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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沒給機(jī)會?!?/br> 祈熱愣了愣后也笑,“那是我誤會了?!?/br> “你是沒有談戀愛的打算?”徐云柯也干脆說開,把想問的問出口。 祈熱脫口而出,“談啊,就是沒看得順眼的?!?/br> 徐云柯似是開玩笑,“我自認(rèn)為長得不壞,學(xué)習(xí)也不差,就一點看不上我?” 祈熱笑著直言:“長得好學(xué)習(xí)也好的,一抓一大把啊。” 徐云柯點點頭,“也是,是我還得加油。” 祈熱擺手,“說不定哪天你對我沒有好感,也說不定哪天我對你有了興趣,說不準(zhǔn),時間一長,很多事情都會變的?!?/br> 徐云柯不料她會這么說,她臉上帶著笑,像是開玩笑,話卻十足地耐人尋味。 他轉(zhuǎn)口問:“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么會選擇當(dāng)老師?” 祈熱站定了沒再往前,“起初是想彌補(bǔ)遺憾,現(xiàn)在覺得教書也不賴,花教授不是說了,別想些有的沒的,干一行愛一行嘛?!?/br> 徐云柯跟著她站定,想追問那句“遺憾”,默了默作罷,“我以為你是,干一行恨一行?!?/br> 祈熱先是問:“我看著很跳?”隨即又自問自答:“確實是這樣,三分鐘熱度,沒什么韌性?!?/br> 徐云柯急忙擺手,“可別,自我貶低了?!鼻懊婢褪遣砺房?,他又問:“現(xiàn)在也沒空一起吃飯?” 祈熱笑出幾分尷尬,“現(xiàn)在是真有事兒,家里弟弟給我送東西過來,我得去拿?!?/br> 徐云柯笑出聲來,“看來是我總把握不好時機(jī)。”他指指她脖子上的圍巾:“脫線了,得剪掉?!?/br> 祈熱低頭看一眼,點了點頭,“走了?!?/br> 她徑直去向圖書館,陸時迦穿了一身黑站在門口,手里提一個大大的袋子。祈熱接到手里立即拿了出來,是那件羊角扣大衣,她穿得薄,加在外面綽綽有余。 她就那么當(dāng)眾穿上,陸時迦抬頭一掃,見衣服上少了一??圩樱偻?,圍巾有線頭扯出一段長度。 祈熱倒沒注意,敞開著套上去,穿好了把他當(dāng)鏡子,“怎么樣?這還是高中時候穿的,是不是還是跟高中生一樣水靈靈?” 她聲音不大不小,經(jīng)過的人聽見,回頭笑著看一眼,她渾然不覺,又說一句:“問你好不好看呢?!?/br> 陸時迦硬著頭皮點頭,說完便要轉(zhuǎn)身,“我先走了?!?/br> 祈熱拉他衣服上的帽子,“不借書了?” 他搖頭,也不解釋原因,腳步飛快,祈熱來不及拉住。 陸時迦直接去了學(xué)校的籃球場,祈涼跟班上另外幾個男生一齊抱怨他來得晚,他接過球,帶頭跑上了場,運球,然后三步上籃。 打了得有兩個鐘頭,分出勝負(fù)。幾個男生照舊要出門去打牙祭,陸時迦沒跟上去,“你們?nèi)グ?,我去趟教室。?/br> “你去教室干嘛?季桃跟她們宿舍幾個好像也出學(xué)校了?!庇心猩室忾_著玩笑,似乎校外的“偶遇”才是最正經(jīng)的事情。 陸時迦沒回應(yīng),轉(zhuǎn)身直接走了。 教室里不止他一個,還有幾個埋頭苦讀的,抬頭看他一眼,又迅速低下頭。 陸時迦先在祈涼的位置上坐下,從他抽屜里掏出幾大本筆記。只翻看前面的部分,一整頁上只有簡單的幾個公式,字大,占去大部分版面再翻到最近的幾頁,內(nèi)容明顯地比先前詳實。 這是陸時迦特意拜托他做這么仔細(xì)的,他好借來對比摘抄。祈涼嘴上不情愿,上課時還是認(rèn)真做了,他自開學(xué)來就對好朋友十分不滿,原來只是不一起打球,現(xiàn)在吃飯、上下課也不一塊兒。 男生間總是簡單粗暴,祈涼直接往他書包里扒拉,先是扒拉出幾盒鈣片,又看見好幾個新的筆記本。 祈涼腦袋瓜一轉(zhuǎn),更加不滿,“你干嘛老受祈熱影響?她說的話又不一定對,你也不矮,成績倒數(shù)只是偶然,她說話就那樣,你以前不是特討厭吃鈣片么?吃飯也幾分鐘搞定,別聽她的瞎搞了。” 陸時迦不聽,仍舊我行我素。一天下來,早起晚睡,只做四件事,學(xué)習(xí),運動,吃鈣片,剩下一點時間看閑書。 其他人飽餐一頓從校外回來便直接回宿舍,等陸時迦在教室學(xué)習(xí)完回去,宿舍的人已經(jīng)全躺上了床。成績都不差,沒有誰要看書到十一二點。 陸時迦是那個例外,他坐底下開了臺燈翻書,其他人便吃著瓜子閑聊。 “季桃她們今天出去干嘛啊,祈涼?”有人起了個頭。 祈涼隨手翻著陸時迦借來的書,“我哪知道?肯定是什么飾品店唄,她們女孩子不就喜歡看這些小東西?沒勁?!?/br> “女孩子不都這樣么?不然還跟我們一樣打球?” 祈涼看幾眼書覺得沒意思,將書一合順手扔到隔壁鋪,“誰說不能打球了?” “細(xì)胳膊細(xì)腿的,怕不是球打她們,說話都是輕聲細(xì)語的,場上喊個話都聽不見?!?/br> 一人附和:“對啊,每次季桃?guī)ёx英語單詞,我都得豎起耳朵聽?!?/br> 另一個總結(jié):“女孩子都這樣啊。” 祈涼沒說話,心想你們懂什么,女孩子可不全是這樣的。 下鋪人踢了踢他床板,“誒祈涼,明天給你買水,你把季桃的QQ號給我唄,我不說是你給的?!?/br> 另一個接:“你不說是祈涼給的,是要說,是陸時迦給的吧?” 一陣哄笑。 陸時迦聽他們開著玩笑,其實早對著面前的書出了神。他一直不太明白,為什么大家總是將班上的女生掛在嘴邊,他也一直很困惑,為什么班上的女生,包括季桃,都變得那么有距離感,她們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說話時總是遞出一個他不太理解的眼神,無論說什么都能笑,然后將手上的書拍在你的頭上或是胳膊上,看似很生氣,打下來力道卻很小,不痛不癢。 他摸了摸被用力摁過很多次的腦袋,低頭繼續(xù)翻書。 一本書看完該是要還,一借一還,持續(xù)一個多月,算下來卻只看了三四本。 陸時迦有些泄氣,帶上書,照例在周一放學(xué)后去給祈熱送東西。 上回是大衣,這回是短袖,祈熱沒拿出來,袋子拎在手上瞅他,“你看著怎么沒精打采的?” 陸時迦已經(jīng)盡力挺直了背,聽她一說,越發(fā)將身體繃緊。 祈熱注意到,輕輕笑了笑,“這周末我回家,你的蘇菲·瑪索出了新電影知道吧?,我弄到碟了,回去一起看?!?/br> 見他似乎開口要拒絕,她又換了通知的口吻,“沒時間也要看,我可是為你借的碟?!?/br> 陸時迦閉了嘴,微微一點頭,又見他她遞過來一張紙幣,“看你瘦的,聽著,現(xiàn)在出校門右轉(zhuǎn)去肯德基,買一份新推出來的全家桶,帶回學(xué)校吃,不用分給祈涼?!?/br> 將錢一塞,又將他往外一推,“去吧,別看書了,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