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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跟著往下一些,感受到她在發(fā)抖,便再一次將她往上頂了頂,繼續(xù)去親她,與她糾纏。 黑夜將兩人吞噬,任何魑魅魍魎經(jīng)過,都看不到融為一體的他們。 不知道什么時候,祈熱成了主動的那一個,她攬住他脖子,咬他的力度更大,甚至故意反駁,“欺負?沒有欺負一說……” 這樣曖昧的話,好似他們是還沒分手,如膠似漆的情侶。 陸時迦卻忽然不回應了,圈住她腰的手松開,只額頭抵著她,“對不起,我不陪你玩游戲了。” 他將她手掰開,然后理了理自己衣服往后退,祈熱便見到他眼神與臉色一齊漠然,語氣亦然,“祈熱,以后我再來找你,我他媽一輩子沒女朋友?!?/br> 這是陸時迦第一次說臟話,也是祈熱第一次聽他說。 她可擁有他真多的第一次。 祈熱以為自己笑了,她也真的笑了一聲。那抹將她籠罩住的身影漸漸往后,然后往巷子另一頭移動,很快便消失不見。 人一走,她臉上的淚便在路燈下一清二楚。 她伸手抹掉,衣料擦著粗糙的墻磚慢慢往下,她蹲了下去。 這一次,是真的了。 她將手伸進口袋,掏出來剛才他放進去的東西。 月光下泛著銀光的,是她曾經(jīng)給他配的公寓鑰匙。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給自己加點甜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和班夫閔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木易羊 10瓶;Woooo 5瓶;春江鴨 1瓶; 第104章 教室后頭的百日倒計日歷已經(jīng)翻到“60”。清明假剛過去, 因為前方是“高考”兩個字,高三生便只與假期擦肩而過。三日假縮水至一天, 學生們尚未好好度假, 返校便開始了二模考試。 這日鈴聲一響,結(jié)束考試的學生被難于上青天的試題弄得啞口無言, 有的拿出手機上微博發(fā)一條“二模二模,立地成佛”,再順手轉(zhuǎn)發(fā)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病逝的消息。 考試座位按上回一模成績排的, 陸時迦混在一堆實驗班的學生里頭,存在感極強。 祈涼是進門打頭第一個座位,兩個半小時的理綜,他比平常多花了半個小時,再等二十分鐘, 鈴聲響了才把卷子交上去。 交完便跑到隔壁排的中間, 在陸時迦前頭反身坐下來, “怎么樣?答得還行?” 第一考場的學生與其他抱怨出題老師的學生不同,一個個看著游刃有余,嘴里是類似“這題都做千八百遍了”云云。 陸時迦面無表情聽著, 快速收拾著東西,看也不看祈涼, 回:“還行?!?/br> 祈涼“唷”了一聲, “越來越穩(wěn)了,下回不是要坐到我后面吧?” 陸時迦往本排前頭掃一眼,保守估計:“你右邊吧?!?/br> 祈涼也跟著看一眼, 眉頭一挑,那也還是前十了,“哦吼,你別考理工大了,咱們一起去梅大?!?/br> 陸時迦已經(jīng)收拾完畢,一米八的個頭,站起來就引來周邊人的視線。 他背脊打得不直,校服衣褲穿在身上服服帖帖,一舉一動間透露出幾分桀驁不羈。 “對,我必須去梅大。”乍聽傲氣的一句話,他說得十分堅定。 祈涼聽得一愣。 等人一走,附近一個女生看向祈涼,“誒祈涼,這帥哥哪號人物?看著很狂啊?!?/br> 祈涼故作不滿,起身說:“你倒是換個問法。” 三年同窗,大家早就熟悉祈涼的作風,那女生翻個白眼,知道大家都好奇,一是好奇這位是什么人物,二是好奇哪里來這么個帥哥,所以女生還是配合著問:“祈涼大帥哥,剛那沒你帥的男生,有點眼熟,跟你什么關(guān)系?。俊?/br> 祈涼回到自己座位前,站著收拾起桌上的筆,統(tǒng)共兩根,拿起來就能走,他胡亂塞兜里,輕描淡寫地說:“也沒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這位帥哥,我姐夫?!?/br> 說完身影一閃不見了,留下一群茫然又驚訝的八卦群眾。 沒過幾日,實驗班有學生提前知道了二模成績,進門比著五個手指頭就朝祈涼喊:“祈涼,你姐夫年級第五!這是要奔著你這個小舅子去啊?!?/br> 祈涼什么也沒說,拿出手機在微信聊天框里輸入一行字,猶豫要不要發(fā)出去的時候,他往前翻了翻聊天記錄。 以往他的“匯報”十分簡單,基本是“陸時迦今天……”“陸時迦剛剛……”這樣的句式。祈熱沒有回復過,但前幾天她回了一句,內(nèi)容卻是:“以后別給我發(fā)他的事。” 祈涼看到消息的時候心里“咯噔”一下,再反觀陸時迦的狀態(tài),他預感不太好,兩人看樣子是要老死不相往來,和班堇說的“不用擔心,過段時間他倆肯定和好”的說法有很大偏差。 所以這幾天他按照習慣要給祈熱發(fā)陸時迦的近況,都生生給忍住了,怕好心辦壞事。 陸時迦也總冷著一張臉,祈涼甚至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問一問他,說白了就是膽小,他還從來沒這么怕過他。 他來回看著聊天記錄,最終還是點了退出,沒把消息發(fā)出去。 教室后日歷一日日變薄,天氣漸熱,學生穿得也愈發(fā)輕快。轉(zhuǎn)眼到五月,離高考越來越近。 各個班主任也都換了說辭,從原來的“搶時間,一題決定命運”到現(xiàn)在的“勞逸結(jié)合,穩(wěn)住心態(tài)”。也時常留心學生的狀態(tài),瞧見哪個不對勁,就給喊去聊天。 陸時迦現(xiàn)在作為穩(wěn)進年級前十的學生,不止被班主任喊去談話,各科老師也都趁著時間方便的時候把人喊走,知道他要沖梅大,一個個給他加油打氣。 但沒人知道,陸時迦已經(jīng)是只破了洞的氣球,給他打氣只是徒勞。他要上梅大,也不過是因為有人要他考罷了。 這日上完最后一節(jié)課,周邊人都在討論勞動節(jié)一天假要去哪兒玩,陸時迦長久以來沉默寡言,對這類話題更無心加入,收拾了東西便起身回去。 家里仍然只有柳佩君在,知道陸時迦不用上晚自習,便沒有按時按點地準備好晚飯。 對于陸時迦成績的進步,欣喜歸欣喜,柳佩君心里更多的反而是擔憂。他連日的反常讓她十分焦慮,她跟陸正午說了不止一次,陸正午卻不擔心,說孩子大了,自己心里有數(shù)。 要是往常遇上孩子的事兒不知道怎么解決,柳佩君都會跟季來煙討論?,F(xiàn)在搬了家,加上知道了陸時迦和祈熱的事情,而陸時迦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大概率又是因為分手造成的,柳佩君幾次猶豫著要聯(lián)系季來煙,最終也沒有把電話打過去。 而從搬家以來將近三個月,季來煙也從來沒有打來電話,兩家人突然就這么斷了聯(lián)系。家里就柳佩君一人,跟周邊鄰居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