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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流過,整顆心仿佛浸在溫水里,反正時間還很多,于歌索性坐下來,捧起那堆小衣服細(xì)細(xì)整理起來,回想著和它們相關(guān)的往事,臉上帶著止不住的甜蜜笑意。小褂子、小棉襖、小褲子、小道袍、小……肚兜?什么鬼?于歌木然注視著大紅肚兜上喜氣洋洋的花開富貴圖案,心中的感動早已跑了個精光。下一件。黃肚兜,百鳥朝鳳圖案。下一件。藍(lán)肚兜,蓮花盛放圖案。下一件。綠肚兜……竟然是半透明的?于歌盯著那上面的鴛鴦交頸圖案,感覺自己高估了邵羽。讓一個兩歲半的、什么都不懂的幼崽穿上如此破廉恥的肚兜,節(jié)cao呢?燒魚我看錯你了!哎?這肚兜的大小……于歌抖開,隨即嘴角狂抽起來。看這大小,明顯是給少年準(zhǔn)備的!這莫非就是遠(yuǎn)方姑娘們所說的情趣內(nèi)衣?雖然這個世界沒這個詞,但僅僅從字面意思上理解,也可以知道這是非常私密的東西了,何況看這樣式,再看看這透明度,想象一下自己穿上它時的模樣……于歌覺得,有什么東西離他而去了。不,也許是燒魚準(zhǔn)備自己穿的?那張艷麗的臉,配上飛揚的神采,再穿上這件淡綠色的、半透明的肚兜,或許還要加上白日在雅間時,那種淡淡的乳白色珠光,溫柔一笑,柔聲道:“乖崽?!?/br>滴答。地上有一滴血,上方還不斷落下,很快有了一灘。于歌摸了一把鼻子下方,滿手紅色。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還有,為啥燒魚喊乖崽?!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抹去了腦海中的某個畫面。清理掉地上的不明物(……),再將衣物按照原本的模樣放回去,于歌又找尋起來,略過一堆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奇怪道具,終于發(fā)現(xiàn)了疑似刻錄玉簡的存在。和普通的玉簡是方形的不同,刻錄玉簡邊角處是圓潤的形狀,據(jù)說還有些是完全的圓形,珍珠一般,不過后者制作起來更加復(fù)雜,作用和前者一樣價錢卻更貴,除非有大客戶,否則店家可不會費力做這個。于歌如今瞧見的,就是圓形的珠子。白玉盒子里,盛著翡翠色的珠子,隨著他打開盒子所引起的震動,滴溜溜調(diào)皮地滾動著,如同遺留在時間長河中的珍寶,璀璨難言。于歌正打算拿一個瞧瞧其中的內(nèi)容,驗證是不是想象中的刻錄玉簡,是的話全拿走就大功告成了!真的會這么簡單嗎?在這接近成功之時,于歌卻突然想到,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剛才看衣服,竟沒注意到時間的流逝。如果這些不是刻錄玉簡,而是什么法寶之類的,拿走了以后邵羽便會察覺,再拿真正的幾乎就不可能了。他猶豫了。還是看看外面的天色吧。變成小龍,想著出去,果然重新出現(xiàn)在了邵羽左手邊。白色的小腦袋探出被子,天光朦朧,枕邊人隨時可能醒來。唔,下次再瞧吧。小龍變回少年,繼續(xù)睡了。早晨。彥封來邵羽房間敲門的時候,驚訝地發(fā)現(xiàn)開門后里面還有個于歌。兩張并在一起的單人床刺痛了他的眼睛。“早啊?!?/br>于歌朝他打了個招呼,臉色有點蒼白,走路的姿勢有些僵硬。彥封:“…………”作者有話要說: 彥封:……竟然讓偶像在眼皮子底下遭了暗算,這是何等的臥槽!于歌:嘖,大腿掐得太狠了。☆、第133章野望自小,彥宵就教導(dǎo)兒子,一件事情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要從中吸取經(jīng)驗教訓(xùn),不懂得思考的人,一輩子都會栽在同一個坑里。彥封記住了。如今,他就在思考,事情是怎么到這一步的呢?單人床這個思路還是太輕率了,至少應(yīng)該把床做一下固定,和地面長在一起最好,可修士不怎么嬌貴,只要邵歌臉皮夠厚,帶個蒲團(tuán)也能去邵羽房間打坐一晚上,或者變成小龍纏上去,況且對方的儲物袋里有什么彥封完全不知道,萬一那里面本來就有張大床呢?應(yīng)該早些和邵羽談?wù)劦摹?/br>如今或許也不晚。大狗在院子里打了個滾,撲過去將閃避不及的貓咪按在地上,得意洋洋得抖了抖毛,問頻頻向靜室的方向看去的邵歌:“你在看什么?”它顯然不關(guān)心對方的回答,接著道:“一起玩嗎?”“喵~>▽<”貓咪靈巧地從它爪子下掙脫出來,跳到它頭上開心地叫了一聲,引得大狗做出各種姿勢企圖把靈貓甩下來:“汪!汪汪!”“…………”于歌覺得,自己的扮演太浮夸了,無論是皮皮還是白旗,都比他像幼崽。這酸爽的感覺。不過,果然還是很在意啊。以“要討論大人的事情幼崽不能聽”為由,將黏著爹爹的邵歌暫時趕走,彥封神清氣爽地帶著邵羽來到了靜室。這兒是他平日閉關(guān)打坐之所,處在靈脈正上方,是屋子里靈氣最濃的地方,也是護(hù)衛(wèi)陣法的力度最強的地方,若是在這兒談話還能讓邵歌聽了去,彥封也就可以放棄阻止邵羽跌入火坑了。靜室極簡潔,四面和上下都是雪白的顏色,一角放了兩個蒲團(tuán),頂上鑲了幾顆發(fā)光的珠子,然后沒有了。邵羽:“……”還以為會像電視劇里那樣毛筆在卷軸上寫個“靜”字掛起來呢。這種地方,如果再沒有光線,就是妥妥的小黑屋了。據(jù)說上輩子有些地方會把人關(guān)進(jìn)小黑屋里,一段時間后那人口風(fēng)再緊也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但如果關(guān)進(jìn)去的是個修士嘛……閉起關(guān)來,大概只有原-子-彈轟炸能把他叫醒吧。點蠟。彥封擺好了蒲團(tuán),自己坐了上去,待邵羽也做好了,便迫不及待地開始了談話:“昨晚,你和邵歌有沒有發(fā)生什么?”邵羽哭笑不得。“能發(fā)生什么?”彥封細(xì)細(xì)觀察他的神色,終于才放下心來。早上門開之后太過震驚,后來細(xì)細(xì)回想,他才覺得不對,邵歌顯然對他有敵意,大概是發(fā)現(xiàn)了他想要阻止自己的行動,那么腿腳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