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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塞進(jìn)小二口中。 棘果雖小,上面卻全是倒刺,一旦勾在皮rou傷,要極小心取下,才能不被刮出血。 小二被塞了滿嘴棘果,下意識要說話,口中已被刺出一股血腥之氣。 她又掏出一雙羅襪,一把塞進(jìn)他口中,讓他吐不了棘果,在他耳邊獰笑道:“你要錢不要命,我就對不住了?!?/br> 一板磚呼上去,小二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 此時遠(yuǎn)處喧嘩聲更甚,她從墻后竄出,踩著石塊扒拉著墻頭遙遙相看,立時魂飛魄散。 遠(yuǎn)處被官差們占領(lǐng)的空地上,原本只立著一根桿子。 現(xiàn)下桿子上卻綁著個人。 那人滿身血跡,仿似已昏迷,蹲坐在地,面目皆被亂發(fā)遮住。 她腳下一軟,立刻從墻頭摔了下去。 ------題外話------ 遲到的二更終于來了。實(shí)在對不住。 第323章 貍貓換貍貓(一更) 官差的聲音一出來,四周嘈雜的喧嘩聲立刻回落。 吃瓜群眾們不愿意漏掉一個字,想聽一聽這賊盜究竟犯了何事,竟然到了不需過堂、當(dāng)眾斬首的地步。 “此歹人……一路燒殺搶奪,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一雙兩人,竟膽大包天,光明正大住進(jìn)客棧。 此回只捉住一人,發(fā)動廣大村民,若瞧見第二人,五百兩賞金,一文不少。發(fā)家致富,永不落空!” 村民們立刻開始喧嘩。 有膽小的相護(hù)議論:“這捉賊盜的銀子,誰敢賺?萬一那人逃脫殺個回馬槍,我等豈不是要被滿門殺害?” 有膽大的已經(jīng)開始揚(yáng)聲提問:“被逃走的那個,究竟是男是女?” 上首的官差卻不答,目光卻往人群中梭巡出去。 四周忽然沖出一伙衙役,人人手中提了一桶水,往人堆里劈頭潑下。 前前后后看熱鬧的人,一瞬間被潑的狼狽不堪。 官差們站的高高,不放過任何一顆腦袋,細(xì)致辨認(rèn)著腦袋下的面孔。 待辨認(rèn)過,不由互相搖頭。 沒瞧出來同畫像上相同之人,連相似的都沒有。 眼前眾人各個一臉村相,是長年累月從土里扒拉吃食的農(nóng)人。 村民們來看熱鬧,冷不丁在四月天里被潑了一頭水,立刻開始群情激憤,罵罵咧咧。 在這混亂中,從遠(yuǎn)處墻后慢慢行出來個駝背。 那駝背許是上了年紀(jì),腦袋勾的極低,后背隆起老高,行走的雖快卻瞧著極吃力,頸子卻上青筋必現(xiàn)。 “他”駝背勾頭本就矮小,待擠進(jìn)人群之后,更是被人群遮掩了身形。 重新出現(xiàn)時,已離幾位官差不遠(yuǎn)。 官差身后就是被捆綁的歹人。 貓兒心下著急?,F(xiàn)場雖亂,然要這般用后背上的小二去將蕭定曄換下,卻十分困難。 官差們不是瞎的啊。 她一時又覺著自己太過沖動,應(yīng)該等現(xiàn)場更混亂時再出現(xiàn),勝算便會更大。 正后悔間,近處客棧陡然冒出滾滾黑煙,遮天蔽日而起。 現(xiàn)場頓時大亂。 混亂中,不知誰喊了聲:“油,腳下有油!” 人群更為激蕩,便連官差也急急躲了開去,唯恐引火燒身。 就是此時! 貓兒裝作被“腳下有油”的話驚嚇,立刻往邊上躲,一躲便靠進(jìn)了囚犯。 她二話不說金蟬脫殼,褪下一層外袍。 后背的昏睡小二跟著滑落下來。 她立刻貓著身子撲上前,手中短刀上下一晃,綁著蕭定曄的麻繩一被割斷。 她正要背他走,騰騰黑煙中忽的斜插進(jìn)來一只手,抓起蕭定曄就跑。 貓兒大驚,顧不上小二,循著那黑影追出去。 然而那黑影動作極快,幾個躲閃便不見了身影。 她不知來者是敵是友,更不敢大聲喊叫,心中泛涼,只漫無目標(biāo)的尋下去。 她往山坳方向行了幾步,卻又想著來人救了蕭定曄,若藏去山坳,等官兵們發(fā)現(xiàn)人被掉包,定然是要重去山坳搜尋的。 逆向思維,人更可能是藏在…… 客棧! 失火的客棧! 她立刻往回返,待到了客棧端頭的支路口,瞧見官兵們果然已集結(jié)成隊,往山坳方向追去,只留客棧掌柜在門口拉著哭腔呼喊:“快救火,五文銀子一桶水,快呀!” 群眾們聽聞還能有銀子賺,立刻加入到了救火隊伍中。 貓兒用外層衣裳包了頭臉,正要趁亂往客棧門里沖去,身子卻被一股大力拉扯。 腳下踩空,眼前諸景刷的模糊。 一息后,腳落到實(shí)處,人已到了二樓的客房里。 她捂著心口幾番喘氣,手中短刀緊握,倏地轉(zhuǎn)身便要刺出去。 耳畔一聲“阿貍”,滾滾煙塵中已傳來極淡鐵銹味。 這世上,只有一個人喚她“阿貍”。 她立刻退后幾步,仰頭看向來人。 眼前人一張臉被涂的烏漆嘛黑,胡須已有了再次蓬勃的架勢。 然身形和氣息皆是她熟悉之處。 他站在她面前細(xì)細(xì)打量她,眼中似還有些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她。 連日來的焦慮、慌張和憋著的那口氣立時消散,委屈和氣憤卻涌了上來。 她一頭向他撞去,吆牙切齒叱罵道:“你終于舍得露面?我就不該想救你,我她娘的該拋下你便走!” 他立刻將她緊抱在懷,連聲道:“是你,是你,我險些當(dāng)抱錯了人?!?/br> 她仿似吃了火藥一般,上下掙扎的他險些箍不住,滿身都是永不妥協(xié)的對抗勁兒。 直到外間傳來腳步聲,她方停止了掙扎,身子開始顫抖。 他忙忙摟著她,趁機(jī)道: “我方才搶了那人,一背上身就知道不是你。你太輕,他太重。 反應(yīng)過來割繩子的人是你時,我已竄出了人堆,只得先隱藏進(jìn)客棧?!?/br> 他抬手為她拭淚,一雙黑手一抹就將她抹成黑面鐘馗。 她此時方想起來上下查看,見他并未受傷,方才放下心,又是一拳打在他胸口,委屈道:“我尋了你整整三日,你可知道?你究竟躲在何處?” 他嘆氣道,握著她手道:“我只以為你被捉走,四處尋找卻遍尋不見你。你又躲在何處?” 她淚珠一滾,面上黑灰便被沖開兩道:“我去鄉(xiāng)間尋關(guān)押你之處,沒有尋見?!?/br> 他一愣,立刻道:“我也在鄉(xiāng)間尋你,怎地未瞧見你?” 他此時方瞧見她的衣裳層層疊疊,忽的一滯,驚道:“我遠(yuǎn)遠(yuǎn)總瞧見一個傻姑娘在鄉(xiāng)村游竄,該不會是你?我真后悔,竟沒認(rèn)出你來?!?/br> 她立刻揍了他一拳。 此時外間又響起腳步聲,她再顧不上和他算賬,忙忙道:“怎么辦?如何逃?” 他搖頭低聲道:“先不逃,跟著車隊走。我在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