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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于男人來說,不是好照的。你可未聽過一句話,‘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微曼被逗得一笑,卻又秉公說了一句良心話:“王哥哥才不是豬八戒。王哥哥比豬八戒好看多了!” 貓兒冷哼一聲:“哪里不是?我瞧著就是。同豬八戒的好色之處,簡直是一模一樣?!?/br> ------題外話------ 明天的,明天下午再發(fā)。明天電腦就來了,安裝好系統(tǒng)等后,我再加緊碼字??上Я艘郧拜斎敕ɡ锓e累的字庫都沒了,現(xiàn)在碼字肯定要比以前慢多了。 第480章 打擂臺(6000字章) 一個男人是如何招惹的自家媳婦兒不搭理自己,男人們往往不知道原因。 雖然他們不怎么知道原因,可求生欲強烈的男人,總會在第一時間就敏感的察覺,自家媳婦兒終歸是生了氣。 可一些作死的男人,有時候連自家媳婦兒在生氣也不知道。 媳婦兒背著包袱皮要回娘家時,這些男人可能還會沒心沒肺的向媳婦兒囑咐:“回去給咱丈母娘捎話,她女婿想吃她親手做的紅燒rou,rou塊切大些,吃起來過癮?!?/br> 后來總被現(xiàn)實教做人。 好在胡貓兒沒有切切實實的娘家,不能動輒就背著包袱皮回娘家。 好在蕭定曄也不是那種作死的男人。他雖然覺得自己冤枉,但冤枉之余還知道貓兒對他生了氣。 天色晴朗,冬日的日頭十分強勁,前方貓兒牽著微曼前行,纖腰輕擺,擺的蕭定曄心中遺憾。 天色這般亮堂,如果能同媳婦兒鉆進房里,一件一件看她再試穿一回小衣裳,該是多么的美滋滋。 他自小就知道一句雞湯:努力可能會沒有收獲,可不努力絕對沒有收獲。 貓兒不易有孕,他就更該好好努力呀。 大好的冬日,多么好的造娃機會??! 等到了春末,貓兒正好有孕。 再等到回京的時候,貓兒大著肚子出現(xiàn)在皇祖母、母后面前,他就不信她們還能說什么反對的話。 那時他再顯出些雷霆手段,退親、成親、有子一條龍,從此他和貓兒就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 看看,多么好的計劃,他都做好了打算的,不是僅憑本能的“不要臉”的。 此時貓兒和微曼拍開了殷小曼的院門,已閃身進去。 蕭定曄覺得自己應該上前再解釋一回,好讓貓兒明白他的苦心,能同他手牽手回屋去一起努力。 他快步擠進院里,一把拉住她的手,向她幽怨的一笑,低聲道:“為夫哪里做錯了,你說出來,我改,我統(tǒng)統(tǒng)都改。” 貓兒利落的甩開他手臂,冷著臉不看他。 看看,這就是男人的悟性。 招惹的野桃花上了門,搶走了嶄新的胸衣做信物,他不但不阻止,還返回來哭冤枉。倒顯得她無理取鬧。 屋里的小曼聽到院里的聲音,未等下人進屋通報,便急急竄出來。 瞧見一個陌生男子對著自家?guī)熌锢冻叮蠛耙宦暎骸昂畏较?,敢在我家調戲師娘!” 吊著膀子上,單手便出了招。 蕭定曄回手便擋。 微曼扯著貓兒站去檐下看戲,見兩個男人騰挪閃躲,你來我往,不禁遺憾道:“可惜,未將零嘴帶過來?!贝藭r要是吃著油酥松子仁看戲,該是多么愜意。 她也不差遣下人,只同貓兒道:“阿姐你等我,我速去速回!”轉身便登登跑出了院落。 蕭定曄瞅準機會一把推開纏斗的小曼,出聲叱道:“再敢忤逆師父,我逐你出師門!” 小曼聽著這熟悉的嗓音,不由一愣。 蕭定曄已轉身站去貓兒身畔,在她要反抗前兩指定住她,將她往肩上一扛,轉身便走。 小曼忙跟在兩人身后,著急道:“師父,你真是師父?你若不是,我可要先搶下師娘。” 蕭定曄側身對著小曼道:“功夫還將就。明兒晌午你再來,為師交代你新任務。你孝順你師娘是好事,可兩口子的事情你莫摻和?!?/br> 他也不走門,扛著貓兒一躍晃出了墻頭。 …… 蕭定曄素來知道貓兒有個弱點。 便是很沉迷于他的吻。 便是他才中意上她時,她那時縱然對他的身份還十分抵觸,也沒有抵擋住他雙唇的魅力。 后來更是不在話下。 多少回,多少回在她生氣不理他時,他常??恳粋€吻力挽狂瀾。 他十分得意。 他此前沒有過女人,很多關鍵性的“初次”都是同她,收到的反饋很令他滿意,可見他是個天賦型選手。 然而這回他的吻失了法力。 他嘗試了數(shù)回,她都清醒的很。 每每他貼了上去,她就上牙口。幾個回合下來,他的嘴爛了一圈,他還沒嘗到什么甜頭。 他著了急,又想再將她定住。只剛剛揚起兩根手指,她便冷笑著望他:“怎地,想將我定住,然后你好出府,同你那位胸衣小阿妹敘情?” 他簡直冤枉的要六月飛雪。 他申訴道:“我何時同那什么女子有情?” 她質問:“若不是你曾給過她暗示,她能一上來就向你提親?” 蕭定曄兩手一攤:“沒有過,一絲一毫沒有過?!?/br> 她指出疑點:“我在永芳樓試穿胸衣時,你曾從隔間出去過。那段時間,你做了什么?” 蕭定曄簡直欲哭無淚:“不是因為你害羞,將為夫推了出去?我出去能做什么?我人在外面,心里想的全是你穿著那小衣裳時是何模樣?!?/br> 貓兒冷笑一聲:“想的是我,還是旁人?” 蕭定曄對貓兒又有了新的認識。 此前在宮里,她對他的那些親事,幾乎沒有露出過吃醋的模樣。 他因為她不吃醋,曾黯然傷神過好一陣。 現(xiàn)下倒好,他真的是近距離感受了她吃醋的樣子。 原來她真吃醋時竟然沒什么道理可言。 他此時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只上前蠻狠的將她箍在懷里,求爺爺告乃乃:“那姑娘長得是何模樣,我看都未看清楚,我哪里會想到旁人?” 貓兒不敢相信的望著他:“你連她是姑娘都分的清楚,你竟然還好意思說你未看清楚她?” 蕭定曄覺得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他決定動手。 這回一動手,就動到了皓月當空。 過程比較曲折,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還是力挽了狂瀾,改變了事情的走向。 此時兩個人相擁在床,蕭定曄一下又一下的撫著她的青絲,低聲道:“你看看你夫君這個餓虎撲羊的架勢,眼里還如何看到旁的女子?” 貓兒垂著眼,枕在他的臂彎里,問道:“那姑娘比我漂亮……” 這是道陷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