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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早知道應(yīng)該更努力修煉到化神的,邵羽腦海里突然掠過這個念頭。不,無所謂,反正不管早晚,這大餐都是他預(yù)定的,誰也沒法搶走。他好整以暇地接上:“那用來干什么?”“迷惑敵人設(shè)置陷阱試探陣法bbbbbb……”噫,緊張成話嘮了嗎?好可愛。“干♂你最重要了?!?/br>邵羽俯下-身,堵上了那雙喋喋不休的唇。一場盛宴。于歌覺得自己要透支了。全身的感官都無法調(diào)動,四只大手游移著,有的溫柔撫慰,有的重重揉搓,有的一觸即離,有的……許多以往無法同時刺激的部位、許多以往無法做到的花樣接踵而來,多出的一個人讓他更為羞恥,像是背叛了一般,內(nèi)心卻又清楚地知道那也是邵羽。“嗚——!”被夾在中間,被guntang的胸膛炙烤,眼前是一片rou色的光芒,舌尖被手指把玩,自尾椎傳來的快感源源不絕,于歌終于無法承受,哭了出來。“終于哭了呢?!?/br>他大睜著眼,聽到仿佛很遙遠的地方,傳來滿足的嘆息。作者有話要說: 我……即使只有這一點,依然失去了二更的能力,卡QAQ☆、第194章星盟高空的風(fēng)很急,長真四仰八叉地躺在甲板上,和雅觀兩個字沒有一塊靈石的關(guān)系。邵羽視而不見。反正飛舟外面的結(jié)界是師祖布置好的,確定不會被別人一眼瞧見里面的情況,既然不會外揚,家丑就家丑吧。也是cao碎了心。邵羽嘆了口氣,他這次出來,和于歌分開了,連皮皮都沒帶,還以為可以享受一下萬事不管啥都有長輩安排的生活,事實證明他想多了。長真師祖好歹也活了一千多年,怎么感覺還是這么熊呢?他蹲下來,戳了戳師祖,莫名想到了海豹的可愛外表,惆悵極了。長真不愿動彈,道:“不著急,要到了?!?/br>就在邵羽開始認真思考要不要閉關(guān)時,他們總算到了目的地。按照長真的說法,兩人首先要去的是他的洞府,一座海外仙島,可當邵羽真的見到這島的時候,他深刻地理解了什么叫見面不如聞名。這瞧上去就是個荒島。冷硬的巖石千奇百態(tài),圍繞著這個島嶼,水下有礁石,岸邊的水淺,船只很難???,自天空上往下望,可以瞧見這島嶼的一旁還有個巨大的漩渦,潛藏在平靜的海洋表面下,若是真有凡人來此,只怕就要枉送了性命。無花無草,到處都光禿禿的,說這兒是個天險之地倒是差不多,哪里又有什么仙氣?長真總算爬了起來,站在飛舟邊上,得意道:“這是偽裝!其他人還要搶地盤,我這地盤可沒被人惦記過?!?/br>邵羽無言以對。這樣的艱苦樸素,誰會想搶啊!目光中透出一點狡黠,長真道:“你該不會以為劍修就是苦修吧?這島上可是有不少好東西的?!?/br>邵羽問:“島的名字呢?”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弄怔了一下,長真不明所以,回道:“長真島啊?!?/br>邵羽:“……”敢不敢叫重走紅軍路?他抬了抬眼皮,肯定道:“好東西是在地下?!?/br>“等等你怎么知道?”“不難猜,”邵羽迎著風(fēng),撥開幾率調(diào)皮擋住臉頰的發(fā):“師祖你以道號給它命名,想必是這座島不會墜了你的威名,既然地上看不出什么,地下肯定要有些稀奇之物了,否則師祖的面子往哪里放?”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也有可能師祖胸懷豁達,無論島上情況如何,名字只是隨便取的,嗯,這點不能排除?!?/br>誰知道熊孩子是怎么想的呢。長真跳腳了,瞪大眼睛道:“怎么可能!我看起來像是那么缺心眼的人嗎?”“像?!?/br>斬釘截鐵,擲地有聲。長真:“……”遠遠地,有人駕云飛來。這還是在這個世界上,邵羽第一次見到駕云。進行這么久,大伙不是御劍就是坐騎,要不就是飛舟,還有的干脆啥也沒有,一個人懸浮在半空中,之前見到的幾個魔修,都是一片黑霧遮頭擋臉地來,老實說,他都快把騰云忘掉了。突然覺得很心酸腫么破QAQ那人飛進了,能看清他整個人也是一身白,白衣白發(fā)白眉毛拖得老長,鶴發(fā)童顏,瞧上去和中國神話里的南極仙翁挺像的。白眉毛一臉焦急,邊飛邊喊:“不得了了,出大事了,長真真君!”長真一揮手去掉結(jié)界,讓白眉毛順利地落在甲板上,整個人突然變得冷硬而漠然,世外高人的架子足足的:“何事?”裝,你繼續(xù)裝。邵羽將自己的表情調(diào)整為‘生人勿進、高嶺之花’,緊跟師祖不動搖。白眉毛瞧了一眼陌生的青年,怔了怔開始給長真遞眼神,直到他眼睛抽筋一樣,長真也一概當作沒看見。白眉毛只好直說了:“這位道友眼生得很,不知尊號?”長真果斷道:“我跟班?!?/br>邵羽:“……”白眉毛似乎想到什么,釋然了,接著也不再避諱陌生人,道:“顧裳真君和流沁真君對上了!”好多真菌啊,聽得都想吃蘑菇了。邵羽止住了揉耳朵的沖動。如果不是同名同姓的話,這兩人的差距懸殊到天邊,還能怎么對上?長真皺眉:“顧裳誰?”白眉毛露出恍然之色:“哦,真君還不知道吧,大概二十年前,麋祿真君被他那一群爐鼎聯(lián)合起來暗算了,rou身被毀,元嬰受創(chuàng),他手底下的紅楓妖倒是忠心,直接獻出了兒子給他奪舍,也就是顧裳,如今眼見著就要聚會,幾位真君都到了地頭,流沁真君不知道怎么地,就和顧裳真君對上了,已經(jīng)打起來了!”“這算什么大事?”長真興趣缺缺。兩人斗法,他又不能沖進去加入。白眉毛支支吾吾,最終咬牙道:“長真真君,是這樣,我們打算開個賭盤,沒有您撐腰,這心里不踏實??!”邵羽:“……”說好的高大上的圈子呢?對這個開盤的世界絕望了==邵羽果斷道:“我買流沁,怎么下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