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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煩惱的翻了個身,身上一陣陣發(fā)疼。 看看,他都傷著了,傷的還是如此關(guān)鍵的地方,還是被她一個大力金剛腳踢傷,然后呢? 沒有然后。 始作俑者還在歡天喜地的唱小曲! 他還要繼續(xù)憤憤不平的想下去,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咚!咚咚……” 那敲門聲反映出煩亂不定的思緒。 他躺著沒反應(yīng)。 敲門聲持續(xù),再持續(xù),聲音越來越大。 他煩亂坐起身,心中憤憤想著:你他娘的最好有正事,若是來拿老子開涮,老子就給你一刀。 他艱難下了床榻,撇著八字步上前開了門。 門外的清風(fēng)立刻送進(jìn)來一絲絲胭脂香氣。 眼前站著個人,站著個男裝打扮、女子面孔的人。 這個人嘟著嘴、用幽怨的目光望著他,低聲道:“死鬼,怎么這么久才開門?” 他心中的冰山倏地開始消融,眼中不經(jīng)意的流露出了溫和之意。 他敏感的覺察到了自己的沒出息。 不成,他再不能讓她這么容易就蒙混過關(guān)。 他得給她深刻的教訓(xùn),讓她明白,但凡跟了他,她那些遮遮掩掩的小心思,一點都不能有。 他立刻將面上神情收斂起,重新偽裝成了一座冰山,冷冷道:“胡姑娘半夜而來,可有要緊事?” 胡姑娘?要同她生份?貓兒的嘴唇嘟的更高,牽動著她的面部肌rou,令她看起來像只狐貍狗。 他心里不由的又松動了兩分。 外間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拂亂一陣胭脂香氣。 他這時候注意到,她是專程上了妝的。 是個什么妝,他說不出來,可十分的好看,襯的她眸如清泉,唇似櫻桃,帶著想讓人立刻涌入懷中著意憐惜的鉤子。 他不由道:“你來尋我,作甚?” 他飽含溫柔的話剛剛說出口,她面上便顯出一絲笑意。 他立刻重新硬起了心腸,重新問一回:“你來尋我,作甚???!” 語態(tài)冷厲,他說的很滿意。 他剛剛說完,貓兒面上的一點笑立刻消失,嘟嘴重現(xiàn)。 她嘟了一陣嘴,又咬了一陣唇,上前一步就勾住了他的頸子。 溫香軟玉。 她湊去他耳畔,低聲道:“死鬼,人家衣衫單薄……” 他的想象力不可遏制的鋪展開來。 他立刻想到了貓兒的好。 她的好許許多多,然而這個時候,他只想到了她一個好處。 他立刻開始考慮,他的那玩意還能不能用。 他還沒考慮出結(jié)果,貓兒已熱情似火的捧著他的臉,洶涌的吻了上去。 他連最后一絲抵抗都沒給自己留下。 直到這個吻結(jié)束,蕭定曄也知道了他此前在思索的那個問題的答案。 還能用。 他立刻就要抱著她上床榻。 這個時候她開始矜持。 她將他抵在墻上,貼著他,低聲道:“你就讓我救一回克塔努,可好?” “嘩啦”一聲,他的心頭被人潑了一大桶冷水。 他的神智原本集中在某一點,現(xiàn)在開始回歸大腦。 他緊緊盯著她,道:“你就是專程來問此事?” 她忖了忖,搖搖頭,耍了個小聰明:“當(dāng)然不是啊,我思念我夫君,專程來同他和好。順便問問克塔努的事情……” “哦……”他反問道:“如若我說不允你再插手他的事,你可會繼續(xù)同我和好?” 她眨巴眨巴眼睛,給他戴上了高帽子:“你怎會不允許?你是皇子,未來就是皇帝,你要愛民如子啊!” 他道:“沒錯,本王是要愛民如子,可你呢?他的事與你何干?” 她吃驚的望著他:“等你當(dāng)了皇帝,我不就是皇后?皇后不需要愛民如子?” 他搖搖頭:“不需要,皇后在天下人面前,其實是個擺設(shè)。不需要你愛民如子,你也接觸不到子民,你只需要愛本王一人。”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刻退后一步:“皇后是個傀儡?我是你的私產(chǎn)?” 他大言不慚的點點頭:“沒錯,你是本王的私產(chǎn),你在天下人面前只是個符號,誰當(dāng)皇后都無所謂。你對天下人沒有意義,只對本王有意義。” 她定定望著他,仿佛同他認(rèn)識的五六年都不了解他,到了此時才開始重識這個人。 她原本也沒想過要當(dāng)什么勞什子皇后??墒侨蘸笏?dāng)了皇帝,他如若真的只有她一個,她就必須得是皇后。 她從來不知道,他將她的未來定義成一個擺設(shè)。 她怔怔站在原地,感受到門口清冷的風(fēng)吹過來,透過她那薄薄的一層外裳,將她的心吹的越來越?jīng)觥?/br> 他有些不忍心,開始后悔他的口不擇言。 若他未來是皇帝,她是皇后,他當(dāng)然需要天下萬民像愛戴他一樣,也愛戴她。 他前前后后,包括在宮里時為她做的,不就是希望她有靠山,希望她有倚仗,希望有支持她的力量? 他上前牽了她的手,將她拉進(jìn)懷中,低聲道:“我們不要為一個外人,壞了你我夫妻之間的感情,不值得……” 她仰首望著他,最后一次試圖剖白自己的心緒:“我對他,沒有男女之情。我看到他,就像看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 他聽不懂她的這個類比,只覺著她就是要扒拉著一個人放在他和她之間,膈應(yīng)他,讓他沒有安全感。 他冷冷道:“你無論如何,都不愿意放手,是不是?本王竟不知道,你還沒當(dāng)上皇后,就先有了皇后的博愛!” 他的話說的絕情,她立刻從他溫暖的懷中退出,愴然道:“蕭定曄,你不了解我,我又何嘗完全了解了你?什么狗屁皇后,你覺得我在乎?” 她的眼中迅速蒙上一層霧氣,不錯眼的望著他,喃喃道:“你我之間的夫妻關(guān)系,我覺著還要再斟酌。你我互相都不了解,如何當(dāng)夫妻?!?/br> 她從她袖袋中掏出一張紙甩向他,腳步踉蹌跑了出去。 他一眼就認(rèn)出來這是他和她的婚書。 自從兩人成親之后,她幾乎日日將婚書隨身攜帶,有事沒事就拿出來通讀一回,然后一個人能喜滋滋半日。 他立刻開始后悔,轉(zhuǎn)身便要追上去。 關(guān)鍵處的傷痛如影而至,他只邁了幾步就疼的彎了腰,眼睜睜望著她跑遠(yuǎn)…… 貓兒便是在回客房的途中,通過一間客房虛掩的房門,聽到了彩霞和殷小曼之間的陰謀。 ------題外話------ 今天二更,因為今天家人要來,我得去接機(jī),碼字的時間壓縮了,所以得給明天的存稿留余地。 第525章 采花小盜(二更) 彩霞攛掇小曼的話剛剛開了個頭:“王公子和王夫人,平日蜜里調(diào)油。他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