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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完結(jié)的了,心酸。這本寫完,以后就不寫這種類型了,看的人太少,一個月的稿費連藥錢都不夠。感謝一直堅持訂閱的小伙伴,大家晚安。☆、047“三十個人跟蹤一個人也能跟丟了,鑄劍山莊養(yǎng)你們何用!”定海城的別苑中,傅綏陰沉著臉坐在大堂上,底下站著的人面面相覷,俱都臉色難看。如今站在大堂上的三十個人,都是十幾日前被傅綏派去跟蹤廉貞的,這些人有的是正當(dāng)韶華的少女,有的是垂垂老矣的婦人,有的是模樣憨厚的青年,有的是眼神銳利的中年男子……但無一例外的是,這些人俱都內(nèi)力深厚,身輕如燕,是朱槿山莊多年培養(yǎng)出來的好手。但遺憾的是,這些人全都失敗了。其中一人面露愧疚,對傅綏道:“莊主,此行失利,全是我等之過,求您責(zé)罰?!痹具@些人中大部分人都不以為意,覺得憑他們的手段卻只是用來追蹤一個道人,實在是大材小用了,可是等到他們接連跟丟了人以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傅綏看輕他們,而是他們輕視了那個姓連的道人。“莊主,那個道士實在邪門得很,明明上一刻還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呢,一個眨眼就消失不見了。無論我們怎么找都找不到。”此時一個模樣普通的少女站出來道,她年輕雖小,長得也很不起眼,但是多年苦修的輕功卻是連臨訣都親自開口贊過的,這么多年了,因她輕功太好,于跟蹤追捕一道上從來沒有失手過,所以為人也是有幾分自傲的,卻沒想到這一次有那么多人協(xié)助,卻愣是失敗了。遭受這么大的打擊,她臉色灰敗,心中也十分不虞,“我猜測,那個道人應(yīng)該是會什么術(shù)法,所以才能在咱們眼皮底下憑空消失,再如何高深的武功都不可能做到這一步。”說著,她抬頭看了傅綏一眼,卻被他陰沉的目光嚇了一跳,立即低下頭去。莊主的變化太大了!她心想,同幾個月前那個光風(fēng)霽月的少莊主相比,如今的傅綏雖然當(dāng)上了莊主,但是他那陰沉的臉色以及眼下濃重的陰影,完全遮住了那副好相貌,如今的他滿身煞氣,下頜還有一篇青黑的胡渣,看上去如同老了整整十歲。那少女所說的都是堂下諸人心中所想,因而在她話音落下后,堂下眾人就陷入了沉默中。過了好半晌,就連站在傅綏身邊的徐遼都要忍不住開口時,傅綏臉色難看地吐出一個字,“滾!”眾人心中齊齊松了口氣,如同得了大赦般迅速退了下去。剛剛還擠滿了人的大堂瞬間一空,靜得甚至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徐遼看著坐在那兒的傅綏,無聲嘆了口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傅綏的腿是當(dāng)初臨訣親手打斷的,如今還沒徹底好,只能坐在輪椅上,想要親自出去找人根本不可能。但徐遼知道,傅綏其實不止一次動過出城尋人的念頭,但是最近外面實在太亂,從前許多人想都不會想一下的妖怪突然一頭頭冒了出來,已經(jīng)害死了不少人。各大都城俱都戒嚴(yán),朝廷嚴(yán)令百姓夜間不得外出,白日要出去也只能走官道,那些深山小路一縷不準(zhǔn)鉆,當(dāng)然若是有些人不怕死的,朝廷也不會管,但是敢那么做的人鮮少有回來的,就是有,不是癡了就是傻了,要么半身不遂下半生只能爬著過。若不是腿傷未愈,趙管事又拼了命的阻攔,只怕傅綏如今早就出了城??尚爝|清楚,傅綏也清楚,就算他出了城,就算他走遍天涯海角,只要臨訣不想見他,他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找到他的。“什么時辰了?”一片寂靜中,傅綏沉沉開口。徐遼看了眼天色,回道:“差不多辰時了。”如今他再也不會試圖勸傅綏了,勸不動。傅綏看他一眼,推著輪椅就要離開大堂,徐遼連忙跟上,兩人剛剛過了一道門,外邊忽然傳來手下的吶喊。“莊主!找到了!”傅綏擱在扶手上的雙手猛地一顫,幾乎一片死寂的雙目中浮現(xiàn)出幾分亮色。“莊主!找到連道長了。”傅綏剛剛亮起的目光又沉了下去,他看著急急忙忙奔到他面前的下屬,冷冷道:“在哪兒?”手下喘著氣道:“在定海城城郊!屬下看見他了!已經(jīng)叫人跟著了!”徐遼低頭問:“可要屬下過去看看?”傅綏擺手,“不,我親自去。”那手下愣愣道:“可您的腿……”傅綏單手將人從面前拂開,兀自推著輪椅出了門,徐遼見狀,只能快步跟上。傅綏如今雖然行動不便,但內(nèi)力和武功還在,就算是坐在輪椅上,速度也比從前慢不了多少,他用起全力時,徐遼甚至要用上輕功才能追得上。沒過多久,兩人就從別苑趕到了城門口。定海城如今還在往內(nèi)接收流民,因而設(shè)在城門口的關(guān)卡還在,不過對于出城的就沒那么多講究了,幾人順利出了城門。徐遼推著傅綏到了城郊,就見到章枚哭喪著臉站在城郊一棵歪脖子樹下。那原先來報信的手下就是指了他看住廉貞,見章枚這副模樣,三人不用問也知道他跟丟了。注意到傅綏瞬間沉下來的臉色,徐遼擔(dān)心他責(zé)罰章枚,搶先問道:“怎么回事?連道長呢?”章枚畏懼地看了傅綏一眼,指了個方向,“我剛才看見他鉆進(jìn)那片林子里了?!?/br>徐遼看向章枚所指的方向,臉色頓時凝重起來。自從外面莫名其妙出了妖魔以后,朝廷就下令禁止百姓離開官道方圓三十里的范圍,也就是說,除了在各大城池和周邊村落,任何人想要去任何地方,都必須由官道走,一旦離開官道周圍三十里的地方,就很可能陷入危險。原本很多人都對此不以為意,尤其是江湖人士,有的是迫于形勢不得不避開官道,有的卻是專愛和朝廷對著干……一直到很多人為此付出代價,填進(jìn)了無數(shù)人命,所有人才終于意識到,天下,是真的變了!而章枚所指的那個方向,恰恰與官道完全相反,從那個林子走進(jìn)去,只要不中途繞出來,只會越走越偏,越走離官道就越遠(yuǎn),那簡直是一條通往地獄的路。“派了那么多人,找了那么多個地方都找不到,難道他們一直呆在外邊?”傅綏道。徐遼自然明白他說的“外邊”是什么意思。見傅綏盯著那片林子,雙手按在輪子上,他立刻阻攔道:“莊主,上次連道長不是說過他沒跟前莊主在一起嗎?”傅綏雙目中壓著沉沉戾氣,“他說了你就信了?”徐遼無言以對。傅綏如今是鐵了心要追查個徹底,他雙手發(fā)力,輪椅就飛一般朝著那片林子沖了過去。“莊主!”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