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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點什么,但是眼下還有兩個外人在,自家的辛密沒道理要讓外人來看了熱鬧去,也只能是忍住了,囑咐了幾句中規(guī)中矩的話。“任何要求都行么?”“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都可以?!备跌欖釉臼窍胝f你提什么要求都可以的,但話鋒一轉(zhuǎn),還是臨場改了說辭,因為,屬于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孩子會這么問,心里肯定是打了什么主意的,還是小心不要找了他得道才好。“安寧記住了。”果然是有條件限制的?。〔贿^想想也是,他這個便宜爹要真能對他有求必應(yīng)了,估計自己也不可能混成現(xiàn)在這副倒霉的模樣。“兩位……”“傅先生?!毖劭粗跌欖泳鸵獎邮职阎T昊焱和柯克兩個趕走,安寧腦子一轉(zhuǎn),迅速出了聲,“兩位老師既然都已經(jīng)進(jìn)門了,我想招待他們在這院子里留一餐飯,可以么?”“嗯,當(dāng)然可以?!备跌欖硬挪粫炎约河X得破孩子太會拆自己墻角的事說出來,忒丟面子!“一會兒記得吩咐廚房,晚上按照兩位先生的口味多加幾個菜?!?/br>“謝謝傅先生。”安寧微微鞠了一躬,那意思就是感謝你的體諒,要是沒事兒您可以跪安了!于是,傅鴻煊就真的走了,還是氣呼呼的走的。世界安靜了,安寧站在小院門口琢磨了一會兒以后該怎么辦后,才慢悠悠的領(lǐng)著兩個客人到自己的臥室坐下。期間,安素不是沒想過要讓兩個客人坐在樓下的客廳里,尤其這里面還有一個是諸昊焱,總要避一下嫌疑。但是安寧堅持,他這個做爸爸倒是不好在外人面前對兒子太過嚴(yán)厲了,只好由著他們?nèi)チ?,自己倒是勤快的到廚房里,把原本應(yīng)該一次送進(jìn)去的糖水飲料和小點心拆分成若干份,過一會兒就指派托蘭去跑一趟腿,順便看看那三個人關(guān)起門來都做了些什么。安寧被這兩個人的舉動煩的不行,最后索性讓柯克寫了個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門外,啪嗒一聲把房門反鎖了。屋子里剩下兩個人一陣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瞪了一會兒眼睛,突然間就笑開了,還抱著枕頭在身后的大床上滾來滾去的折騰了好一陣子才罷休。終于沒人打擾了,安寧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問諸昊焱,他上次在莊園里做實驗的兩瓶子葡萄發(fā)酵的怎么樣了,里面的葡萄汁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酵好了。這種問題諸昊焱一個外行人哪懂,好在他夠聰明,安排了信得過的人,每天定時去地下室給兩個玻璃瓶子拍照,現(xiàn)在手上的照片也有厚厚的一大摞了。倒是安寧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就不怎么靠譜的男人會信息如斯,把東西接在手里的時候倒是鄭重了不少。這第二次的試驗品,從照片的品相上來看,倒是比第一次在柯克的醫(yī)務(wù)室里釀的那一批好了很多,但安寧沒見到實物,也不好妄下決斷,說上次的失敗是因為釀造地點造成的,只說這批試驗品還需要些時日才能開封,估計那時候自己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可以隨意出去走動了。話說到這里,柯克突然頓住了手頭上的動作,奇怪的盯著安寧瞧了幾秒鐘,“你……不對,是傅鴻煊什么都沒對你說?”“說什么?”安寧聞言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臉上也不在是剛才嘻嘻哈哈的那副模樣,顯得鄭重了很多。“你真的不知道?”柯克還是有些不太死心,但安寧現(xiàn)在的模樣畢竟做不得假,一咬牙還是把話一次說全了,“傅家借著這次的事,給你辦了休學(xué),時間大概是一年。也就是說,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你都要以養(yǎng)病的借口,被關(guān)在這園子里,哪里都動彈不得。”安寧嘴角猛抽,恨不得沖出去一巴掌把傅鴻煊拍死!“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笨驴苏f著癟了癟嘴,似乎是有點后悔自己嘴快,惹得一屋子人都不開心了。“我現(xiàn)在知道也不算晚?!本褪呛孟霘⑷嗽趺雌??“所以,去傅家的莊子上看釀酒的事,你還是不要想了?!?/br>☆、第27章請求出不了門,安寧還以為他能像米蟲一樣,每天過醉生夢死的日子,但是現(xiàn)實卻再一次給了他當(dāng)頭一棒——傅鴻煊竟然給安寧找了一大堆家教回來!那是真的一大堆,一點都不帶夸張成分在里面!而且,這些老師所教授的科目不但包括學(xué)校里最基本的語數(shù)外,甚至還細(xì)分出了專門教授禮儀、音樂、美術(shù)、園藝、茶道、烹飪等一干輔助課程,只有你想不到,就沒有他不包括的,直把土包子一樣的安寧看課程表就看的眼睛都直了!簡直沒見過比這個更坑爹的!不行!他要是真的照著這個課程表學(xué)下去,不出半個月,肯定就得瘋。而且,安寧自覺他根本就不是個逆來順受的主,稍微琢磨了一下,就一溜煙的跑去了傅鴻煊的書房,直言道,“這課程太多了,我一時半刻的學(xué)不來。而且,我一個男孩子,學(xué)那些園藝烹飪的有什么用?”還不如省下些時間來讓他睡覺,不是都說,小孩子多睡覺,多休息有助于成長么!“不學(xué)這些,你想學(xué)些什么?”傅鴻煊看看安寧,耐著性子再看看吳可按照他的意思制定的課程安排,一臉不贊同的把單子直接扔在寫字臺上,“按理說,這里有些都是要再等幾年才會讓你開始學(xué)習(xí)的?!?/br>話說到這里,安寧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道理,這傅鴻煊話里明擺著,自己這是賺了,竟然還嫌棄給他安排的課業(yè)過重!明顯就是有點擺不清自己的位置。安寧暗自咬了咬牙,異世的人情風(fēng)俗都和他的認(rèn)知差異巨大,簡直媲美古代封建王朝的君主制!而自己就是那個應(yīng)該被嬌養(yǎng)在深宅里的偏房小姐,傅鴻煊現(xiàn)在還能容忍他站在這里講條件,已經(jīng)給他很大的面子了。試想,那個封建大家長能夠一而再的容忍有人挑釁他的權(quán)威?必須是要拖出去亂棍打死的節(jié)奏啊!安寧想到這里,瞬間覺得,自己前兩天出院的時候,大夫肯定是下錯了醫(yī)囑,不然他怎么會覺得有點呼吸紊亂呢?這個世界上,有賣后悔藥的么?強(qiáng)烈需要買后悔藥??!安寧郁悶的恨不得直接把寫字臺后面的傅鴻煊亂棍打死,這樣他就能自由了!不過,現(xiàn)實和理想的距離永遠(yuǎn)都是兩條美麗的平行線,看不到頭也找不到交叉點。自作孽這種事,只能自己忍著。“怎么,你又不想學(xué)了?”傅鴻煊越發(fā)覺得這個幾乎被自己忽視了的兒子就好像是個迷,在他身上,只有你想不到,就沒有不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比如現(xiàn)在,他還真就沒聽說過誰家孩子為了少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