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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改變了你的體質(zhì)?” 她搖搖頭。這個消息她匪夷所思,消化不了。 就像她早先進(jìn)入皇陵,同族人要用她的血驅(qū)動什么機(jī)關(guān)一般,超出她的理解范圍。 血便是血,里間除了血漿就是血細(xì)胞,哪里有那般大的能量。 現(xiàn)下又說她的血里新增了什么。 她疑心道:“或許是巧合?比如你我的衣裳色彩,可能驚擾了熊和虎,暫且壓制住了它們。” 他沉思半晌,點(diǎn)點(diǎn)頭:“也有可能?!?/br> 兩人歇息過一陣,腹中饑渴難受。身后雖徘徊著熊rou和虎rou,然而卻也沒有力氣去吃下這口rou。 他從樹葉中收集了些雨水,喂她飲下,背著她繼續(xù)前行。 身后的虎和熊只跟了一會會,便失了蹤跡。 石廊里,眾人議論過珍獸門兩大猛獸的蹊蹺行為后,知道最后一關(guān)即將來臨,紛紛抱拳恭賀: “烏蘭寨主,這兩人能沖到最后一環(huán),實在難得。令嬡蘇醒在望,可喜可賀?!?/br> 烏蘭寨主心緒澎湃不止。 這一刻她等了太久。 以前從來沒有哪一對情人曾沖到最后一關(guān)。 半年前曾出現(xiàn)過一對情侶,沖破前面重重考驗,等到了猛獸一環(huán)時,兩人兵困馬乏,精神和身體都已頻臨極限,真情在此時失效。 那男子為了自己逃脫,將心愛之人推向黑熊。 女子被熊所傷時,烏蘭寨主跟著吐了血。 救女的希望再次破滅。 此次接受考驗的一對男女,固然那女子有些什么蹊蹺,驚跑了猛獸。然而自始至終,那男子從沒有流露出任何想要拋開女子的行為。 考驗以另一種方式獲得了滿意的答案。 烏蘭寨主深吸一口氣,看向妙音門門主:“門主可做好了準(zhǔn)備?” 妙音門門主從袖中取出一枚短笛,含笑道:“寨主放心,此回由鄙人親自出馬,一定祝你取得心口之血。”當(dāng)先順著石廊往前而去。 心竅門門主向眾人講解著最后一環(huán): “世人做選擇,對錯、是非之選沒有難度,而撕扯內(nèi)心的兩難境地,才是最難。 前方有一片樹陣,能令人疲乏入睡。妙音門主吹奏情海玄音,那兩人夢中被牽動心緒,必然要陷入一場兩難境地。 這兩難,一邊是情愛,另一邊是每個人最看重之事。兩人究竟會做出何種選擇,便看這兩難孰重孰輕?!?/br> 庫狄郎中接下話頭,續(xù)道: “若選擇情愛,心潮澎湃難以壓制,痛似撕裂,一口血從心脈涌動,經(jīng)口而出。此便為心口血。 心口血中滿含一對男女感天動地之情,天底下唯有此法,才是壓制情蠱的克星?!?/br> 第400章 江山與美女(三更) 天色已大亮。 日頭扭扭捏捏躲藏在云層背后,窺探著人間的陰謀與陽謀。 前方出現(xiàn)一片密林。 蕭定曄與貓兒唯恐再生幺蛾子,并不敢輕易去看那樹林。 然而林中撲騰撲騰,忽的有錦雞飛過。 貓兒原本還病怏怏,此時振奮一指:“rou!” 蕭定曄立刻蹲身撿了一塊小石,手腕輕抖,林中錦雞被小石擊中,做出生命最后的掙扎,乏力回天的落了下來。 周邊有積雨,兩人開膛拔毛清洗,一蓬火堆點(diǎn)燃,rou香四溢,歲月頓時一片靜好。 待吃干凈錦雞,身上略略有些力氣,貓兒的傷風(fēng)跟著好了大半。 她靠在樹桿上,開始擔(dān)心小猴。 “……它小小年紀(jì),就同我們分開,若被寨中人捉去,吃了猴腦……”她打了個冷戰(zhàn),不敢想象。 蕭定曄安慰道:“它那般機(jī)靈,怎么會輕易被人捉到。便是捉住,它爪子一撓,就能逃脫?!?/br> 她點(diǎn)點(diǎn)頭,長嘆一口氣。現(xiàn)下縱然再擔(dān)心,也無法尋到它。只有等想辦法出了谷才成。 兩人在林中坐了半晌,并不覺著情緒有何波動。相反,隨著眼前樹子隨風(fēng)擺動,樹影搖晃,兩人睡意洶涌而來。 貓兒打了個哈欠:“好想大睡一覺?!?/br> 她轉(zhuǎn)頭四顧,瞧見一旁正好有兩個樹樁,十分適合兩人趴著小睡。 她立刻湊上前去,笑道:“你一個我一個,正好?!?/br> 此時陽光正好,清風(fēng)幽幽,偶有鳥鳴,仿佛各種危險都退去了陽光背后,是個適合歇晌的好天氣。 兩人趴在樹樁上,耳中聽得樹葉颯颯作響,一時生了心安,沉沉睡了過去。 輕揚(yáng)笛聲在此時響起。 對岸懸崖石廊一頭,緩緩降下一座吊橋。吊橋上緩緩行來一位衣闕翩翩的清雅文士。 文士腳步輕緩,笛聲不停,曲如母親呢喃,撫慰人的心靈。 待行到密林邊上,他毫無聲息的走近二人,見眼前男女已陷入沉睡,唇角一勾,笛聲陡變。 初始笛聲歡快,仿佛小兒女初見的含羞帶臊和躍躍欲試。 旋律幾經(jīng)重復(fù)折返,又生出些幽怨。 短暫幽怨后,又是一陣歡快。 隨著笛音飄揚(yáng),吊橋上下來幾個推著銅鐘的下人。 下人們在近處擺放好銅鐘,便前去昏睡二人所趴伏的樹樁上,擺好接血器皿。 待下人離手,又站去幾丈之外的銅鐘邊上。 笛聲又陡的一變,一陣高亢,一陣幽幽,一陣如千軍萬馬奔騰,一陣如小兒女的低吟…… 伴隨笛音,蕭定曄做了個夢。 夢里黃沙漫天,千軍萬馬在前。 血腥氣充斥周遭,兩岸懸崖相夾的奔騰河水已是赤紅。 他此時已頭戴皇冠,手中還持著一枚玉璽。 這玉璽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全天下只有一人能動用那玉璽。 一旁有侍從上前稟告:“皇上,龍椅已備好,有情皇上登基?!?/br> 他抬首望去,但見遠(yuǎn)處金光四溢,一座金鑄龍椅威武矗立在紅毯之上。 他父皇和母后在龍椅邊上向他揮手,面上神情十分慈愛:“父皇母后知道,你是最適合的繼位之人。天下在你手中,我等才安心?!?/br> 他一時心中澎湃,覺得過往數(shù)年的隱忍、爭取沒有白費(fèi),那些吃過的苦沒有白苦。 他目光盯著那龍椅,手往邊上一伸,雄心萬丈道:“阿貍,隨我一同前去。” 掌中多了一個柔弱無骨的細(xì)膩小手。 手上無繭,皮膚光潔沒有疤痕。 是陌生的手。 和他一路而來的姑娘,多次受傷,不停歇的吃苦,她的手不是這樣。 蕭定曄驚詫轉(zhuǎn)首,眼前的女子有些眼熟,他卻不識得。 女子嬌媚一笑,盈盈道:“臣妾陪伴皇上登基。” 他心下大驚,一把丟開女子的手,轉(zhuǎn)頭四顧:“阿貍?阿貍在何處?” 旁人皆向他投來莫名目光。 女子委屈道:“皇上,臣妾便是阿黎,是你的阿黎啊?!?/br> 他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