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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定曄為妙妙包扎好受了傷的手臂,沒有得來任何感謝,便被她啐了一口吐沫,罵他是豬八戒,他登時覺著自己真的是犯賤。 就該讓她痛死,早死早超生,他給她備最好的棺材! 她罵完這句話,就開始閉著眼睛呼痛。 他冷臉退到一丈之外,決計(jì)再不理會。 然而她的呼痛聲卻接連不止,回聲在這坑道里來來回回,引得他更是心煩。 他記得她性子烈,極能忍痛的。若不是痛到了極點(diǎn),定然不會這個樣子。 妙妙的夢還在繼續(xù)。 在夢里,她大逆不道的回?fù)羲夏锖螅皇艿搅怂夏锏囊活D打。 教桿不停歇的抽到了她手臂上,其實(shí)她阿娘留了力氣,并不如何痛,可她卻趁機(jī)“哎喲哎喲”的叫喚。 她阿娘初始并不上她的當(dāng),冷眼在一旁看著她演戲。 她便繼續(xù)不停的“哎喲”,決計(jì)要引得她阿娘心軟。 她平日里當(dāng)阿娘、當(dāng)阿姐、當(dāng)東家,已許久沒有向一個人撒嬌。 此次在夢中瞧見了她阿娘,起了些小兒女的心思,想要在她阿娘的懷抱里歇一歇、將宿日里的堅(jiān)強(qiáng)暫且放一放,撒嬌的動靜未免有些大,呼痛的“哎喲”聲也跟著水漲船高。 她阿娘終于被她的演技欺騙,甩開教桿,上前輕輕捏著她的手臂,納悶道:“沒斷???!” 坑道里,蕭定曄一點(diǎn)又一點(diǎn)的檢查著她那條傷了的手臂,除了被洪水裹挾著在洞壁上蹭破了一個大口子,看著有些嚇人,實(shí)際上骨頭并沒有斷,怎會這般痛? 夢里,妙妙趁著她阿娘檢查她的手臂時,一頭扎進(jìn)她阿娘的懷里,摟著阿娘的頸子,委屈道:“我好想你,想了你四年……” 坑道里,蕭定曄望著鉆進(jìn)他懷里的女子,目瞪口呆。 那女子已經(jīng)到了他懷里,還不停的蠕動,企圖扎的更深,企圖扎進(jìn)他的心里去??谥羞€不停的撒嬌:“我好想你,想了你四年……” 他心中的恨意頓時高漲。 她四年前給他留下“保重”二字,走的干脆。 她提前一個月就開始布局,想點(diǎn)子,尋人手,騙官服,偷調(diào)令,買騾子,詐銀票,還不忘尋了二十四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去碼頭坐船,行調(diào)虎離山之計(jì)。 她將她所有的能耐和本事,都傾注在她的那場逃離上。 然后她如了愿,走的沒有任何蹤跡。 現(xiàn)下她說她想他。 那他的那四年算什么?那些失了覺的夜晚,那些受了重傷后不停的囈語,那些頻頻驚醒的噩夢……都算什么?都他娘的算什么?! 他一把將她從懷中推開,她卻厚著臉皮挪過去,緊緊摟著他的腰繼續(xù)撒嬌道:“你甩不開我,我可是個一旦粘上就甩不脫的女人……” 夢里,妙妙的老娘一臉不耐煩的甩開她,她立刻摟著她老娘的腰,不依不饒道:“你甩不開我,我可是個一旦粘上就甩不脫的女人。” 她阿娘哭笑不得,一下又一下?lián)崦哪X袋瓜,嘆氣道:“你該讓我怎么辦?” 她覺著她阿娘撫摸她的手法十分的熟悉,十分的舒服,舒服的令她委屈。 她癟著嘴道:“我等了你四年,我生娃兒的時候痛的暈過去,也不見你來……” 第589章 雨女無瓜(三更) 坑道里,蕭定曄心亂如麻。 他摟著懷中的妙妙,聽著她迷迷糊糊訴說衷腸,只覺著她將他逼到了死胡同。 他仿佛困獸一般在同自己做斗爭。 他要么妥協(xié),忘記過去的苦痛,繼續(xù)犯賤,繼續(xù)被她拿捏;要么狠心拒絕,繼續(xù)獨(dú)自走在他冰涼孤獨(dú)的人生路上。 這兩種選擇,不論他選哪一個,好像輸?shù)亩际撬?/br> 他過了許久許久,方低聲道:“我去能做什么,這娃兒又不是我的?!?/br> 夢里,妙妙的阿娘撇著嘴道:“我又不是娃兒的乃乃,我去作什么。他們的乃乃在宮里!” 妙妙一疊聲道:“你是,你就是,你仔細(xì)看看,他們和你長得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夢里她阿娘“呸”了一聲:“別繞著彎子罵我,我才不是豬八戒!” 坑道里,蕭定曄倏地一愣,心中急速的回憶著妙妙的那兩個娃兒。 此前他并不知道那一對雙生子是她的娃。 今日那霍頓將軍親口說她是吳夫人,她的娃兒是一對雙生子。 在喀什圖,那一對雙王確實(shí)沒有爹,口口聲聲要選爹。 那么軟萌可愛的一對雙生子,看著像兩歲。 不不,像三歲。 不不,像四歲。 他對娃兒沒有經(jīng)驗(yàn),在估算娃兒的年齡上,他完全是門外漢。 她是四年前的三月離開的他,那時如若她懷上,當(dāng)時未顯懷,暫且按懷孕一個月算?,F(xiàn)下是四年后的六月,已過了四個整年零三個月。 按常例,正常懷孕都是九個月零三天,可雙生子要懷多久?也是九個月零三天? 暫且按九個月零三天算,如若她是足月生產(chǎn),一對雙生子就是十一月出生,到現(xiàn)在正是三年四個月的年齡。 他努力回想著雙王的長相。 長什么模樣來著? 該死,他當(dāng)時那般眼饞兩個娃兒,可現(xiàn)下只記得他們胖嘟嘟,貌似眼珠子有異色,能震懾住動物。其他的竟然完全記不得。 他的心咚咚直跳,接連幾把推醒妙妙。 妙妙倏地睜眼,待瞧見眼前的蕭定曄,面色立刻冷了下去。 他想要問娃兒是不是他的話已經(jīng)到了舌尖,待撞上她冷漠退縮的眼神,登時將話咽了下去。 不能問,不能直白的問。 以他對她的了解,縱使她在睡夢中失了神智對他展現(xiàn)了真情,可現(xiàn)下她醒了過來,她定然不會繼續(xù)失智,不會繼續(xù)向他撒嬌,不會繼續(xù)對他投懷送抱。 她的脾氣又臭又硬,如若他問起雙王的身世,縱然兩個娃兒真的是他的骨血,她也一定會冷冰冰說“與你無關(guān)”,能將他懟死。 得徐徐圖之,曲線救國,得拿出用兵的策略對付她。 他心中一瞬間打定了主意,立時退去幾丈之外,面上做出嫌惡的模樣:“是洪水將你沖來此處,而非本王救的你?!?/br> 她轉(zhuǎn)頭四顧,果見兩個人所在的洞壁濕淋淋,是才經(jīng)歷了洪水的模樣。 她立刻爬起身,卻覺著腦袋昏沉沉。她行了幾步,便知道她一個人走不出去。 這坑洞里支路紛雜,洪水隨意的一沖,她已不知被沖到了哪處支路上。在她視線范圍內(nèi),就能瞧見前方至少有兩處岔道,四條支路。 現(xiàn)下到處亂走,根本就不是最好的脫身辦法,孤身一人反而會更危險(xiǎn)。 她的娃兒就在這坑洞通向的某個去處在等她,她不能為了同人置氣而白白浪費(fèi)時間。 她立刻回轉(zhuǎn)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