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上攔路的妖精都是來搶親的哈哈!”“有情人終成眷屬,肯定是he啦,等等,真的在一起了還有什么寫的,作者不是快完結了吧?不要啊qaq”“還可以秀恩愛??!”“不,這樣風險很大的,我從小到大看過的電影不知道多少都是倆主角在一起親一下就完了,還是西天取羽吧。”“西天取羽1”“哈哈哈千里送鳥毛,禮輕情意重,原諒我不造為啥想到了這個23333?!?/br>“我們中間有一個人歪樓了→_→”“他們還有多久成親?哦,按照修真界的說法,雙修大典?”……于歌聽了幾句,便反應了過來。這種語氣、這些用詞,陪伴了他七年,再熟悉不過了。所以,這是夢見了小碧所連接的那個世界?即使是在觸摸小碧的時候有時會聽見年輕的姑娘們談論吃穿住行,知道兩邊的風俗很是不同,卻沒想到不同成了這個模樣。好在她們似乎瞧不見他。于歌一路退進了大宅,正打算和主人告罪一聲,卻聽啪啪啪一陣響!鞭炮齊鳴,鑼鼓喧天,舞龍舞獅的隊伍旁不斷有叫好聲傳來,面色焦急、身著喜服的邵羽見到他,露出松了口氣的神色:“你跑哪去了?趕緊換衣服!”便不由分說地把他推進了隔間。兩個滿臉喜色的老婆婆正等在那里,見他進來,帶著笑對視一眼,一個道:“我瞧呀,新郎官準是昨晚上喝醉了,這就叫好事多磨!”另一個幫腔道:“來來來,快換上喜服,哎呀,這大紅花多好看!”于歌完全懵逼了。他木著臉怔了一會兒,覺得這個夢實在太匪夷所思,竟然已經(jīng)意識到在做夢,為什么還沒有醒來呢?難道這就是夢中夢?還是說,日有所思,夜有所……一定不是這個原因!凡間的成親就是這樣的吧?于歌瞧著熱熱鬧鬧鋪展開的酒席,想到天縱城中于家和邵家互相較勁,有什么喜事都要大肆慶賀,好像誰更氣派誰就贏了一樣,又思及如今的衰敗之景,心中一窒。他神游著和賓客們喝了幾杯酒,談笑基本全交給邵羽了——是的,場景是凡人的宅院,成親的是新郎和新郎,但或許是接觸小碧以后聽得多了,于歌竟沒有什么驚訝的情緒。老話說“讀書百遍,其義自見”,于歌從十歲起便常常聆聽小碧,再怎么不懂的,這么多年下來,也大概明白了意思。除了些人名地名等因環(huán)境不同而弄不清楚,其他常常出現(xiàn)的詞語,例如“攻”“受”“推倒”之類的,他都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解,“攻”應該是一對男性戀人中比較主動、比較成熟的一方,“受”是比較被動、比較稚嫩的一方。當初琢磨出這個含義以后,于歌有一種破解了個大謎題的興奮感,可惜他無法和遠方的姑娘們交流,也沒辦法問問她們對不對?!恚趺凑f呢,真是純潔的于小歌啊=w=“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對拜,送入洞房!”一片歡聲笑語,畢竟是夢,高堂的臉瞧不起也情有可原,于歌寬容地想著,和邵羽一起進了洞房。他從小就知道,邵羽長得很美。而如今,只怕是他最美的時候,喜服是紅色的,蠟燭也是紅色的,映著他的臉,也是紅色的。門一關上,邵羽便恢復了幾分冷靜,他仔細查看了桌上的東西,布下隔絕陣法,這才不緊不慢地倒了兩杯酒,喊他:“過來,要喝交杯酒了?!?/br>“哦?!?/br>于歌有點躊躇。這時卻有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正是方才見到的、亭子里幾位姑娘的聲音:{色若春曉之花,面若中秋之月~}{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一刻值千金~}于歌端起酒,和邵羽手肘交疊著喝了,心情復雜中連酒是什么滋味都沒有喝出來,然后就得到了醉倒的邵羽一只。不對,燒魚沒有這么容易醉的啊……{上!逆襲的時候到了!}{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個男人!}睡著的邵羽躺在床上,很乖巧的樣子,還有點可口。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喜服上,腦海中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想象起其下的模樣。手伸到一半,卻停了下來。即使這是個夢,于歌想。邵羽還是一只小鳥的模樣,甚至沒有找回兩個人相處的記憶。他不能這么做。即使這是個夢,于歌再次想到。他收回了手,給邵羽褪下外衣,蓋好被子,見邵羽的手不安分地探出來,又將它放了回去。房外的推杯換盞之聲似乎遠去了,于歌坐在床邊,長久地凝視著床上人安詳?shù)乃?,自得知家人們死去后,便惶惶然的心情,竟前所未有地寧靜下來。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的神情是怎樣的溫柔。模模糊糊的,似乎又有姑娘的聲音傳來,是好幾個人混雜在一起:{這么好的機會,太可惜了……難怪是受……不過這樣也挺可愛的呢,萌萌噠于小歌~}晨光微熹。于歌還未睜眼,只記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奇怪的夢,努力回想內容,卻想不起來了。上次做噩夢,還能歸結于鯤鵬守夜,這次又是為什么?等等,好像有什么東西壓著?他睜開眼睛,見一只日漸長大變重的小鳥,睡在他心口上,另有一只黃白相間的貓咪,睡在他臂彎里。于歌:“…………”隔壁的艙房里,于苗一夜未睡。她一遍一遍、一點一點地修剪著一雙整齊的指甲,好幾次想將銼刀對準自己的手腕,又忍了下去,嘴里一直喃喃自語著什么,卻連自己也聽不清楚。這世上,她的唯一一個親人,就在旁邊,只隔了一道木板,卻如同天塹。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出生于三流修真世家,并沒有什么修煉的天賦,正是挑選如意郎君定親的時候,那一天和往常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于苗只以為家族的能耐大得很,足以應對一切,卻沒想到,在她心目中高大無比的父親,就那樣倒下了。如同紙扎的娃娃一樣,那么弱不禁風。她只記得父親急忙囑托了幾句話,就將她推進了書房里,她含著眼淚,用沾血的手轉動了機關,躲在密道里,直到外面沒有了動靜,才按照父親的吩咐爬出去,取了天縱山。在此之前,于苗從未想過,城外的那座山,竟是個法寶。沿著密道出去,她形容狼狽,渾渾噩噩,也不知到底怎么走的,遇上了一個瘋子。后來,于苗知道這個瘋子才是萬魔窟的老怪物,那時候老怪物已經(jīng)清醒過來,說他叫聞瓚,用一雙讓人很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