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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喜歡柚子葉的味道,所以……”之前有一位親戚過世,家里備了柚子葉水洗手,但是江愿就很不喜歡那個味道。“所以?”江愿也想起了這件事情,一臉希冀地看著姜祈。姜祈笑了笑,“所以,我?guī)湍阆?。?/br>江愿:“……”“哥哥跟我一起?”江愿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邀請道。“明天四點起床,送你去劇組?!?/br>江愿沒鬧明白其中的含義。姜祈言簡意賅道:“保存體力。”江愿也不知道懂了沒懂,總之本身就紅透的臉,耳朵尖又鍍上了一層紅暈。這是一場災(zāi)難,于誰都是。兩兄弟看著對方的窘迫突然都樂了。江愿快速地把自己從姜祈手下的柚子葉中滾了一遍,跳進去把這身味道沖掉。姜祈則是努力地背著心經(jīng),想把剛剛看過的美景全部都忘掉,把用完的柚子葉清理干凈就想離開這個霧氣蒸騰亂人心神的地方。江愿卻不肯他走了,聲音從朦朧水霧中傳來,“哥哥,我跟你說,你猜一猜劇本里的石早是誰……”一個澡洗完,江愿的故事也講的差不多了。“……哥哥,你猜譚汶怎么說的?”姜祈眸色深沉,聲音也低了不少,“怎么說?”這并不是一個輕松的故事,里面夾雜了太多的恩仇、人命、善惡和無奈了。“他說他是小韓子的干爹?!?/br>“他說他也是小韓子的愛人?!?/br>姜祈一怔,終于知道江愿為什么要講著個故事了。“哥哥,其實這兩者并不矛盾,不是嗎?”“就像并不只是血緣才能產(chǎn)生親情一樣?!?/br>“愛情和親情也并不是矛盾的,對不對?”江愿濕漉漉的臉貼在他的脊背上,雙手環(huán)了上去,明明自己才是洗過澡的那一個,此刻卻貪婪地嗅著姜祈身上的味道,姜祈的煙漸漸戒了,身上只有淺淡的煙草味,更多的他也說不出來。無論是什么,那是他熟悉的味道,是哥哥的味道,也是姜祈的味道。“哥哥…姜祈……”作者有話要說:這對大概是我寫過的最不按大綱走的了,他們想在一起的心大概已經(jīng)不受大綱控制了。作者:心里苦QAQ哭唧唧。第二十五章·很值得驕傲?哥哥不逃了!·包吃包住包上戲“好?!辈恢肋^了多久,姜祈輕輕地應(yīng)道。可是江愿卻沒了反應(yīng),取而代之的卻是綿長的呼吸聲。姜祈忐忑而緊張地轉(zhuǎn)過身,哭笑不得地發(fā)現(xiàn)江愿幾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這會兒竟是已經(jīng)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用浴巾把人包住抱到了床上,許是真的累了,這么一番折騰江愿都沒有醒來,呼吸反而更沉了。姜祈有些擔(dān)心,將他頭發(fā)擦干后,俯身將兩人的劉海撩起來,額頭相抵確認(rèn)江愿沒有發(fā)燒才算放下心來。剛要起身就嗅到了若隱若現(xiàn)的酒香,江愿不知道夢見了什么,砸吧砸吧小嘴,酒香味就更重了。姜祈驚訝地湊到他的嘴角嗅了嗅,白酒的味道,小混蛋,竟然偷喝了酒。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趁他不注意溜去酒柜喝的,江愿喝酒不上臉,但是酒量著實算不上好,尤其是白酒,簡直就是一杯迷糊二杯暈三杯倒。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到江愿是為什么喝酒,想來想去無非是喝酒壯膽四個字,姜祈心就軟了一大半,起身拿了一條干毛巾幫江愿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手上利索的想讓江愿舒服地睡覺,只不過擦到小腹時,怕自己手重,便用手指取代了毛巾,指腹觸摸到溫?zé)岬男〖一?,姜祈的喉頭也有些發(fā)干了,心底的火苗躥了起來,視線只敢放在江愿的臉上,可是殊不知,印刻在心底的面容更能讓人動情。姜祈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已經(jīng)開始彰顯自己存在感的褲子,俯身在江愿的嘴角親了一口,“小壞蛋?!?/br>不過這大概是這么久以來他沖過最暢快的冷水澡了,眉眼中的戾氣郁結(jié)消散,連帶著對著自己的欲望也好上了幾分。剛一躺在床上,江愿就像裝了雷達一樣滾了過來,姜祈熄了燈,把赤身礻果體的小家伙抱在了自己懷里。小家伙點火還不算還無意識地在他的肩膀上磨了磨牙齒。姜祈借著月色側(cè)身親了親他的額頭、眼皮、鼻尖直到停留在嘴巴上方,“哥哥不逃了好不好?”最后這一吻落在了他的嘴角上,“寶貝,晚安?!?/br>江愿若有所感,得寸進尺地把自己嵌進姜祈的懷里。姜祈模糊地想,今晚的冷水果然還是不夠涼,但是摟住他腰間的手卻沒有再放開。***這一晚除了江愿,幾乎所有人都沒睡好。姜祈是一顆心翻來覆去,懷里抱著心心念念的寶貝,睡不著更不想睡,腦子里慢慢捋著江愿從下飛機開始給他的每一點暗示,雖說兩人還差那一層糯米紙沒有被捅破,可是姜祈心中多年的隱忍與苦戀又怎么會在乎那還未說出口的幾個字。韓子封是輾轉(zhuǎn)反側(cè),一顆心記掛在干爹身上,想得心口都發(fā)疼。周鋮是有些惆悵,卻意外地跟值夜班的李肖然聊上了天,還聊了一個通宵。何重恩則是反射弧很長的發(fā)現(xiàn),他之前撮合韓子封和周鋮,這事兒如果譚汶知道了他還有沒有命活了?韓子封打著哈欠,剛進劇組就看見何重恩一臉的生無可戀,尤其是他看見自己的時候,表情簡直可以用凝重二字來形容,當(dāng)下就笑了。他不了解何重恩,但是他了解譚汶,別人愿意喊他一句少爺,愿意給予他尊重,都是因為譚汶。“何導(dǎo)?!表n子封笑了笑,“之前沒跟您明說,挺抱歉的?!?/br>何重恩趕緊擺手,“小……”這一聲又卡殼了。“叫我小韓就行,您本身就是我的長輩,要是不嫌棄喊我子封也可以。”何重恩張了張嘴,含糊道:“子封啊……我理解你,是我找的你,可能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br>“就是,我之前還以為…有些話你別往心里去?!?/br>韓子封平常不愛說話,但是他有一個愛說話的好友,更何況他也不是真傻,不然不會一下戲就避著周鋮走。“沒事,您也是不知道實情?!笨粗沃囟鬟€是一臉的愁容,忍不住笑了,“我想干爹也不會關(guān)心這些小事的?!?/br>何重恩默然了,一臉無語地看著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