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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貼著他的唇開口:“小龍找不到,也不會有別人找到的?!?/br>這點于歌倒是相信。他很快接受了燒魚沒這么容易給東西的事實,暫且放下了這件事,道:“我睡了幾天?”邵羽疼惜道:“兩天兩夜。”看來是真累壞了。這么說,雙修大典還有三天就要開始了。于歌思量著,問:“你看過衣服了嗎?”雙修的時候要穿嶄新的衣服,羽族們爭先恐后的接下了這個任務,并因各自的審美細節(jié)上的不同掐得難舍難分,那段時間演武場時時都在使用,最終他們決定做出好幾套來給兩位新人選擇。還好那時候不熟的門派還沒有來,要不恐怕接受不了想象中高冷的羽族的真面目。“走吧,去看看衣服?!?/br>兩人出門。“呼啦”一下,門前的鳥兒們、貓狗們、人類們都一下子散了開去,還能聽到嘈雜的聲音傳來:“兩天兩夜!哈哈哈兩天兩夜!”“愿賭服輸!”“殿下在王宮里那一次明明是四天四夜的,肯定是于歌不行影響了他的發(fā)揮,可惡!”“嗚嗚嗚……”“我不信!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邵羽&于歌:“…………”這群無聊的家伙。作者有話要說: **的神秘大獎年糕收到了哦~☆、第177章大典(上)(二更)去看衣服的路上,于歌和邵羽經(jīng)過了三道關(guān)卡。第一道,由決明子和木通組成。清溪派的門人們這兩日可謂人心惶惶,眼瞅著射日觀成立了,那一日的場景也實在震撼,再加上天縱山是如此神奇,清溪派的諸位心理由“這是什么小門派厲害嗎”到“大腿求抱求收留”。然而于歌沒理他們。確切地說,除了自己的伴侶,他誰也沒理。射日觀的開派大典華麗而簡陋,掌門于歌僅僅是走出來射了一箭便再次遠離了眾人的視線,但金烏長鳴中暴漲的太陽真火傳遞出的焚盡一切的意志,卻永遠刻在了在場之人心中。根基已成。氣象已成。見到?jīng)Q明子和木通焦急的神色,邵羽忍不住傳音:“你瞧,這像不像是不明不白跟著你的姑娘在求一個名分?”假設(shè)套入種馬的設(shè)定,清溪派擬人是善良賢惠,在靈植上頗有建樹的秀美貧乳少女;奇異門擬人是滿腦子數(shù)理化的技術(shù)宅少女,常年不修邊幅但身材火辣——這樣想想,似乎也挺帶感的嘛!于歌:“……你怎么會想到這個?”作為一個寫種馬文的Gay,邵羽的思維就是這么酷炫。決明子的目的果然和兩人猜的一模一樣,這位清溪派掌門期期艾艾道:“玄歌掌門什么時候會宣布清溪派加入的消息?”于歌表示不懂:“有什么必須要做的步驟嗎?”決明子看木通,木通苦笑:“師兄,我也不知道啊?!?/br>大伙都是頭一回,沒一個熟練工,邵羽想了想:“只要讓在場的人都知道就可以了吧?既然這樣,你們?nèi)フ移娈愰T吧,他們有辦法的?!?/br>清溪派的兩位見實在問不出什么,也沒臉要求別人在雙修大典上宣布這不相干的事情,猶豫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唔,還是臉皮不夠厚啊。其實邵羽完全不介意他們在唱禮的時候說把舉派上下都送給一對新人的。第二道關(guān)卡,由葉芳時和厲桓組成。這兩人都是自視甚高的人物,自戀的屬性可說是不分上下,平日里的自稱除了大眾化的‘我’以外,葉芳時還會自稱‘本少爺’,厲桓還會自稱‘小爺’,這種稱呼很快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彼此,當然不是一見鐘情私定終身珠胎暗結(jié)之類的狗血,而是一見就不對付,這幾天也不知道切磋了多少回了,始終沒個結(jié)果。“本少爺?shù)挠鹈亲蠲赖?!?/br>“小爺天資又好長得又俊?!?/br>只要想想這個交談的場面,邵羽就保持不了平靜的面容了。這兩人也打了賭,金翅鳥賭的是三天三夜,改邪歸正的某魔修賭的是四天四夜,總之一個沒成。然后他們竟然來興師問罪了。……這奇妙的邏輯。邵羽首先收拾了厲桓:“我倒是從未聽說,晚輩什么時候可以管長輩的事情了,來,你應該怎么稱呼玄歌?”被葉芳時激將而來,見師叔開口立刻慫了的厲桓:“師、師父,師叔,我還要去找?guī)熜忠黄鹦逕?,就先告辭了?!彼_底抹油,飛快地往樹木之間一鉆,不見了。KO。金翅鳥絲毫不受影響,依然打量著兩人。邵羽趁機兜售了一個“理論”:“芳時,你知道打賭的時候,最重要的是什么嗎?”“是氣運?!?/br>很好,話題瞬間高大上了√“有很多東西都會影響氣運的,你仔細想想最近都做了什么說了什么吧?!彼€記得之前金翅鳥說了一個百年好合,這肯定是從凡人那里聽來的,修士的壽命何止百年,這么說和七年之癢有什么區(qū)別=。=此時葉芳時想的卻是:難道上次偷偷拔了兄長的羽毛真的做錯了?第三道關(guān)卡,臨時最終BOSS鯤鵬登場。作為高高在上、風姿卓絕的妖王,素吾若是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野里,必定會迎來慘無人道的圍觀,所以他大多數(shù)時候,都隱匿了身形?!热缯f,變成一只小鳥落在兒子肩膀上。鳥兒看起來嬌小可愛,簡直萌萌噠,和燒魚剛覺醒妖族血脈時那小黑鳥的模樣十分相像,就連叫起來也是稚嫩的“啾啾”聲,但只要知道這鳥的真實身份,于歌就全身僵硬了。邵羽倒是很淡定,他摸了摸小素吾的翅膀,把小鳥捧起來蹭了蹭,輕聲道:“這些人能聚集在門外不被發(fā)現(xiàn),是爹爹出手了吧?”“啾!”“那么莊家是誰?”“啾啾!”于歌也很關(guān)心這個問題:“是誰?”“孔雀,”邵羽答道:“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登州城如此繁華,城主擅于斂財也是應當。”葉芳時想必還不知道哥哥從他那里賺了一筆,否則要炸毛了。“啾!啾啾!”邵羽的神色古怪起來。于歌好奇極了:“怎么?”邵羽艱難道:“作為莊家的堅實后盾,爹爹要了最終收入的一半作為報酬?!碧炖矅_@是黑社會收保護費??!于歌:“……”邵羽:“……”兩人絕倒。肩膀上頂著只小鳥,邵羽很快進入了宮殿中一個寬敞的廳堂,許多辛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