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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麗的風(fēng)景啊!”卡德臉上露出懷念的神色。楚擎天清了清嗓了,帶著禮貌的笑,說道:“秋秋就交給您了,麻煩您多照顧?!?/br>“放心吧!”卡德溫和地說。楚擎天親了親向?qū)У念~頭,溫聲說:“下班后來接你?!?/br>慕秋笑笑,調(diào)侃道:“好好上班,可別殘害聯(lián)邦的花朵?!?/br>“哪能呢?”楚擎天眨眨眼,對卡德點了點頭,便大跨步地離開了。卡德看著楚擎天的背影,不由感慨道:“你們之前的相處……有些特別?!?/br>慕秋笑笑,“畢竟我做了二十幾年的‘普通人’?!?/br>卡德一邊引著他往里走,一邊隨意地搭著話,“說起這個,塔里不少人對你興趣很濃,希望到時候別嚇到你。”慕秋揚起眉頭,玩笑道:“盡管來吧!”卡德看到面前這個年輕向?qū)Х潘傻哪樱舶底运闪丝跉狻降资擒娛聦W(xué)院出來的,的確是個不錯的男孩子!“今天不上課,就先檢查一下身體,把課本領(lǐng)了,再熟悉一下環(huán)境——如果時間充足的話,可以去向?qū)W(xué)校轉(zhuǎn)轉(zhuǎn),未來的半年你都要在那里上課?!?/br>慕秋認真地點著,一一應(yīng)下。說起來,這是他第二次進倫敦塔。第一次來心里裝著事,沒有心思仔細感受,這會兒一進入大廳,便明顯感受到一波波輕松愉悅的情緒,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溫和的笑,認識不認識地都會禮貌地打招呼——慕秋不得不承認,他喜歡這里。體檢一項和以往沒有什么不同,工作人員穿著無菌服,帶著親切的笑容,聲音柔和地提醒他各種注意事項。這對于經(jīng)歷過十四年軍事化管理的慕秋來說,根本不用花費多少心思就能完美應(yīng)對。由于他的高效率,還得到了工作人員的一致夸獎,并且,收到了一個大大的毛絨玩具作為禮物——據(jù)說,還是麥麥玩具屋(聯(lián)邦最愛歡迎的玩具品牌)的限量款。慕秋無奈地搖搖頭,丟進空間紐,回家送給孩子們好了。體檢結(jié)束之后卡德收到上級的通訊,讓他到主樓去開會。接下來的事情只能慕秋一個人去做。當(dāng)然,卡德提出可以找工作人員過來陪同,但是被慕秋拒絕了——領(lǐng)取教材而已,對他來說不是什么難事。——向?qū)W(xué)校的教材是紙質(zhì)版,沒有別的特點,只是為了彰顯與眾不同以及尊貴。領(lǐng)教材的時候,慕秋遇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人。就是先前紅頭發(fā)的小個子,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像個十幾歲的孩子,沒想到已經(jīng)是材料室的主管了。“又見面啦!”紅頭發(fā)翹著腳坐在沙發(fā)上,不倫不類地打了個招呼。在一群溫和得體的向?qū)е虚g,這個人的畫風(fēng)堪稱奇特。慕秋并沒怎么在意,只是禮貌地說:“我是來領(lǐng)教材的,這是我的許可條?!?/br>慕秋把虛擬屏調(diào)出來,劃到一個對方方面查看的角度。然而紅發(fā)娃娃臉并沒有去看,只是繼續(xù)盯著慕秋的臉,不懷好意地說:“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同情你?不被哨兵重視的向?qū)裁吹摹犝f一千個人里也出不了一個啊……”慕秋收起終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娃娃臉?biāo)坪醭两诹俗约旱氖澜缟希焐险f著戳刀子的話,“莫非,你和你家哨兵相容度不高么?還是說……你能力太差?”如果今天站在這里的真是一個不被重視或者能力很差的向?qū)У脑挘牭竭@番話后肯定就要忍不住哭了。——真是一個居心不良的家伙,鑒定完畢!“你叫什么名字?”慕秋突然問道。那個家伙明顯一愣,下意識地指了指自己的胸牌——可可·卡因。“卡因先生,”慕秋拄著桌沿,湊近了貌似很有興趣地看著他的臉,“我很好奇,你這樣對待剛?cè)肼毜南驅(qū)В娴膹膩頉]有遭到過投訴嗎?”“你、你要投訴我?”可可難以置信地看向慕秋。慕秋聳了聳肩,“很意外嗎?這是每位向?qū)Ф加械臋?quán)力吧?”“可、可是……向?qū)儾欢际菧睾痛蠖群闷獾膯???/br>“你也說了,”慕秋站直身體,帶上悲傷的表情,“我是個連自己的哨兵都嫌棄的向?qū)А愿衤?,自然會有些小小的……扭曲。?/br>“誒?!”可可從沙發(fā)上坐下來,露出一副被雷劈了似的表情。慕秋強忍著笑意,從旁邊的角柜上快速抽出幾本厚厚的書,轉(zhuǎn)身離開了材料室,對后面可可的大呼小叫充耳不聞。真是……有趣的地方!慕秋由衷地感慨道。***直到楚擎天過來接人的時候,慕秋依舊保持著愉快的心情。“今天做了什么,怎么這么開心?”楚擎天忍不住親了親誘人犯罪的伴侶——向?qū)ч_心,哨兵的心情也好。“唔……領(lǐng)了教材,逛了逛倫敦塔,還有后面的向?qū)W(xué)?!捳f,向?qū)W(xué)校的教學(xué)樓前面有一片好大的湖,湖里住著雪白的天鵝——你見過沒有?”楚擎天聽著慕秋的描述,不由失笑。他指了指樹木掩映下露出的高墻一角,調(diào)侃道:“看到那道墻沒有?紅外感應(yīng)、鐳射炮口,專門用來防哨兵的——比聯(lián)邦監(jiān)獄還恐怖?!?/br>慕秋笑得很是得意,“看來你是沒機會了——你是不知道啊,真挺不錯的,天鵝誒,幾千年過去了,我以為早就滅絕了?!?/br>看著伴侶高興的模樣,楚擎天沒忍心告訴他聯(lián)邦現(xiàn)存的幾乎所有的古地球生物都是用基因復(fù)制的——想造多少造多少。一路上慕秋都在說著一天中發(fā)生的事,開心的,好玩的,滔滔不絕。楚擎天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向?qū)?,以往只有在談起他的專業(yè)領(lǐng)域時慕秋才會話多一些。楚擎天暗地里舒了口氣,看來自己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這本來就是他應(yīng)該存在的環(huán)境,看來自己的向?qū)нm應(yīng)得很好。“對了,你那邊怎么樣?突然從一隊之長變成教官,會不會不適應(yīng)?”慕秋這才想起來關(guān)心哨兵。楚擎天笑笑,親昵地摸摸他的頭,“就算不適應(yīng),也是那幫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