是動了動,沒有出聲。而這也讓邢熠知道,對方或許是真的不愛說話。能動手,絕不張嘴,一定是這家伙的人生信條——蕭存垂下幽黑的眼眸后低頭,額前短短的黑色碎發(fā)便輕掃過了邢熠耳朵尖兒,讓邢熠只覺得一陣癢,接著蕭存就壓住他肩膀,要剝下那件外套。耳邊連對方的鼻息都聽得到,刑熠忍不往后縮了一下,只能任由對方提著他手腕,幫他把衣服迅速而輕柔地脫了下來。不夸張地說,被蕭存壓迫著身體捏住手腕的那一刻,邢熠腦海里閃現了一萬個gv畫面——這絕對是片子的經典開頭之一。不過,雖然他仍是想了一秒自己被蕭存撈著腰抓住手腕從后面強迫而入的畫面,但對此他還是本能地想再摸起煙,冷靜一波。——盡管不想承認,但他的確覺得,比起被蕭存艸,自己還是被那個娘t朋友拿根橡膠玩具給開/苞更為有可能一點兒。可是在最后,蕭存卻放下衣服看了他幾秒,突然意義不明地伸出了手。“你……”沒等刑熠反應,他竟然被對方一把抱住了——于是自己的下巴一下撞在對方肩膀上,讓刑熠整個人都撞傻了。大約愣了兩秒,刑熠才吐出一句怎么了,可是對方卻像沒聽到似的抱得更緊了些,呼吸也略微沉重起來,就像抱著一個久別重逢的人。朝思暮想,莫不敢忘。似乎用盡全力,又似乎不敢用盡全力。——說到被好奇男人跟男人怎么做的直男給莫名其妙強了,邢熠好像在哪個片子里見過。藝術源于生活,絕對的。在賽場上,邢熠總是張揚鋒利如一把刺刀,然而此刻被人環(huán)抱在懷里,他竟然感覺身體有點發(fā)軟——那片胸膛寬闊、溫暖,讓他差點就產生了安心靠上去的沖動,也就是在那一刻,蕭存放開他的動作同樣顯得突然。邢熠心里空了一下,剛有點失落,卻聽見蕭存說:“然后要親嗎?”——啥?!刑熠心里一下漏了一百八十拍,完全無法回答蕭存的問題,對方凝視他兩眼,大概是當他默認了,居然當真貼了上來。眼前的陰影一瞬間覆蓋得更緊密,在刑熠反應過來之前,兩片微涼的唇瓣就已經覆上他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呼吸,就像沾著露水正顫抖著的花瓣。彼此的鼻尖由此略微觸碰,對方的唇還帶著一股三歲小孩才有的奶香,軟綿綿、甜絲絲的,在那一瞬間徹底灌滿了刑熠空白的腦海。空調暖風的聲音仿佛成了房間里唯一的動靜,那個親吻并不深入,煙味和奶味糾纏了幾秒便分開,大約只是嘴唇表面的稍許停留和觸碰。蕭存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時輕輕睜開的眸子就像冰涼的琥珀色玉石,邢熠望著那張冷峻的臉,差點就想抓住對方的衣領拉回來再親一口,但他不爭氣地僵硬著的肩膀卻讓他完全動不了,于是兩人之間也并沒有因為這個吻有什么多余的反應和火花——似乎由此證明了雙方都很直就已經足夠,蕭存一邊較真地鉆完了牛角尖,一邊倒沒有把衣服拿走,而是沉默地重新替他披在身上,便返身回自己床上準備睡覺了。一連串的動作讓刑熠足足懵了好一陣,才開始脖子通紅。唇角香味的滯留讓他抬起袖子想擦,卻又很快發(fā)現連衣服上都是一股同樣的香味——被屬于蕭存的味道包裹著,刑熠才發(fā)現自己的心臟已經不受控制地狂跳了好久了——至少,看來對方其實也并沒有很討厭自己。刑熠知道自己生著一雙輪廓不錯卻有些過分凌厲的眉眼,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