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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述一個腹黑病嬌在拿了30世男配劇本之后,洗心革面追妻的故事。 第275章 來票大的(二更) 宮里養(yǎng)傷諸物完備。 不過兩三日,蕭定曄已能下床慢行。 書房里,隨喜匯報著近幾日的消息: “八月二十二,戴、王兩家同日舉辦干親宴。戴家辦午宴,王家辦晚宴。 前幾日,殿下忙碌鐵礦和泰王暗樁之事時,兩家已向相熟人家派發(fā)了請?zhí)?。?/br> 蕭定曄蹙眉道: “不夠,讓兩家再送喜帖。能辦多大,就辦多大。 四哥送來的銀子還有結(jié)余,你向兩家各送一千兩。 記住,叮囑他們,要將喜帖派進(jìn)宮里,讓祖母和母后都知道?!?/br> 待商議過結(jié)干親之事,隨喜方續(xù)道:“莫愁已死,我等要將駐守在牢里的侍衛(wèi)撤去,還是留著繼續(xù)誘騙泰王?” 蕭定曄冷笑一聲:“本王險些喪命,哪里能讓他輕松?繼續(xù)把守暗牢,我倒要看看,他還能派多少人來劫獄?!?/br> 隨喜應(yīng)下,扶著他出了書房,站在檐下,看貓兒使喚眾太監(jiān),在院中布置中秋過節(jié)的物件兒。 她轉(zhuǎn)頭瞧見他站在檐下,只嫣然一笑,待同太監(jiān)們交代完畢,方轉(zhuǎn)身站到他身畔,心下有些擔(dān)心:“你站的卻有些久,仔細(xì)傷口裂開,該去歇一歇。” 他在書房這一陣,也已覺著疲乏,便從善如流,牽著她手進(jìn)了寢殿,低聲道:“你陪我一同歇著?!?/br> 她一攤手道:“明兒鋪子開張,我人不出去,該cao的心卻不能少。你先歇著,待我交代完,再進(jìn)來陪你?!?/br> 他便躺去床上,將將合上眼,又睜眼道:“快些……” 她抿嘴一笑,極快在他唇上一貼,去了院里,喚來王五道:“你出宮向李姑娘送信,明兒鋪子開張,宮里有家宴,我不好出宮。讓她們該開張就開張?!?/br> 又思忖一番,道:“據(jù)聞開張當(dāng)日,東家未出面卻不大好。你告訴李姑娘,她人面廣,自此她在人前掛個大東家的頭銜,比我合適。” 待指使走王五,她方搬一個小杌子坐在院門前。 日頭漸漸西移,晌午將至,隨喜從外回來,剛剛進(jìn)了院門,貓兒便伸手一攔,低聲道:“跟我來,我有話問你?!?/br> 新修的配殿里,還未置辦家具。 兩人的說話聲有些空曠回音。 貓兒低聲道:“這次事情上,我們的人,總歸折了多少?” 隨喜面色晦暗,雙手握拳,吆緊牙關(guān)道:“明衛(wèi)幾乎全軍覆沒,暗衛(wèi)也折了近一半。” 貓兒續(xù)問:“你家殿下險些沒了命,你等可有何想法?” 隨喜憤憤然:“我等與泰王,勢不兩立!” 貓兒立刻湊去他耳畔,低聲道:“……莫愁……泰王……” 隨喜聽罷,立刻反對:“不成,一旦出意外,我等要被殿下扒皮?!?/br> 她一聲冷笑,反問他: “如此說來,殿下傷就白傷了?你們的兄弟就白死了? 我不是你們政客,沒有最后算總賬的胸襟。我只知道,我的漢子被人傷成這樣,我忍不了?!?/br> 她看隨喜眼眸明明暗暗,心知他有所動搖,便并不催促他,只道:“你自去想。明日中秋宴,泰王要進(jìn)宮,是引君入甕的最好時機?!?/br> …… 一輪圓月遙掛當(dāng)空,為人間的團(tuán)圓助興。 中秋家宴,在太和殿前溫馨開始。 宮中無私事,所謂的家宴,除了皇室,朝臣自是不可或缺的角色。 戴大人觀賞著舞姬群舞,將將探手端過酒杯,一旁的朝臣便探首過來,往對面某處努努下巴:“那個女子,就是你準(zhǔn)備認(rèn)的干女兒?” 被人暗中注視的女子,雖然身份低微,然而因著她主子缺了腎水大病初愈,原本她只能同侍候人的宮娥混在一處,此時卻坐在五皇子后側(cè)方,時不時探首與五皇子說笑兩句。 巧笑倩兮,倒沒看出與她近日潑婦善妒的名聲有相符之處。 戴大人雖不知貓兒在宮里潑婦罵街連續(xù)鬧騰的真相,然而既然已經(jīng)四處發(fā)了帖子,不日就要舉辦認(rèn)親宴,自然要回護(hù)自己人: “怎地?大人面上的表情,倒仿似年老體弱,解手艱難。我兒能耐的大很!” 那臣子聽聞,呵呵一笑,又嘿嘿一笑,揶揄意味甚濃。 戴大人也跟著呵呵一笑,反問道:“聽聞你家女婿,前兩日又納了妾?” 那臣子立時拉下臉。 這回?fù)Q成戴大人呵呵一笑,再嘿嘿一笑,揚首將杯中酒飲盡,跟著絲竹聲哼起了小曲。 一曲哼罷,又補了一句:“五殿下只寵我兒一人,可知他缺了腎水?” 那朝臣被問的面上無光,只冷哼一聲:“我瞧著五殿下滿面紅光,哪里是腎水有缺,明明是腎水泛濫,只怕今夜瞧上哪位舞姬,就要帶回去享用?!?/br> 此時,坐在蕭定曄旁桌的四皇子,也正打趣著他的五弟:“都聞你病著,今夜你卻容光煥發(fā),可是你那夫人侍候的好?” 蕭定曄面色一肅,一只手已探去身后,牽住了貓兒的手,回護(hù)之意頗濃。 四皇子哈哈一笑,搖頭嘆道:“為兄竟沒想到,我家五弟懼內(nèi),是個耙耳朵?!?/br> 又傾過身子,低聲道: “我看你能甜蜜逍遙幾日。明年正月你一成親,就是你府上雞飛狗跳的開始。 聽聞你的那只貓,最近現(xiàn)了形。往日的乖巧都是裝出來唬人,實則看見女子就要同你鬧騰?” 蕭定曄被提及與喬家的親事,神情不由晦暗,側(cè)首望向貓兒。 跪坐在他身后的貓兒立刻上前,看似不成體統(tǒng)的緊挨著他,于眾目睽睽下邀寵,實則卻湊去他耳畔,悄聲問道:“可是傷口痛?” 正說著,手探至他衣襟里,但覺纏在傷處的紗布略略濡濕,已有絲絲鮮血滲出。 她心中著急。他這個樣子,只怕今夜她無法按計劃行事。 他只輕輕一搖頭,低聲道:“我同哥哥們說話,你可覺著無聊?” 又往遠(yuǎn)處瞧去,她的老姐們兒白才人此時正坐在人堆里,因著近日受寵而被人孤立,也是個無聊的模樣。 他往那頭一努下巴:“你去尋人說話,莫擔(dān)心我。今兒又不用比武,靜靜坐著,我無礙的?!?/br> 她今夜原本就帶著任務(wù),自然從善如流,貓著腰擠了出去。 她沒有直奔她的老姐們兒。 她往隨喜面前一晃。 隨喜垂首站在最外側(cè),緊緊注視著場上局勢。 貓兒經(jīng)過他身畔時,他便極輕微的點一點頭。 她立刻知道他已安排妥當(dāng)。剩下的便是等泰王找借口提前出宮。 她的目光往泰王方向望去。 這位皇子跪坐在方幾邊上,一派的云淡風(fēng)輕。目光幾番越過四皇子,毫不閃躲的瞟在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