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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八百兩銀子,夜里為夫忙活一點,就能賺回來?!?/br> 貓兒被逗的撲哧一笑,轉(zhuǎn)頭勾著他頸子道:“說的像是你要去青樓賺銀子。” 她將他上下打量一番,又道:“你這個皮相,一夜里賺八百兩,也是成的?!?/br> 她轉(zhuǎn)身坐去床畔,低聲道:“你說,這八百兩能可能將王夫人那塊大魚釣起來?” 他思忖道:“先讓她信了我們,后續(xù)再向她打探消息,才不會突兀。便是這八百兩不成,她不還打上了同你做蜂蠟買賣的主意?” 貓兒點點頭:“若真能和她搭上買賣,讓她想法子往衢州送一趟貨。屆時,即便是小羅那頭送信不成,這位王夫人也能為我所用??上Я四且蟠笕恕?/br> 他低聲道:“不怕,夜里我再出去探探,看看江寧究竟是個什么局面?!?/br> 一晃到了夜里,蕭定曄換過一身黑衣,轉(zhuǎn)頭同貓兒道:“你好好歇息,莫等我。我怕是要等天明才回來?!?/br> 她想起白日看到江寧嚴(yán)查的形勢,心中擔(dān)憂:“你莫再去賭坊,那里龍蛇混雜。左右現(xiàn)下我們手里還有些銀子,不缺那幾百兩。” 她正色望著他道: “我知道你除了贏錢,定然還想順便去賭坊打探消息。可現(xiàn)下我們已經(jīng)搭上了王夫人,你便莫冒險。 如若官府正正好往賭坊里放了人,發(fā)現(xiàn)你四處打聽消息,你我定然要暴露?!?/br> 他撫一撫她面頰,道:“聽媳婦兒的,為夫便先不去賭坊,只往府衙四周探一探?!?/br> 她忙忙點頭:“快去快回,你不回來我不睡,偏偏要等你。” 他微微一笑,低聲道:“那你便乖乖等我……” 掀開簾子,聽了聽外間動靜,消失在江寧潮濕的暗夜中。 四更時分,房門倏地輕響。 貓兒忙將房門拉開道縫。 蕭定曄帶著一身寒氣擠進來。 她忙倒了一杯熱茶送去他手邊,趁著他飲茶的當(dāng)口先檢查了一番他可有傷處。 他飲過茶,低聲道:“莫擔(dān)心,沒受傷?!?/br> 轉(zhuǎn)身解下黑衣藏好,順勢便拉著貓兒躺進暖烘烘的被窩里,方道:“江寧怕真的在追拿什么江洋大盜,整個府衙暗哨極多,從前堂到后宅,不下二十處。” 貓兒著急道:“他們可發(fā)現(xiàn)了你?” 蕭定曄搖搖頭:“雖說未發(fā)現(xiàn),可數(shù)回險些暴露。殷大人當(dāng)年便管著宮里的暗衛(wèi),這么多年寶刀未老,所有暗哨布置的詳略得當(dāng),十分驚人。” 貓兒奇道:“難道那江洋大盜是要攻擊府衙?否則殷大人怎會將自家地盤護的固若金湯?” 他點點頭:“現(xiàn)下看來,只有這一種解釋。殷大人要捉拿的人,必然是動了府衙的人??捎质鞘裁慈耍芰钜姂T了大風(fēng)大浪的殷大人這般重視,能一連九個月都不放松警惕?” 他在貓兒額上印下一吻,低聲道:“王夫人這條線要加快,先從她口中打探個大概?!?/br> 翌日用過早飯,蕭定曄表演著外出談買賣的戲份,實則窩在一處茶樓飲茶。 貓兒無聊,進了內(nèi)宅前去同王夫人說話。 兩人本都姓王,兼著貓兒此前送過的簪子示好,再兼貓兒對蜂蠟頗有些研究,女人之間的友誼迅速締結(jié)。 此時貓兒站在王家的花園邊上,探手摘了一朵臘梅在手,卻興致缺缺,面上并無多少神采。 王夫人笑道:“小王夫人小小年紀(jì),又同夫君蜜里調(diào)油,哪里有什么煩惱值得拉著臉?” 貓兒嘆口氣,道:“你我皆是買賣之人,該知什么事情阻攔了我等賺銀子,便是頭等的煩惱?!?/br> 她撕扯下一片臘梅花瓣,郁郁道: “不瞞夫人,我同夫君從北邊來,原是聽聞江寧富庶,想要在江寧盤下幾處鋪子,以江寧為中心,打開胭脂買賣的在南邊的路子。 此前也差人來過江寧,辦事的人皆言江寧好??纱嘶匚遗c夫君前來所見所聞,卻不是那么回事。” 王夫人笑道:“說江寧不好的,我卻是第一回 聽聞。你倒是說說,江寧何處不好?” ------題外話------ 今天發(fā)三更吧,后面還有一更,馬上送到。 第453章 歹人的腦回溝(三更) 冬日日頭藏進云層里,消極怠工。 貓兒站在江寧人的地盤上,絞盡腦汁的表達著對江寧的嫌棄: “我同夫君去街面上,便遭遇了好幾回衙役的盤查。我留心去看,街邊的鋪子也常常被衙役sao擾。便是再大的買賣總被官府打攪,日日進去敲上幾兩銀子,這買賣還能做嗎? 況且我這胭脂買賣,主顧都是內(nèi)宅女子,總被衙役們瞧見,她們哪里還敢上門?” 王夫人撲哧一笑,道:“我當(dāng)是什么顧慮,卻原來是這一出。這算什么大事?!” 貓兒吃驚道:“難道這不是大事?我從十六歲上開始做買賣,最怕的就是同官府打交道。官府若盯上你,不讓你脫層皮,是不可能的?!?/br> 王夫人笑吟吟道: “那是旁處,我們江寧可不同。雖說江寧今年出動了好些衙役,可這治安卻比往年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衙役們便是進了鋪子,那也是按例盤問幾句話,并不會真的同掌柜敲銀子。我們江寧知府,與旁處的貪官可不同。” 貓兒搖搖頭:“天下烏鴉一片黑,說衙役們不敲銀子,這我卻不信。” 她道:“今兒meimei進來內(nèi)宅,一是無聊同jiejie說話解悶,二也算同夫人告?zhèn)€別,明兒我夫妻二人便要離開?!?/br> 王夫人吃驚道:“在江寧的鋪子,不打算開了?” 貓兒搖搖頭: “原本我同夫君想著,在江寧開了鋪子,很多制胭脂的環(huán)節(jié)必然要緩緩?fù)瓕幇幔献鞯纳虘舯囟ㄒ惨拷瓕?,如此才好降低本錢。 現(xiàn)下來看,江寧是我等買賣人高攀不起之地。熬吧,等熬到江寧知府升任離開,撤了這些無事sao擾人的衙役,那時我再來看?!?/br> 王夫人心下有些著急,將左右打發(fā)走,方低聲道:“有句話我本不該透露,可若于meimei的買賣有益,我也多說兩句,你且聽著,卻萬萬不可向旁人透露?!?/br> 貓兒被她勾的好奇,面上卻老成持重,并不顯露幾分急躁。 王夫人湊近貓兒,低聲道: “不瞞meimei,jiejie同江寧知府嫡妻有些交情,知道一些內(nèi)因。 這滿大街的衙役們,真的不是sao擾平民。像王家的買賣,幾乎未受影響?!?/br> “哦?”貓兒淡淡望過去,隨口問道:“既然不是sao擾平民,那又因何?” 王夫人道:“今年二三月里,知府大人的老丈人一夜之間沒了蹤影,知府大人是個愛妻如命的,自然不能等閑視之。自那時起,便增多了尋街衙役,尋的便是殷大人的老丈人?!?/br> 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