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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他,他不光渾身上下都是結(jié)石,據(jù)中醫(yī)說,五臟六腑都堵得快不通氣了。”黃總:“……”他原本覺得自己是個看客,沒料一步走錯,加入了這群魔怔的人,還成了最大的那個冤大頭。等了許久,也不見服務生回來,仔細一想,那個服務生自從送出第一道食材開始,就沒進來過。屋內(nèi)侏儒的臉色變了一變,示意旁邊的人下去查看。還沒等旁邊人走下圓臺,推拉門就被一股大力打開,咣地一聲撞在門框上。來人膚色略深,五官英俊,戴了頂黑色警帽,穿著淡藍色襯衫,后頭跟著五六個相同制服扮相的人。一時間,屋里屋外,好像兩個世界。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俊警官一亮證件,動作熟練:“有人舉報你們在這里非法集會,誰是老板?”雖然養(yǎng)生館里有結(jié)界,但阻擋不了聲音,加上方才幾人吵得比較激烈,引來多事的人舉報也有可能。侏儒明白了過來,打消疑慮,滿臉堆笑道:“老板出門了。警官先生,我們只是延長了營業(yè)時間,在這里開一個VIP客戶才能參加的晚宴,并不是非法集會?!?/br>警官一立眉,年輕帥氣的臉上流露出不耐煩:“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還要我們有什么用?都跟過來,做筆錄?!?/br>筆錄分開在兩個房間里進行,來參加晚宴的客人們都被留在了膳房,由警隊里的三個小年輕負責筆錄。而養(yǎng)生館的經(jīng)營人員,則被警官和另一個小警員帶到了隔間。警官拿著一支筆,點了點人數(shù):“五個人。除了你們老板不在,還有其他人嗎?”侏儒答:“廚房里有一個廚師,還有服務生應該也在那里。今晚只有我們七個人在?!?/br>警官頭也不抬,對身邊的小警員說:“你去看看。把人帶過來?!?/br>迎賓小姐像蛇似的貼近警官,不料警官反應更快,往后退了一步,用筆指向她身后:“這位小姐,沒有輪到問你,請你坐回去?!?/br>迎賓女人不甘心地退了回去:“警官,你好嚴肅?!?/br>警官雖然年輕,但是非常沉得住氣,把迎賓女人的話權(quán)當放屁,一直在本子上寫東西。小警員的辦事效率很高,沒過一分鐘,就帶著兩個人走進這間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侏儒看見兩張陌生的臉孔出現(xiàn)在門口,頓時反應過來,張嘴就想叫,不料那穿著碎花長袍的女人比他更快,身形忽地一閃,下一秒就來到了他面前,給了他一記強有力的膝襲,侏儒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呼救的話堵在了嗓子眼里,再也發(fā)不出來了。“哇?!毖核椭说男【瘑T不由得贊嘆了一句,“這是真的練過的吧?一下子就門口到了那頭……就這樣還不是主角?”這句話話音剛落,房內(nèi)剩下的四個店員都已經(jīng)被放倒在地上了。長袍女人拍了拍手,往其中一人的身上踩了一腳:“真不夠看?!?/br>警官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條長繩,一改方才的嚴肅模樣,像是有點躍躍欲試:“關(guān)凝姐,能讓我來綁他們么?”關(guān)凝朝他的方向走過去,一記手刀利落地敲暈了邊上的小警員,看了他一眼:“陸公子,你差點忘了這還有個人類吧?”作者有話要說: 陸的單人劇場:兩章沒見到我老婆了怪想他的…第29章鼠族那昏迷過去的小警員帶進來的兩個人,自然一個是關(guān)凝,另一個是畢堯。廚子和服務生被控制以后,他們就大搖大擺地頂了包,連衣服也不換,打算進了門就來個速戰(zhàn)速決。進門以后,速決倒是速決了,只是畢堯感到怪別扭的。按照他心中的想法,應該是他沖上去,利落地放倒屋內(nèi)幾人,關(guān)凝和陸公子在邊上看著就好了??墒沁@是什么情況?關(guān)凝率先一沖,自己就只能在邊上袖手旁觀了?他不想在關(guān)凝面前是個派不上用場的角色。關(guān)凝覺察不到面癱的想法,環(huán)視一圈,說道:“我們這邊的任務好像很輕松啊,這幾個人根本沒什么用,難道是精銳都保護那個家主去了么?也不知道少主那邊怎么樣?!?/br>她話里含了一絲擔憂,畢堯聽出來了。他覺得只擔憂少主太不公平,補了一句:“還有完淡。”“哦對。”關(guān)凝說,“有完淡呢,他們兩個人,抓鼠族那兩個,肯定手到擒來了?!?/br>畢堯:“……”這兩人所表達的意思完全不一樣,但是從語句上聽又什么毛病都沒有,簡直不知道該說是有默契還是沒默契。一旁陸夜白聽著兩人的對話,卻是在心里羨慕上了。關(guān)凝雖然不知道畢堯的心意,但好歹常常一起行動;而他的心上人,卻是個獨行俠,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有沒有成功地逮到那個家主,會不會受傷了?他一想起溫子河就沒完沒了,手中的動作卻還在繼續(xù),細致地在五個妖怪身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繩子,都快纏成毛線球了。“可以了,陸公子?!碑厛蚪K于忍不住出聲。陸夜白也發(fā)現(xiàn)自己走了神,起身看著門口:“哦,那我們出去,去找子河?!?/br>關(guān)凝:“少主說,你的任務一結(jié)束,就讓我護送你回家里?!?/br>“哦。行?!标懸拱纂S口答應了一聲,彎腰拖起地上暈過去的小警員,把他挪到沙發(fā)上,擺成睡覺的姿勢,“那我去隔壁看一看,順便把這幾個人的工資結(jié)了?!?/br>這些穿著制服的人當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警員,而是他在影視城門口,挑出來的幾個群演。他扮作導演助手,三言兩語就把人騙過來演了一出戲,可見在忽悠方面,也是個人才。畢堯:“關(guān)凝,你保護好陸公子,我去看一看其他人?!?/br>關(guān)凝背靠墻壁,一點頭:“去吧,你小心點兒啊。”畢堯原本邁開的腳步頓了一頓,輕聲答:“好?!?/br>-此刻,溫子河正斂住氣息,往鼠族家主可能藏身的最后一個地方走去。這位鼠族家主可能屬螞蟻,這么個小地方,讓他用很多道墻隔出彎彎曲曲的通道,一不小心就會走迷路。好在溫子河與完淡都不是路癡,沿著房間挨個查探過去,現(xiàn)在就剩下拐彎以后那間沒掛牌子的房間了。鼠族的逃生通道早已被最后一個潛入的守新封死,這個大玻璃罩現(xiàn)在是把所有人都一并罩在了里面。溫子河方才把鼠族人手布置摸了個清楚,膳房內(nèi)有侏儒、一個女人、三個服務生,廚房的廚子和服務生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那么,應該就只剩下家主,和另外一個據(jù)說是心腹的人了。他在狹窄的過道里斂聲前行,完淡跟在他身后,卻是為毫無意義的事情糾結(jié)上了:“溫子河,你能不能讓我走前面?這樣我很不習慣,一般我都是帶頭的那一個。”溫子河沒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