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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舉他的手面向民眾,揚聲道:“特努?哈維,國主千歲!” 君權(quán)神授。 震耳欲聾的聲音一遍遍重復(fù)。 “國主千歲!” “國主千歲!” “國主千歲!” ------題外話------ 終于寫完了這一幕,我禿了 第612章 伯伯(一更) 城郊的一處民宅,幾日前還住了滿院的人。萬神節(jié)之后,卻日漸零落起來。 坎坦新皇上位要平衡政局,坎坦數(shù)百個孩童家中需要安撫,大晏喀什圖的十來個孩童要送回大晏……種種事情交錯在一起,將蕭定曄的十來個暗衛(wèi)和吳妙妙的二十幾個兄弟忙的人仰馬翻。 這兩方勢力原本的主子,卻因各自重傷,偶得清靜,在民宅里養(yǎng)傷。 妙妙的傷都算皮外傷,在床榻上躺個兩三日,就能起身溜達。 蕭定曄卻內(nèi)傷甚重。救出孩子之后,他緊繃的心弦一松,整個人立刻陷入了昏迷,昏睡兩日才終于醒了過來。 醒來后清醒的時間也不久。為了促進內(nèi)傷痊愈,湯藥里加了安神的藥材,他每日大多數(shù)是昏昏沉沉躺在床榻上。 每日有限的兩回醒來,多數(shù)看到的是他的狗腿子隨喜坐在他身畔打瞌睡。 后來妙妙能從隔壁病榻上起身,他醒來時也常??吹矫蠲?。 他想看到妙妙的同時,也想看到孩子。 然而有時候往往他的訴求還沒說出來,藥效上來,他就又昏睡了過去。 如此一連過去了五六日,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新一日的晌午。 空氣悶熱,他的房門開著道縫,便于透氣。 身畔沒有人。 他睜著眼睛躺了半晌,便聽一陣急切腳步聲在院里響起。 隨即傳來清脆的娃兒說話聲:“伯伯好!” 被稱為“伯伯”的隨喜聽的一陣歡喜,卻又不敢真的給兩個小主子當伯伯,忙忙道:“可不敢,奴才受不起?!?/br> 他一邊說,一邊急急進了廂房,瞧見床榻上已醒來的蕭定曄,忙忙上去服侍著主子半躺,麻利的取了巾帕,替蕭定曄擦了頭臉,方笑道:“殿下可餓了?自今兒湯藥換了藥方,殿下不用再忌口,能多多用飯?!?/br> 救孩子的連日疲憊,以及服藥期間的忌口,蕭定曄已消瘦至極。好在藥物滋補的到位,氣色倒極好,雙目炯炯有神,眼看著內(nèi)傷已好了大半。 隨喜同自家主子說話的時候,大王和小王扒拉在門邊往房里張望。 蕭定曄目光一瞥,便定在了兩個娃兒身上挪不開眼。 是他的崽子,確然是他的崽子。 這長相,和他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任誰瞧見不說他是兩個人的爹? 才被救出來了幾日,兩個人雖說離此前的胖墩墩還頗有差距,可神情已憨頭憨腦,瞧著分外喜人。 見蕭定曄看著他們,兩人便齊齊的問候了一聲:“伯伯好!” 伯伯?蕭定曄眉頭一蹙。 對著個太監(jiān)喚伯伯,對著自家阿爹也喚伯伯?什么時候“伯伯”成了通行天下的統(tǒng)一稱呼? 他立刻向兩人招招手:“來阿爹身邊?!?/br> 大小王和蕭定曄原本是路人關(guān)系時,對待認爹的這件事上還極熱情?,F(xiàn)在真的成了父子,卻反倒扭捏起來。 兩人抿嘴一笑,搖了搖頭,伸著頸子同他小聲道:“阿娘不讓!” 恰是這時,外間傳來妙妙的呼喊聲:“快過來,莫吵著伯伯歇息?!痹挳叄蠲钜衍b手躡腳到了門邊,要將兩個崽子抓回去。 她一邊抱著二人,一邊卻下意識的往房里一打量,在半途與蕭定曄的目光相遇,心里登時一虛。 “伯伯?”蕭定曄瞇著眼睛望向她。 疲乏多日、又受過多處皮外傷的女子,受損的身子雖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可瞧著這賊眉鼠眼、想搞事情的勁兒,該是已無大礙。 她見他相問,不由訕訕一笑,先松開懷里的兩個崽子,指向性十分明顯的同他們暗示:“快去玩去吧,不是說你們還有個老藍?” 她已經(jīng)與老藍會過面。 那是她從病榻上起身的第一日,慈母心大發(fā),要好好的疼一疼兩個崽子。 當給崽子們沐浴時,衣裳一解,一條小蟒當先竄出來。 妙妙登時想起前些日子與巨蟒們的斗爭,心中惡心至極,“啊”的一聲大叫,便要追上去一腳踩死老藍。 兩個娃兒雙雙從浴桶里跳出來,因為一條蟒蛇崽子,同他們的阿娘爆發(fā)了重逢之后的第一回 大沖突。 兩個崽子將巨蟒崽子護在身后,哭嚎連天。 妙妙一瞬間敗下陣來。 她再也當不了嚴母。 兩個崽子之所以被人擄走,就是因為她當嚴母、訓(xùn)斥二人,導(dǎo)致二人起了叛逆心理,后來才走失。 她吃了一回虧,再不敢重蹈覆轍。 對于老藍的事情,她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暫且穩(wěn)住二人,想著之后為二人買一些萌萌噠的小動物,比如貓星人、狗星人、兔星人、雞星人之類的,等著雙王喜新厭舊,也好擺脫那蟒崽子。 此時遇上蕭定曄的質(zhì)問,她臨時抓壯丁,立刻鼓勵二人同老藍繼續(xù)發(fā)展友情。 雙王只糾結(jié)了一息,便在“親近阿爹”和“親近老藍”中勇敢的選擇了后者,興高采烈的牽著手,雙雙被她阿娘支開了去。 隨喜作為成年人,從兩個崽子的一聲“伯伯”中,心中閃電般腦補出了一連串的愛恨情仇。 他可不愿意攪和在主子的感情事上,忙忙道:“奴才跟著出去守著小主子……”一溜煙的出了門。 未幾,院里便傳來隨喜殷勤的呼喚:“兩位小主子,你們要拿什么?怎么能累著小主子?由奴才為兩位主子……” 他獻殷勤的話還未說完,便傳來一聲驚懼的慘叫:“??!蟒啊……” 妙妙對隨喜才遭遇報以同情的喟嘆,將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她眼前的局面上。 蕭定曄還虎視眈眈的望著她。 她磨蹭進了房里,上前坐在病榻前的椅子上,面上掛著溫柔的笑容,解釋道:“……人際關(guān)系轉(zhuǎn)變太大,我擔心兩個娃兒一時接受不了。委屈你先當個‘伯伯’,等和他們混熟了,再讓他們改口?!?/br> 蕭定曄雙目一瞪:“少來。老子告訴你,老子剛到喀什圖的第一日,他們就爭著搶著認了老子當?shù)?!?/br> 時隔四年,妙妙覺著蕭定曄浪費了寶貴年華。 即便還在傷中,可他這巧取豪奪的惡霸性格,完全沒有變。 以前他豪奪她,現(xiàn)在他豪奪娃兒。 這就是她最擔心的事。 他已經(jīng)成了太子,地位又高了一級。若他要在孩子身上一意孤行,她就真的舉步維艱,沒有話語權(quán)。 前幾日她躺在病榻上養(yǎng)傷時,曾厚著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