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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定曄處境艱難…… 外間把守重重,她自知能逃出去的可能性極小,可也要先同蕭定曄聯(lián)系上再說。 她向殷微曼說的話是:“你問問他,馬吃羊,是聞三下吃一口,還是聞一下吃三口。” 羊,三陽開泰。泰,泰王。 微曼小小眉頭不由蹙起:“這有什么區(qū)別?一堆羊rou放在那里,馬想怎么吃就讓它怎么吃唄!” 貓兒搖搖頭:“那是匹神馬,自然不能等閑視之。老白吃的不順心,人就會把胳膊摔斷?!?/br> 微曼想起她阿哥的慘狀,只得點了頭,又強調(diào)道:“我也不是為我,我才不喜歡什么馬啊牛。我是為我阿哥!” 她蹭的從窗臺上跳下去,故意揚聲道:“你這個賊婆娘,竟敢誆騙我阿爹,哼,我要讓我阿爹多多打你!” 她向貓兒俏皮的眨眨眼睛,繞開衙役,一蹦一跳的去了。 過了約莫兩刻鐘,貓兒已等的有些心焦,外間終于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 微曼負手前行,到了衙役面前,板著臉揚聲道:“我阿哥的手怕是治不好啦,我來向你尋仇啦!” 她小手一揮,掌中果然出現(xiàn)了一根小細鞭子,甩在空中“啪啪”作響。 她威風凜凜往前行了兩步,又同眾衙役道:“都別攔我,誰攔我我打誰!” 衙役們無人說話。 她滿意的行上前,又跳去了窗臺上,先揮動著小鞭子酷厲的抽動了一陣窗欞。 貓兒忙忙配合著“啊啊”兩聲叫,叱罵道:“你這娃兒怎地如此蠻橫?你阿爹阿娘如何教的你?!” 待一陣戲演過,貓兒忙道:“你瞧著他了?他可好?有沒有受刑?” 微曼卻一揚下巴,道:“我阿爹是那種動不動就打人的人?我阿爹對我阿娘、我、我阿哥可溫柔了!” 她見貓兒面色著急,方慢吞吞道:“好好的,全身不見一處傷,人看著全乎,可腦瓜子卻不成?!?/br> 貓兒此時方問:“他說了什么?” 微曼便方壓低聲道:“你和你夫君真的是一家?怎么你二人和我爹娘,一點都不像。” 貓兒眼眸一瞇:“怎地了?” 微曼連甩兩鞭,又壓低聲道:“我阿爹和我阿娘,一個人說上半句,另一個人就能接下半句??赡愫湍惴蚓醯鼗ハ喽疾涣私??!” 她慢吞吞道:“你說馬吃羊,可你夫君說,馬不吃羊!” 這就是指,蕭定曄不想讓貓兒摻和此事,一切由他周旋。 貓兒微嘆一口氣,又問道:“你如何進的監(jiān)牢?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你?” 微曼眸光狡黠閃動:“牢里有個衙役伯伯欠了我五十兩,我沒讓他還過,他就得賣我人情!” 貓兒忙問:“他可否靠的???” 微曼此時終于有了一絲狐疑,略略往后傾斜了身子:“他對我自然靠的住,你可莫打他主意。你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個牢犯!” 貓兒便干笑兩聲,又道:“那你就沒順便問我夫君,那老白到底怎么才能被外人馴服?” 微曼忙道:“問了問了,可你夫君問了我?guī)讉€與馬相關(guān)的問題,我一個都答不上來。他說,他得向懂馬的人說才成,否則給我說了等于白說?!?/br> 她郁郁的揮了揮鞭子:“我闖了禍害的我阿哥摔斷了胳膊,原本想找個馴神馬的方子,好逗的他開心?,F(xiàn)下倒好,什么都沒打聽來。” 貓兒心下一動,忙道:“你可見了你阿哥的傷勢?或許他傷的并不重?我以前就斷過手臂……” 微曼抬頭望她:“可是極疼?” 是極疼,疼極了,夜不能寐??涩F(xiàn)下她卻不能這么說。 她耐著性子引導:“人胳膊里有脆骨、有細骨,若是這些傷了,并不是大礙。等你阿哥這兩日能下地了,你便偷偷帶他去見我夫君。他得了馴馬的方子,必然不會再埋怨你?!?/br> 微曼坐在窗臺邊上想了半晌,低聲嘆口氣:“只得如此啦?!睆拇把厣弦卉S而下,慢吞吞去了。 這一日直到晌午,再無人前來尋貓兒。 等日暮院里開始亮燈時,外間響起了腳步聲。 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人未見,先見刀。 衙役揮舞著刀身在門邊擺動幾許,方惡聲惡氣道:“有話問你,老實著點,膽敢亂來,莫怪刀劍無眼!” 衙役退開,門里進來一主一仆。 主子是位熟面孔,與貓兒面上有著四分的相似。 李青竹站在門邊并不說話,久久方道:“他們都說你同我相像,初始我并不覺著?,F(xiàn)下在燈下看你,確然有些像?!?/br> 貓兒冷哼一聲:“你設計我夫婦二人被抓,你又何必像個沒事人一般。” 青竹淡淡一笑,四處打量了一番房中布置,方向身后下人道:“你出去,我單獨同她說說話。” 那下人忙勸阻:“不可,這女子兇殘的緊!” 青竹搖搖頭,聲音里多了冷厲:“出去!” 下人無法,只得道:“如若有什么,主子立刻招呼奴婢。奴婢就在門口?!?/br> 一陣燈燭飄搖,房中只余青竹與貓兒。 貓兒雙眸一瞇:“你不怕我?我生生死死多少回,從來不是心慈手軟之人?!?/br> 青竹微微一笑坐在椅上,并不接她的話頭,只道:“可知為何我猜測你夫君是皇子?” 她的神情陷入了久遠的回憶。 回憶里,曾有個極英俊的男子,平日周身皆是雷霆萬鈞的氣勢,可到了她面前,總能收的干干凈凈。 可笑她那時年紀小,見識淺,竟能將堂堂天子當成宮中一小小侍衛(wèi)。 她低聲道: “王公子,同他阿爹面相雖像,可氣度截然不同。他阿爹整日蹙著眉頭,仿佛心中有千斤重擔,王公子卻不是。 世間的巧合有許多,可一個像我,一個像‘他’……這其中若不是有極大的陰謀,是有人刻意為之,只歸為巧合未免令人難以信服?!?/br> 她定定望著貓兒:“姑娘來說說,你覺著是哪一種?” 貓兒一陣語滯。 蕭定曄自然不是旁人尋來暗算他老爹的,可是她卻正是被人利用原想暗算皇帝的。 青竹見她沉默不語,便又道:“原本我已有六成的把握,能確定王公子定然是位皇子,可因為有你,那把握又降了三成。你二人若是真夫妻,真正的皇妃決然不會是你這般?!?/br> 貓兒心如電轉(zhuǎn),立刻順著她的話頭道:“其實,我本是泰王妃身邊的侍女。” 青竹疏于與人斗心眼,一時不知貓兒何意。 貓兒續(xù)道:“我本是泰王妃身邊的一位侍女,被主子賜給了我夫君。我二人本帶著泰王的命令,先蟄伏,等五皇子出事后便現(xiàn)世。可惜,一路行到江寧,還在游山玩水,便被殷大人捉拿?!?/br> 青竹眉頭又是一蹙。 這些什么朝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