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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他手上啤酒,“哥,不喝了?!?/br>顧識久也不鬧,瞇著眼駝背靠著沙發(fā)靠背,大著舌頭喃喃,“噢?!?/br>顧子權一點一點靠近,伏在顧識久的肩頸處深深的嗅著,頭發(fā)發(fā)梢卻微微掃過了顧識久的脖子,惹得顧識久一陣笑。“癢死了·哈…”聲音低沉突轉高腔,像受到了什么劇烈的刺激。顧子權猛地摟緊了顧識久的腰,受到束縛的顧識久不適的扭了扭身體。顧子權魔障般的扣緊手指,頭不停的四處嗅著,從發(fā)頂?shù)蕉蟮筋i項,頰邊,眉眼,最后停在了唇角。那是酒香最重的部分。還帶著吐息的微微熱量。身體的反應很不對,非常不對,顧子權搖著頭克制著自己,忍不住伸出舌頭想去舔。“哥,嘗嘗…”不做什么,我就嘗嘗,只是想嘗嘗。顧子權的舌尖舔上顧識久的唇角,自己卻忍不住先顫抖了一下。顧識久的呼吸逐漸變得勻長,只除了一張臉泛紅之外,酒品非常好。顧子權收回舌尖反復品味著剛剛的觸覺,咽了咽唾沫。溫熱之中帶著啤酒微澀的苦。少年難以自控的又貼上去,舌頭沿著顧識久的唇廓反復描摹,直至那兩瓣唇顯得異常水潤,在光線的照射下誘人非常。想咬上去。顧子權并沒有克制自己的這個想法,嘴唇相覆的感覺好的超乎預料,他忍不住的用牙尖輕輕啃咬起顧識久的嘴唇。很軟,有些甜,但最令自己著迷的是那之間顧識久的氣息,混雜著微醺酒氣的溫熱氣息。呼吸有些不暢的顧識久忍不住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重物,想要翻個身繼續(xù)睡。顧子權瞬間驚醒,連忙退了好幾步。其實他并不知道自己這樣做事對還是錯的,顧識久很多時候并沒有告訴自己是非觀念,只會似是而非的表達自己的態(tài)度。顧子權直覺的發(fā)現(xiàn),顧識久并不喜歡自己做出這些事來。那種疏離而淡然的微笑,讓他整個人都會非常焦躁不安。顧子權退開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變化,慌亂的沖向廁所。鏡子里的自己一張臉通紅,一頭白發(fā)雜亂的四處戳著,一雙眼睛里空洞洞的,整個人顯得慌亂而無措。少年瞅了一眼淋浴噴頭又別開了眼。用冷水沖的滋味絕對不好受。顧子權難受的跪了下來,咬了咬牙,用手輕輕覆上。自己好像生病了。而實際情況是,顧子權沒病,顧識久生病了。葉卿的事情絕對比他自己想象中還對他影響大,再加上喝了酒又這么衣衫不整的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風一吹就開始頭痛流鼻涕喉嚨痛。顧識久一開始也沒當回事,就只認為是普通的感冒,連杯沖劑都懶得泡,每天該遛彎遛彎該上班上班。然后第三天的中午,他徹底倒在沙發(fā)上起不來了,手腳發(fā)燙,額頭卻是冰涼,整個人眼皮都快要掀不開。顧子權整個嚇壞了,聲音嘶啞在他耳邊喚了好幾聲哥卻都沒得到回應。顧識久不是不想答應,只是張了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喉嚨都發(fā)不出聲音,人卻越來越困。顧子權急的眼睛都有些泛紅,立馬沖出門去砸鄰居家的門。“誒,你不隔壁小顧他弟嗎?”顧子權發(fā)了瘋的想說些什么出來,腦子里卻一片空白只余下喉嚨里發(fā)出嘶啞而刺耳的聲響。“別急別急慢慢說?!编従优呐乃募绨?,一早就聽小顧說過自家弟弟腦子有些問題,表達不清楚。顧子權卻斂了聲,直接一把拉起鄰居就往自己客廳沖。“這是怎么了?”鄰居推了推沙發(fā)上的顧識久,“誒,怎么那么燙!這得燒成多少度了??!送醫(yī)院啊你還愣著干嘛?!?/br>顧子權只是茫然的扒著顧識久的衣角。他不知道顧識久怎么了,更不可能知道該怎么辦。“怎么!不把你哥燒成和你一樣傻不甘心?。俊?/br>鄰居看到他這幅蠢樣頓時也不指望什么了,直接把自己兒子從家里叫了過來,伸手就要去抱顧識久。顧子權幾乎是瞬間就跳了起來,一把推開人擋在顧識久的身前,一雙杏眼怒意凜然,喉嚨里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嘶啞怪叫。鄰居家兒子被他那么一推有些莫名其妙,白了他一眼又要靠近顧識久。顧子權全身緊繃,牙齒緊咬,握成拳頭的手背上青筋都冒了起來。“什么…情況?”顧識久被吵醒了,微弱的出聲,眼睛瞇著。“哥!”顧子權轉過身來一把抱住顧識久,埋在頸項間不住的嗅著。“小顧你還好嗎?”鄰居大媽擔憂的看他一眼,“要不還是去醫(yī)院打一針吧,我看你情況有點嚴重?!?/br>顧識久用力眨了眨眼睛,無奈道,“可能需要麻煩你們送我去一趟醫(yī)院?!?/br>醫(yī)院。顧識久躺在病床上睡著了,顧子權坐在床邊,整個人顯得分外狂躁,無處發(fā)泄的抑郁情緒憋得他雙眼通紅。什么都做不了。他貧乏的人生經歷無法應對顧識久的病痛,他無力的雙腿無法承負顧識久的身體。無法理解他們口中的話,他只能這么傻兮兮的坐著,看著那些穿著白大褂的人用極細的針扎進顧識久手背下青色的血管中。而顧識久就這么躺著。他恐慌得要命,怕只要那么一眨眼的瞬間,顧識久就消失在了眼前。顧識久就這么睡了兩天,顧子權就安靜的在旁邊坐了兩天,甚至連姿勢都不曾換過,不論別人怎么勸怎么說都不肯挪步。顧識久睜眼的那一剎那,著實被顧子權嚇著了,尤其是那雙布滿了紅血絲的眼睛。“毛毛?”顧識久試探著喊。顧子權全身顫抖了一下,卻動都沒動一下,視線落在顧識久的臉上。“我這睡多久了?”顧識久直起身靠在床頭看著顧子權。顧子權伸了伸脖子似乎要說話,卻只是從喉嚨里發(fā)出細微的嘶啞模糊音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