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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盡情的追逐著自己的夢想,他還能抽空想一想他的人生大事,想著京城里哪個女子適合他。 他快樂的很,哪怕是在戰(zhàn)場上受了重傷,他都極快樂,比他和她在一起的任何時候都快樂! 他不需要她! 他嘶吼道:“放她走,老子說放她走!” 隨喜倏地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問:“胡主子的人呢?” 蕭定曄緊緊閉著眼,啞著聲道:“讓她帶走……” 隨喜忙忙退出了門外,疾步離開幾步,方同眾暗衛(wèi)道:“今兒捉的所有人,全部放走。招子放亮些,今后遇上這些人,只要與我等沒有沖突,不許再沾手。尤其是那個婦人,可明白?” 這些暗衛(wèi)早已不是當年的暗衛(wèi),除了隨喜之外,其他人皆已換過了幾茬。自家殿下的當年事,沒人知道。 暗衛(wèi)們忙忙應下,各自去解開那些坎坦青年。 隨喜嘆了口氣,親自進了耳房,向守在妙妙身畔的暗衛(wèi)使了個眼色。 那暗衛(wèi)撤出了房外,隨喜方端起桌案上的一杯清水,道: “胡主子,您急著離開,咱家也不留您。您此前中的是‘昏睡散’,若不服解藥,您這般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就要持續(xù)好幾日。 咱家知道您性子烈,怕您鬧騰,提前告訴您,這杯中是解藥,您喝了就能走,” 妙妙聞言,竭力睜開了眼,毫不遲疑道:“我喝……” 隨喜便將水杯遞去妙妙唇邊,她自己用牙齒咬著杯沿,頭一仰就一飲而盡。 隨喜又搖搖頭,上前解開松松系在她手腕上的麻繩,道:“您的人,咱家已盡數(shù)放開,現(xiàn)下都在門外等著,一個都沒少。您出門就能瞧見他們。您的那位中了毒的兄弟,侍衛(wèi)們已為他摸上了解藥,等一個時辰就能解毒?!?/br> 妙妙點點頭,扶著桌案起身,踉踉蹌蹌往耳房門外而去。 隨喜便跟在她身后出了門,往前而行,瞧見她走岔了路,便伸手扶一把。 一直到了門外,妙妙瞧見自家二十四個兄弟和翠玉騎在馬上,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口,可人還活著。 她的眼淚撲簌簌流下,哽咽道:“走,我尋見了兩個娃兒,我救不出來他們,我們一起去!” 她將將要爬上一位兄弟的馬后,院里忽然一聲急促的馬蹄聲傳來,老黑一邊嘶鳴一邊往門外疾馳,頸子的韁繩上拖著個木欄桿,顯見已將后院的馬廄拆爛。 哈維忍著痛從馬上一躍而下,手里的彎刀已高高揚起。 妙妙忙道:“不可傷它?!?/br> 轉瞬間老黑已到了幾丈之外,原本如疾風一般,到了妙妙身畔卻倏地收了腳步,瞬間便靠在了妙妙的身畔,用頸子不停的磨蹭著她,大大的眼眶中皆是清淚。 妙妙撫著老黑的鬃毛,啞聲道:“乖孩子?!?/br> 她緊緊抓住鬃毛爬上馬背,掏出匕首割斷韁繩,像此前一般撫一撫馬頭,雙腳一夾馬腹疾馳而去。 二十四個兄弟及翠玉緊隨其后。 隨喜望著遠去的塵土,轉頭同一個暗衛(wèi)道:“跟上去,莫被發(fā)現(xiàn)蹤跡?!?/br> ------題外話------ 先發(fā)兩更。等明天中午一兩點再發(fā)一更。一共三更一萬字。 第585章 三方(二更) 日頭西斜,數(shù)匹騾馬停在一座被爬山虎遮掩了痕跡的鄉(xiāng)間院落前。 二十四個青年手握彎刀,順著院墻一躍而入。 一隊人直攻靠墻的一排房舍,一隊人前往暗室。 待妙妙進了院里時,二十四個青年已面色各異的從各房間里退了出來。 兩手空空。 哈維望著貓兒,艱難道:“空的,所有人和娃兒,都撤走了。” 妙妙倏地面色灰敗,疾步跑進暗室。 眼前黑寂一片,沒有任何聲音。 哈維跟進來,取出火折子將插在墻上的火把重新點燃,低聲道:“我們來遲了?!?/br> 妙妙望著空蕩蕩的暗室,腳下幾晃,險些暈倒,用力一咬舌尖,口中傳來腥甜之氣,靈臺登時清明。 她遽然轉身,不停歇的往外跑,大聲喊道:“進城,去霍頓將軍府!” 天邊最后一抹彩霞退場,各家各戶已亮了燈,顯得街市上燈火輝煌。 霍頓將軍府上,一圈坎坦平民將大門圍的水泄不通,不知出了何事,吵吵嚷嚷,引得過往民眾紛紛探首。 門房的坎坦老頭一連串的叱罵道:“……什么田稅,你們從誰手里租的地、你們找誰去討銀子去!我家將軍若連這些小事都要管,還怎么當將軍?!” 一群人不依不饒的喊叫。 妙妙見這門房說話顛三倒四,心中一思量,垂首從衣服上扯下一片布,將一只耳環(huán)包進布里,趁機塞給那門房,急急道:“科兒禮客棧,三樓端頭客房。” 門房立刻緊緊捏住布頭,又叱罵了幾句,方大手一揮:“滾,不服就去報官!”重重掩上了門。 眾人又拍打著門吵嚷了一陣,妙妙方低聲道:“走,回客棧?!?/br> * 城東連片民居的一座院落里,隨喜候在一處廂房門外,不發(fā)一言。 待瞧見遠處站著個暗衛(wèi),他方躡手躡腳離開幾步,到了那暗衛(wèi)前,低聲問道:“如何?” 暗衛(wèi)道:“屬下跟在那一伙人身后,先去了鄉(xiāng)間一處農家小院。那伙人沖進小院不久就匆匆離開,屬下匆忙忙瞧過一眼,小院里沒有一個人。后來那些人又進了城,拍開霍頓將軍府,卻被門房趕了出去……” 隨喜思忖半晌,喃喃自語:“胡主子說要尋娃兒,怎地一路尋去了那什么狗屁將軍府?莫非那將軍才是背后黑手?不可能啊,胡主子最會演戲,縱然是要去搶娃兒,也不至于這般不講策略的去。” 他忖了忖,忙道:“再帶一個人去跟著,切莫跟丟了人。” 當奴才的要有當奴才的自覺。 譬如主子今日要吃豬頭rou,奴才不可能等主子做填空題,由主子親koujiao代是要吃涼拌豬頭rou,還是熗炒豬頭rou。 奴才得提供幾個現(xiàn)成的選項,讓主子做選擇題。 隨喜雖然還未收到蕭定曄的額外探問,但提前收集胡主子的動向,總是沒錯的。屆時主子不問也就罷了,若問起來,他也有能回復的話。 他隨喜自進了宮,能一路成為太子近侍,不是靠運氣,實在是因為他是個小機靈鬼,懂得如何侍候主子。 他站了站,又想起一個問題,忙要喚此前的暗衛(wèi)再去相探,可見那暗衛(wèi)已帶著另一人出了院門,只得住了嘴,垂首喃喃:“這胡主子竟已心狠到嫁人生子,也不知那J夫到底是誰……” 時已一更,天上早早的掛起了一輪明月。 隨喜候在門外,心中慨嘆不已。 自從晌午主子下令放了那胡貓兒之后,便悄無聲息的待在了房里,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