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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用過嗎?還是過期了,反正沒起作用。”迷神湯哪有過期一說,用在普通人身上更是從未出過差錯。溫子河突然伸出手,攥上陸夜白的手腕,在陸夜白問出“你這是耍流氓嗎”的時候,又適時地放開了。沒有妖氣,他暗暗舒了一口氣,是巧合?那邊陸夜白卻像是讓他一爪子擾亂了心緒,支支吾吾地說:“你老這樣,我會以為你也對我有意思?!?/br>溫子河很糟心地看了他一眼。他滿心掛念這小子的安危,這小子倒好,腦袋里都塞著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不是,我檢查一下符鐲,嗯,沒有損壞?!?/br>向來處事淡定的溫子河也有今天——他抓的是陸夜白的左手,而符鐲在右手。陸夜白差點笑出聲,但他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再往下怕太過,便假裝沒注意,主動轉(zhuǎn)移了話題:“哦,反正現(xiàn)在我都知道了。我還在師父那里留了一本日記,記錄了這些天的所聞所見。師父答應(yīng)我,如果我不幸遭遇毒手,會帶著日記幫我想起來。”說完,他像小狗似的看了溫子河一眼:“你不會又要給我下藥吧?”“我要燒了滅絕真人的破房子?!睖刈雍記]理他,自顧自地咬牙念了一句。陸夜白心里漸漸有了底,大著膽子,用一種介于天真和撒嬌之間的語氣道:“有妖怪的世界是多么可愛,我不想忘?!?/br>其實他想說的是,有你的世界才可愛。溫子河斜了他一眼,沒作聲。這是妥協(xié)了,陸夜白不禁在心里嘚瑟起來,溫子河這個人,其實溫柔的很,雖然偶爾像小朋友一樣喜歡斗嘴,還挺好對付的。他輕輕哼了句小調(diào),頭往車玻璃上一擱,也不管車子顛簸震得腦袋疼,明目張膽地偷看他的司機。但他其實想錯了。溫子河是對他好,也并非毫無原則。如果放在更早幾天,再來一碗這種事情溫子河也不是做不出來,在他的一慣的想法里,陸夜白就該什么都不知道,像個正常人一樣好好地過一輩子。但是那天和段予銘談過之后,他又回去琢磨了幾天,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是沒有立場替陸夜白做決定。他當年一時疏忽,讓應(yīng)晦逃出去害了這孩子一生,現(xiàn)在又瞞著他真相,說是怕他接受不了、感到害怕,其實何嘗不是在阻止他為自己的命運搏一把?那邊陸夜白側(cè)著頭看他,目光灼灼,他假裝看不見,心里卻暫時壓下了那些個軟弱的擔憂,面對未知的前路,沒來由地稍微有了點底氣。-因為原先約定在阮真人家待二十天,陸夜白給家里編造的也是“參加為期二十天的夏令營”,他提前了這么多天回來,自然只能暫時住進溫子河家里。他從阮真人家里帶了很多書出來,這會兒他看著溫子河幫著把書搬下車,后知后覺地問道:“你這幾天是不是想通了,想放任我自己去探索?”如果溫子河真的想像之前那樣騙他,是不會縱容他帶這么多記載著妖怪的書回來的。溫子河:“我沒看清。”陸夜白:“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真的很不可愛?!闭f完他輕輕吹了一聲口哨,樂滋滋地搬書去了。溫子河覺得他的語氣太過曖昧,但是又挑不出什么錯,說了反而顯得自作多情,只好一聲不吭地搬書,真是一輩子都沒這么窩囊過。陸夜白搬完最后一趟,剛要邁步進門,看到門檻上立著一只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公雞,那公雞比一般的rou雞長得漂亮,沒有雜毛,眼珠是綠色的,頭部的羽毛高高立起,正一動不動地歪頭盯著他,張著翅膀不讓他過。不知道陸夜白從哪里學(xué)來的讀心術(shù),神奇地從那雞的臉上讀出“滾出去”的意思。他便毫不客氣地抬起腳,用更趾高氣昂的姿態(tài),直接從雞的頭上邁了過去。等他傷害了公雞幼小的心靈之后,才想到,這雞這不像是養(yǎng)來吃的,可能是溫子河的寵物,于是他迅速拎起雞的脖子,趁主人沒發(fā)現(xiàn)之前,愛屋及烏地對它露出一個微笑。那雞先是威懾不成,又被拎著脖子,不知道對方的路數(shù),膽戰(zhàn)心驚,兩眼一閉地裝死去了。“別理它,它就這樣,喜歡欺負生人?!睖刈雍釉谖堇镎f了一句。按段予銘的說法,他家這只雞好歹也活了千年,愣是沒修出個人形,大概道行都用來長心眼了。作為一只會看人下菜碟的雞,除了在溫子河面前跟個瘟雞似的,其他時候,基本上就是個我行我素的大爺。關(guān)凝、畢堯不跟它計較,方叔是個飼養(yǎng)員,它便把自己當成了家中的二把手。二把手想給陸夜白一個下馬威,沒料人類的身高太作弊,只好認栽,收攏了翅膀,退位讓賢。“它有名字嗎?”陸夜白把雞放在地上。“段哆哆。哆哆嗦嗦的哆哆。”溫子河說完這句話,大概也覺得有點拗口,輕聲笑了出來。那邊陸夜白咂摸上了這個構(gòu)造和陸小白很是相似的名字,語氣怪異地問了一句:“姓段?”這年輕人大概以為全天下都和他一樣好這口,早早把溫子河周遭的人分析完了——畢堯喜歡關(guān)凝,方叔年紀太大,他本來以為自己沒有情敵,又從哪里冒出了個姓段的?“這是我們世子家的雞,自己跑來玩的?!蹦沁呹P(guān)凝說道,“世子姓段,因為這個雞見到少主就哆哆嗦嗦的,我就叫它段哆哆了。”陸夜白莫名地得意起來,看來溫子河起過名的寵物只有他們家的那條狗。那邊溫子河卻沒在意兩人的對話,倚在書房門口,指了指身后:“過來,你就睡書房吧。”在阮真人家,他睡的那個簡易稻草床就在書房里,他正感嘆自己走到哪兒都是睡書房的命,走進去一看,愣住了。古樸的書房被保養(yǎng)得很干凈,沒有半點裝飾,卻讓人覺得有種說不出的雅致。書桌旁有一張木質(zhì)窄沙發(fā),靠墻是一面大書柜,下午三點的陽光從外面透進來,照得木頭紅閃閃的。那面書柜最醒目的一層里,滿滿當當都是他帶回來的書。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陸:老婆,如果你是妖怪的話……溫:嗯?怎么陸:你以前給我做的那些飯,是蛤/蟆變的嗎?溫:……第18章食療錫江集團的老總,四十剛出頭,去醫(yī)院一檢查,心肝脾肺沒一個好的,被醫(yī)生要求立即住院手術(shù),附贈一番語重心長的養(yǎng)生之道。人越有錢越惜命,他當然不想短命,他的億萬資產(chǎn),沒命享受就等于沒有。不過他在生意場上走慣了,酒色財氣樣樣沾,要是從此都不碰,也感到?jīng)]什么樂趣。他坐上自家的車,對司機吩咐了一句:“回家,拿點住院的東西——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