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0
書迷正在閱讀:每一夜醒來又是一個新世界、似是錯愛、大叔的九尾狐男友、靈魂機(jī)械師[星際]、總有人貪圖本神美貌、釀造師、忠犬紀(jì)事、大人把小少爺弄壞啦(H)、希爾的任務(wù)冒險(H)、從今天開始做質(zhì)子
只有簪纓世家的女兒,才配嫁入高門嗎? 殷大人的岳丈都可以是位鐵匠,他自己不看家世只顧心意娶到了心愛之人,卻不相信一位皇子也能辦到。 這些人,小看了他蕭定曄,也小看了他的阿貍。 ------題外話------ 第三更送到。今天的故事就講到這里啦,預(yù)知后事如何,請聽明日分解 第469章 殷夫人與王夫人(一更) 第二日辰時還未到,殷人離已經(jīng)親自等在了客房門前。 他這位知府大人雖對五皇子有所求,又因他嫡子的摻和一時手忙腳亂、掃了威風(fēng),然而經(jīng)過了一夜的休整,等一大早再出門時,已經(jīng)重新恢復(fù)了昔日里冷面殺神的模樣。 笑話,他殷人離面對皇子他爹時,也不是個卑躬屈膝的模樣,更遑論面對皇子。 此時他身穿披風(fēng)等在外間,鵝毛大雪還在一片片降落,他等在客房門外欣賞雪景,也是十分悠哉。 守在門邊的丫頭卻沒法悠哉。 客房里的兩位貴客還未起身哪! 殷大人過去當(dāng)暗衛(wèi)頭領(lǐng),不需要考慮活人的感受,只需要關(guān)注死人便可。當(dāng)了知府這些年,兢兢業(yè)業(yè)體察民情,倒是看出了丫頭的不自在。 他爽朗道:“不急,兩位貴客昨夜入睡晚,讓年輕人再歇息一陣?!?/br> 中年漢子爽朗的話語順著窗戶紙飄進(jìn)房里,床榻上的姑娘翻了個身,再闔眼半晌,踢一踢身畔人,低聲道:“你起不起?” 蕭定曄將她重新?lián)нM(jìn)懷里,嘟囔道:“他自己連日摟著媳婦兒,我也沒去打攪他。不起!” 客房外,候在門邊的丫頭尋了把傘站去殷人離一丈之外,遠(yuǎn)遠(yuǎn)伸出手臂:“大人先擋擋雪?!?/br> 殷人離瀟灑擺擺手:“多年未曾見過如此雪天,正是賞景之時,撐了傘卻大煞風(fēng)景?!?/br> 他的話剛說完,迎面忽的來了一股疾風(fēng),吹的他身體各個舊傷處發(fā)癢發(fā)酸。 他立刻抬了臂接過傘:“……遮遮風(fēng)也好……” 待他撐起傘,架在了膀子上時,便聽得遠(yuǎn)處一陣“吱呀”的踩雪聲。 一陣雀躍的腳步聲小跑過來,站在他身后急切道:“師父您老人家起身了?徒兒可是偷偷過來的。我阿爹不讓我同師父走的近呢!” 殷人離扛著傘轉(zhuǎn)了個身,緩緩移開遮著臉的傘面,毫不意外的看到一張錯愕和羞愧的臉。 “你可是不想要你這個爹了?嗯?”他一口銀牙險些吆爛。 殷小曼訕訕一笑,立刻恭維道:“阿爹用傘將臉一遮,身段看著竟仿如青壯年,真是……” 獨到的夸獎令他阿爹面色更黑。 他驚覺他沒夸到地方,忙忙改正:“孩兒是說……” 殷人離這兩日在他這位娃兒身上,耗盡了所有的忍耐力。他低叱道:“回你屋里去!若你不嫌傷處痛,就去學(xué)堂,莫給老子丟人!” 殷小曼覺得今日自己有些點兒背。 若是他能睜大眼睛再細(xì)細(xì)瞧兩眼,便能避開他老爹。等時機(jī)成熟再去見他師父。 他原本是想著再尋他阿爹細(xì)細(xì)打聽一番祖父的事情,譬如當(dāng)初押解祖父的那些人的長相等等,如此也有助于立大功,然后跟著師父闖天涯。 被他阿爹這么一斥責(zé),他滿心的雀躍一落千丈,只“哦”了一聲,垂頭喪氣便要走。 殷人離覺著自己方才的行為有損他平日“慈父”的形象,心中有些不忍,又將他喚住,上前耐著性子道: “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還小,對世間諸事見的少,總是有拿不準(zhǔn)的事。 什么事情該不該做,什么話該不該說,但凡有絲毫疑惑,也該三思而后行。 像你方才貿(mào)貿(mào)然所說的幾句話,若被王公子聽見,你便要落個‘挑撥離間’的罪名。在有些人眼中,這就是小人行徑,可明白?” 殷小曼恭敬點點頭,道:“孩兒記下了,孩兒謹(jǐn)遵教誨?!?/br> 殷人離面色略略和緩些,將傘遞給他,慈祥道:“回屋去吧,外間冷?!?/br> 父子倆清晨冒雪相談之語傳進(jìn)客房中,貓兒聽得一陣感慨:“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蕭定曄卻輕笑一聲:“這位徒兒,甚得我意,我必得親自教導(dǎo)?!?/br> 待外間重新回歸寂靜后,夫妻二人已醒了瞌睡,貓兒方問道:“營救鐵匠之事,你可要親自去?” 殷人離搖搖頭: “此等場合,該有的氣勢必須要有。沒有皇子親自帥兵去救臣子岳丈之事,八竿子打不著,倒顯得本王太過巴結(jié)他。 我不會去,殷大人也不會去,沒有一介知府消失兩三月的道理?!?/br> 貓兒便枕去他心口:“阿彌陀佛,幸虧你不跟著去。” 他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夫君現(xiàn)下是有家室之人,做事怎會像愣頭小子一般冒失。你以為我還是十四五歲時?便是十四五,我也不像殷家大郎一般天真。” 他口中雖如此說,心中卻知道,他對殷小曼是懷著幾分羨慕的。 什么樣出身的娃兒能品性純良,天真無邪卻又帶著些沖動任性? 自然是自小生活在有安全感的環(huán)境中,被父母仔細(xì)教養(yǎng)著,又一力回護(hù)著,才會既不闖大禍,又能一個勁兒的瞎折騰。 他那時倒也是一個勁兒的瞎折騰,可卻不是出自他真心。每日折騰結(jié)束,回了重曄宮時,縱然年少,卻也多多少少有些疲憊感。 殷小曼這娃兒,比他命好。 愛屋及烏,他也不好再將小曼他阿爹晾下去,一咕嚕爬起身,穿好里衣穿中衣,穿好中衣穿夾襖。 等到貓兒也穿好了衣裳,他方上前打開了房門,探出腦袋先嘆了句“好大的雪啊”,再扭頭瞧見凍紅了鼻頭的殷人離,忙忙揉了揉眼睛,做出吃驚神色: “殷大人從何時便等在此處的?半夜就來的?怎地不讓下人喚醒在下?” 守在門口的丫頭見開了門,急忙忙去招呼人往房中送熱水,侍候貴人洗漱。 殷人離望著眼前頗有些不像皇子的皇子,心道:“本官才不會半夜來等,想得美?!?/br> 面上卻微笑道:“王公子歇息的可好?” 他本是一句客套之言,不妨蕭定曄卻道:“不好,一點都不好。連住幾日牢房,在下倒習(xí)慣了睡牢里。匍一搬到高床軟枕上,哪哪都不舒服?!?/br> 殷人離面上的微笑便覺得持續(xù)不下去。 好在此時王妃替他解了圍。 王妃在房里喚道:“死鬼,進(jìn)來準(zhǔn)備洗漱。” 蕭定曄忙忙“哎”了一聲,又同殷人離笑道:“大人見諒,還得再等一等?!背隽镉挚s回了腦袋。 蕭定曄站在雪地里,一時有些怔怔。 這還是昨夜里鎮(zhèn)定自若、侃侃而談的皇子嗎? 那房里的還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