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7
書迷正在閱讀:每一夜醒來又是一個新世界、似是錯愛、大叔的九尾狐男友、靈魂機(jī)械師[星際]、總有人貪圖本神美貌、釀造師、忠犬紀(jì)事、大人把小少爺弄壞啦(H)、希爾的任務(wù)冒險(xiǎn)(H)、從今天開始做質(zhì)子
自小長在世家,及至成年后又掌管著宮中暗衛(wèi),專門搜集朝中官員的黑料,見多了太多勾心斗角的齷齪事。 這世間事,只有人想不到,沒有人做不到。 若有人真心冒充五皇子,行事手段到了極致,只靠這短短幾日,他確然無法分辨出真假。 他忖了忖,只得開始冒險(xiǎn)。 “下官于二十二年前之所以離開京城,遷至江寧,除了因?yàn)橄鹿俜蛉顺鲎越瓕帯⒕鞈俟释林?,還因下官看盡了官場荒唐事,不愿牽扯太多。 殿下幾次暗示過泰王,是想知道下官是否與泰王暗中來往?!?/br> 他長吸一口氣,道:“下官未曾。下官除了買賣之事上曾與四皇子見過幾回,再未結(jié)交過任何皇子?!?/br> 蕭定曄聽聞,心底里開始躊躇。 殷人離的話能不能信。 若信對了,皆大歡喜。即便殷人離不會倒向他,也絕不會成為他三哥的助力。 可若信錯了…… 他想起剛進(jìn)江寧時滿城的巡街衙役,想起殷人離對待夫人、兒女的溫情,想起他關(guān)心岳母的孝順…… 他心下還在猶疑不定,殷人離終于使出了最后殺手锏:“下官親戚皆在京城,其中有一家,三年多前曾認(rèn)過一位義女……” 蕭定曄倏地定定望向他。 他一字一句道:“下官收到請柬時,離觀禮之日已過了一個多月,然而并不耽擱下官了解詳情。下官喚那家的老夫人為姨母。那家人,姓戴?!?/br> 戴家,戴大人當(dāng)年乃正二品的禮部尚書,如今已入了三省,成為尚書省尚書令,官至正一品。 貓兒曾相認(rèn)了兩家干親,其中一家,便是戴家。 蕭定曄腦中飛轉(zhuǎn),無論如何想不起戴家的姻親關(guān)系。 他當(dāng)年為貓兒敲定娘家,都是掐尖,只看正枝最強(qiáng)勢力,旁支都極少關(guān)注,更遑論姻親。 及至后來他大力扶植戴家,也是從正枝開始。 他發(fā)出最后的反問:“按殷大人所言,在下乃當(dāng)今五皇子。大人前幾日所提及朝廷發(fā)出五皇子遇刺身亡的消息,又該如何看?難道當(dāng)今皇上會誆騙世人?皇上謊稱皇子已亡又有何益處?” 殷人離正色道: “上個月,宮里確然快馬傳書,送來皇上詔書,言殿下于五個月之前遇刺身亡。 此詔書一未公諸于天下,二未傳向所有州府,只向部分州府發(fā)出此書。下官這幾日派人去查,最近三處州府都不知此詔書之事,實(shí)在蹊蹺的很。” 他望著蕭定曄的神色,一字一字道:“下官現(xiàn)下大膽推測,皇上是在向部分官員暗示,五皇子有難。” 蕭定曄一瞬間動容。 十個月,已經(jīng)足足有十個月,他和親人相隔萬里。 現(xiàn)下連父皇都已經(jīng)懷疑他有難,卻不能光明正大的搜尋營救他,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向舊部傳信,指望有官員能明白一位老父親的護(hù)子之心。 可見,他三哥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放棄偽裝。 可見,他父皇已經(jīng)覺察到了危機(jī)。 他重重一拳打在欄桿上,但聽咔嚓一聲,被訂牢的柵欄搖搖晃晃,隨時要斷開。 殷人離長吁一口氣,上前開了牢房門:“殿下請,我們書房長談?!?/br> 待蕭定曄邁出監(jiān)牢,殷人離上前拍開殷小曼的xue道,將將要給他做出一個人心險(xiǎn)惡、切莫輕信的暗示,殷小曼已興奮難耐的低呼: “天哪,我拜了位皇子當(dāng)師父!阿爹,五殿下是我?guī)煾福沂俏宓钕挛ㄒ坏耐降?!阿爹,你踢我一腳,我試試疼不疼。阿爹……” 殷人離此時覺著,皇帝管教娃兒的方式是對的。 就應(yīng)該大板子拍他,要一板子拍暈了的那種。 ------題外話------ 雙十一大家都搶到了想搶的東西嗎?銀子花了不少吧?我還好,碼字逼我忘記花錢。 一更送上。另外五千字等下午吧。 第467章 子債父還(二更) 府衙后宅,殷人離書房。 蕭定曄緊緊盯著眼前的貓兒,上上下下已將她打量了三回。 貓兒在寬袖下牽著他的手。 指尖溫涼,掌心卻干燥溫暖,是她許久未曾感受到的熨帖。 她知他無礙。 她輕撓他手心,極細(xì)微的示意她也無礙。 可神情卻不同,她面目上已堆了明顯的委屈。 她對著她的死鬼說:“肩膀疼,每天都酸痛?!?/br> 蕭定曄面色一變,立刻轉(zhuǎn)頭望向殷人離:“皇妃手臂脫臼后,大人不曾尋過郎中為她醫(yī)治?” 殷人離額上迅速浮上一層冷汗。 他還真沒想到。 練武的老爺們一招不慎胳膊脫臼是常有之事,自己接上之后繼續(xù)練武,何時將此小事放在心里過。 只有他自己的媳婦兒,倘若遇上這事兒,他定然要用藥油好好替媳婦兒抹幾回,謹(jǐn)防留下病根。 旁人的媳婦兒,他還真的沒想到。 況且,這位“疑似皇妃”又兇悍又狡猾,嘴里沒有一句實(shí)話。他打心眼里沒將她當(dāng)做嬌滴滴的女子看待過,哪里想到她脫臼后還會肩膀痛。 他正自窘迫間,好在他兒子始終是他兒子,終于站出來為他這位老父親說了句良心話: “師父,近幾日家中發(fā)生了好多事。先是徒兒斷了手,接著又……鬧了內(nèi)賊,接著小妹被罰,接著祖母暈厥……” 殷人離首次向他娃兒投去感激的一眼,連忙應(yīng)承:“對對,就是這般,就是這般……” 蕭定曄似笑非笑看向殷小曼,這位新晉的皇子徒弟訕訕一笑,鼓起勇氣道:“師父,拜師的事兒……” 蕭定曄并不接話,收回目光,望向殷人離:“聽聞大人疼惜家眷,數(shù)次晉升固辭不受,果然名不虛傳?!?/br> 殷人離干笑道:“胸?zé)o大志說的便是下官……” 蕭定曄低聲同貓兒道:“愛妃可還能站穩(wěn)?若覺著吃力,我等先去歇息?!?/br> 貓兒忙忙嬌滴滴道:“連痛了幾日,又擔(dān)心殿下夜不能寐,已是油盡燈枯,站不穩(wěn)了呢?!蓖饶_一軟,整個人便掛在了蕭定曄頸子上。 蕭定曄順勢攬住她纖腰,冷著臉同殷人離道:“旁的事改日再說,本皇子也是個胸?zé)o大志的,心中也只想著自己的家眷。”帶著貓兒便要邁出書房。 殷人離傻眼。 不能讓這二人走啊。 他老岳母還昏慘慘躺在床上思夫??! 他愛妻還眼含熱淚的哭著喊著要阿爹??! 他可是在他愛妻面前夸下了海口,今夜要拿到岳丈的消息??! 他心中著急,轉(zhuǎn)頭便向他娃兒擠眼睛。 殷小曼單手一攤,做出個怔忪的表情,完全不知他老爹的心思。 殷人離一吆牙,大步跨上前,抱拳道:“殿下留步,岳丈之事對下官極其重要,多拖一日,岳丈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