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5
好累。他感覺陷入了宅斗啊摔!里的世界多么簡單,“你還愛我嗎?”“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還愛我,那就夠了”“你好厲害,我實(shí)在受不了了,不然我給你找個meimei吧”,即使早知道這和現(xiàn)實(shí)情況不一樣,但為何不一樣到這種程度!↑等等,你指的只是腦殘種馬吧→_→見到王城城墻的時候,邵羽幾乎喜極而泣。城名“擎蒼”。只是不知道,舉的究竟是蒼鷹,還是蒼天?白旗手搭涼棚眺望,高興道:“你們看,城門上面的雕的那只鳥,聽說就是王呢!”的確是鯤鵬。邵羽權(quán)威鑒定。皮皮傲嬌地哼了一聲,道:“還是有點(diǎn)不像的。”白旗不高興了:“你見過?”皮皮昂頭:“當(dāng)然?!?/br>白旗哼了一聲,不去爭辯這個沒有結(jié)果的話題,他以為貓咪在吹牛,彥封卻是心中一動。這是座熱鬧的城市。繳納入城費(fèi)進(jìn)去以后,隨處可見臉上洋溢著喜意的人群,光看身上羽毛飾品的數(shù)量,就可以知道是一群羽族了。——獸族和水族的審美觀不太一樣。彥封熟門熟路地帶著同伴們上了酒樓,看都沒看一樓的大堂,直接上了二樓直奔雅間,侍女一見是他,喜笑顏開,話語間充滿了熟稔:“老地方?”見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侍女盈盈一笑,帶著他們七拐八繞,來到了內(nèi)里的雅間。這雅間的大小,和普通人家的正廳有得一拼,內(nèi)里竟還營造出了小橋流水等諸般景象,水下不是石頭,而是一顆顆瑩潤的珍珠,閃爍出的光芒將一切披上層乳白的外衣,美好地猶如夢幻。“這可是新采集來的深海珍珠呢,彥公子你……”侍女笑著轉(zhuǎn)身,卻突然失去了言語。方才她顧著招呼彥封,未曾細(xì)看和他一起走來的幾人,如今有了閑暇,一轉(zhuǎn)臉,卻瞧見了邵羽。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珠光不是燈,卻比燈更珍稀更寶貴,就好像此時的美人一樣,是世所罕見的珍寶。不,深海珍珠有許多顆,可這樣的人,卻再難找出第二個了。乳白的光打在少年的臉上,將他美貌絕倫的容顏突顯出來,長長的睫毛下,上挑的丹鳳眼里好似有蜜糖一般甜滋滋的情意,瞳仁里綴著辰星,侍女長久地凝視著那雙眸子,只覺得呼吸都急促起來。淺色的唇張開了,隱約可見其內(nèi)的景象,紅舌在白齒之間,溫潤的聲音帶著擔(dān)憂:“姑娘?”啊,他在叫我了。恍惚間,侍女露出了一個迷蒙的微笑,倒了下去。于歌&邵羽&皮皮&彥封&白旗:“…………………………”接住了侍女的白旗:“發(fā)生了什么事?”同樣一頭霧水的貓咪:“她是不是需要去看大夫?”“不,她沒事!”*2于歌和彥封同時道,而后互相瞪了對方一眼。這nongnong的歡喜冤家CP感是怎么回事?邵羽覺得他需要靜靜。擎蒼城是羽族水族大本營,獸族也有許多對其最有歸屬感,作為妖族的王城,它的繁華不容置疑,人口密度也是最高的,相對應(yīng)的,治安也最好。至少絕對不會出現(xiàn)昏曉城習(xí)以為常的“搶親”事件→_→說起來,去昏曉城,居然沒見識一下那里的習(xí)俗,也是有點(diǎn)遺憾,好在只要修為穩(wěn)步上升,修士的時間可以說是無現(xiàn)長,以后有機(jī)會,再和于歌一起去逛逛好了。話題轉(zhuǎn)回來,正因?yàn)橹伟埠?,再加上彥封在這里可以刷臉,他們才全都沒有偽裝的。哪知道,還是出了意外。盡管是個讓人不知道怎么說的意外。彥封將侍女拎起來,動作之間不見半點(diǎn)紳士風(fēng)度,黑著臉道:“你們先進(jìn)去吧,我稍后就來?!?/br>來到僻靜之處,彥封搖了搖墻邊的鈴鐺,很快有一位瞧上去端莊成熟的女子前來,見到這般景象,驚訝之色一閃而逝,仍是姿態(tài)優(yōu)雅地行了禮,才道:“彥公子,這是怎么了?”“問她自己吧,”彥封顯然對解釋沒興趣,匆匆交代:“找個見過世面的去招待我的朋友,如果他們問起我,就說我遇到熟人,被絆住了。”篤定對方會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彥封將昏倒的侍女交托到后來的女子手上,化為烏鴉,振翅飛走了。女子望著它飛走的方向,喃喃道:“見過世面?我就很符合呀?!?/br>彥封在家具店停下,采購一番,又飛回自己以前購下的宅子整理半晌,這才心滿意足地飛回了酒樓,去雅間和同伴們會和。好吃好喝了一頓,花掉了讓白旗心痛的靈石后,彥封帶著同伴們來到了他的屋子。院子里的花草自由生長著,右側(cè)有一棵巨大的銀杏樹,正是季節(jié),樹上掛滿了小船一樣的葉子,漂亮極了。桌下有石桌石凳,正適合三五好友閑聊對飲。不過趕路至今,眾人最想念的,當(dāng)然還是軟綿綿的床了!“……”于歌問出了大伙的心聲:“床怎么這么?。俊?/br>是的,房間里的,都是單人床。作為主人的彥封表示:“有什么關(guān)系?這里很安全的,”他作苦口婆心狀,道:“你也說過,你娘會找來,那時候難道你還要打擾他們夫妻?也該試著和你爹分房睡了?!?/br>于歌木然:“其實(shí)我娘喜歡一家三口一起睡?!?/br>彥封用一種‘孩子你還太天真’的目光瞧著他:“夫妻情趣,你還不懂?!?/br>于歌:“…………”夜色上涌。邵羽正要躺下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爹爹,你在嗎?”門開了。站在門外的是穿著中衣的少年,手里抱著個枕頭,臉上帶著屬于幼崽的嬌憨神情,撒嬌道:“崽崽要和爹爹睡!”“不理壞烏鴉!”“可以嗎,爹爹?”如果這樣做這樣說的是個正太,想必是一幅萌炸的圖畫,可現(xiàn)在的于歌已經(jīng)是少年的身形,還是那種英武挺拔的少年,畫面便充滿了種奇異的違和感了。邵羽莫名覺得有點(diǎn)羞恥。不過,于歌想必更糾結(jié)吧,真是難為他了。心里一軟,邵羽答應(yīng)下來:“不過,這張床睡不下我們倆,怎么辦?”于歌胸有成竹一笑,關(guān)了門將枕頭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