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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笑,手上動作依然不停歇。 再過了一刻鐘,將所有賬目算完,持筆在賬冊上寫下幾個數(shù),方“哈”的一笑,提著賬本坐去他身側(cè),神秘道:“知道我們賺了多少銀子?” 她不等他猜測,已經(jīng)忍不住內(nèi)心激動,搶先報(bào)出來:“一千一百二十四兩,自今年買賣開始,就賺了這么多!” 她的神情得意又興奮,仿佛發(fā)現(xiàn)了一座巨大的金礦。 他便笑道:“阿貍真能干,為夫跟著你,今后不愁吃喝?!?/br> 她卻哈哈一笑,指著賬本上的幾個數(shù)道:“你入股太晚,只能分到一百五十兩,想吃飽可有些難。” 他道:“為夫無礙,只要阿貍能吃飽就好?!?/br> 貓兒哼了一聲:“我不知吃的多飽,都快要吃撐?!?/br> 她挨在他身側(cè),鼻尖翕動,見他還穿著外裳,不由捂鼻道:“怎地還未沐???臭汗淋漓,熏死個人?!?/br> 他被逗的哈哈一笑,并不離去,只從身后取出一個木盒,打開蓋子遞過去。 木盒里,柔軟綢布中躺著一只用金鏈系著的指甲蓋大小的貍貓,通體為白玉制成,只兩只眼珠是用極小的墨玉鑲嵌在白玉里。 燈燭映照下,那一對墨玉的小眼珠兒看上去如上好的琥珀一般,同貓兒的眼珠色澤極接近。 她歡呼一聲,雙目炯炯望著他:“送我的?” 已自覺將手腕遞到他面前。 他立刻將金鏈扣在她腕間,低聲道:“可喜歡?” 她在將玉貓湊近燭下細(xì)看,驚嘆道:“竟和原來的泥貓做的差不離??少F重?” 他點(diǎn)點(diǎn)頭:“是上好的白玉。這些年宮里只得了兩塊,一塊父皇當(dāng)年雕刻了一只白玉貔貅送我,另一塊,就雕刻了這只玉貓?!?/br> 貓兒聽罷,心疼道:“好好一塊玉,就雕了這么個小玩意。” 他執(zhí)著相問:“可喜歡?” 她美美一笑:“如此貴重,自然喜歡的?!?/br> …… 三更時分,床榻靜下來。 她瞌睡來襲,在他頸窩尋了個合意處,悶頭睡去。 睡了半晌,又忽然開口:“明兒京城是不是要封路?何時解封,我要去鋪?zhàn)幽亍!?/br> 他這幾日,只當(dāng)她未留心納征之事。 聽她相問,原來她卻是知的。 不但知道,還略略打聽到了相關(guān)流程。 他無言以對,她迅速掐了他一把。 他還未呼痛,她自己卻反倒吸溜一聲。 繼而從被窩里翻起身,伸手榻邊摸索出火折子吹亮。 憧憧火光下,她手腕上已現(xiàn)了一抹血絲兒,始作俑者正是他給她的那只玉貓。 他忙翻身下床,尋了巾帕捂在她腕間。 她眼中似笑非笑:“原來禮物,也是殺人利器?!?/br> …… 第二日是個好日子。 天公作美,天色湛藍(lán)的沒有一片白云,十分適合皇子行納征之禮。 一大早,重曄宮上下將將用完早膳,禮部派來的太監(jiān)便已端著紅漆盤上了門。 幾個紅漆盤里,整整齊齊疊放著的,是禮服、發(fā)冠、玉帶、壓步玉佩……一整套衣著飾物。 領(lǐng)隊(duì)太監(jiān)恭敬道: “吉時是午時一刻。納征諸物與鴻雁,已在禮部值房就位。 殿下需在巳時初刻到達(dá)禮部值房,帶領(lǐng)整支儀仗隊(duì)從東華門出宮,繞護(hù)城河一周,在午時一刻到達(dá)喬府。 沿途街面已戒嚴(yán),時間計(jì)劃的將將好,殿下不必著急,按時到禮部值房便可?!?/br> 太監(jiān)們魚貫而入,將一應(yīng)物件放在案幾上。 貓兒將禮服從紅漆盤上取下,嘖嘖嘆道:“宮里的針線,果然不同凡響?!?/br> 見他正不錯眼的望著她,忙催促道:“殿下快進(jìn)寢殿換行頭,今兒殿下代表的可是皇家的顏面,一點(diǎn)兒錯處不能有呢。” 第286章 白馬王子(一更) 街面上人山人海。 雖說朝廷提前戒嚴(yán),將中間儀仗隊(duì)行馬之路早已隔出來。然而民眾們并不放過道路兩旁的空余處,一大早便擠在納征儀仗隊(duì)必經(jīng)之路,等著一睹皇子風(fēng)采。 貓兒帶著明珠、王五,自覺已極早出了宮門,又專門挑著旁支小道,然而依然被堵在半途中前行不得。 三人只得棄車步行,在周邊暗衛(wèi)的相護(hù)下,循著偏僻小道而去。 喬府離正街極近,幾人前去鋪?zhàn)樱厝灰秩?,再無可繞行的支路,只得擠進(jìn)正街端口,緩緩?fù)岸ァ?/br> 待到了一處名喚“天香樓”的青樓腳下,王五瞧見貓兒面色蒼白、后背已被虛汗打濕,忙道: “不能再走,過不了多久,儀仗隊(duì)就要從此經(jīng)過。那時只怕人山人海,我等被堵在半途,更是沒有著落。 主子若不嫌棄,小的便去同天香樓商量一回,我等先避進(jìn)去歇腳。待過了納征禮,路人四散,我等再趕路?!?/br> 貓兒被夾在人群中險(xiǎn)些喘不過氣來,腹中翻騰不已,只氣喘吁吁道:“快……再磨蹭,就只剩給我收尸……” 王五忙叮囑明珠護(hù)好她,大力擠出人群。 待過了不多時,他重新出現(xiàn),撥開人群,同明珠兩個將貓兒護(hù)在中間,慢慢拐進(jìn)一條小支路。 路旁便是天香樓的角門。 王五推開輕掩角門,帶著貓兒順著最邊上的木梯拾階而上。 待到了第四層,行到走廊最邊上的一道門,方輕輕敲了兩聲。 房門一瞬間被拉開,一個清秀女子站在門后,已在桌案上備好了茶水。 貓兒一頭撲去椅上,閉著眼睛再不動彈。 待微微緩過來時,明珠已為她拭過兩回汗。 明珠為她端來茶水,低聲道:“主子飲兩口,這水杯和茶壺,奴婢方才已重新清洗過兩回,勉強(qiáng)能入口?!?/br> 一旁站著的姐兒忙忙解釋:“這一套茶壺茶杯,今兒是第一回 用,沒有被不三不四之人沾染過?!?/br> 想起她自己個兒的身份,又忙道:“便是妾,都未用過?!?/br> 話畢,吆唇抬眼向站在門邊上的王五瞧去一眼。 王五只微微點(diǎn)個頭,并不說話。 那女子瞧見,心知說的話并無錯處,方略略松了口氣。 貓兒就著明珠的手飲過整杯茶,心中略略舒服些,方抬頭望向房中陳設(shè)。 四四方方一間房,除了床榻,便是一張桌案兩把竹椅,和一個矮柜。十分簡單。 貓兒沒進(jìn)過青樓,但也知道,凡是青樓里受捧的姐兒,吃穿住行皆華貴。若連氣質(zhì)也孤冷,只看外表,更是不亞于高門女眷。 像這等簡陋之處,即便不是下人居所,其主人也必將沒有什么地位可言。 她目光轉(zhuǎn)去姐兒面上,瞇著眼一瞧,卻有些面熟。 王五主動抱拳交代:“主子,這位便是……紅豆?!?/br> 話音未落,一張黑面上紅云密布,頃刻間便混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