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6
書迷正在閱讀:每一夜醒來又是一個新世界、似是錯愛、大叔的九尾狐男友、靈魂機(jī)械師[星際]、總有人貪圖本神美貌、釀造師、忠犬紀(jì)事、大人把小少爺弄壞啦(H)、希爾的任務(wù)冒險(H)、從今天開始做質(zhì)子
李巾眉也向未來小姑訕訕二笑,辯解道:“真巧,同殿下養(yǎng)的那只貓,同名呢?!?/br> 喬姑娘面色越加難看,只硬著頭皮再向蕭定曄曲膝行過禮,眼睜睜望著他擁著臂彎里的姑娘,施施然而去。 喬姑娘腳下一個踉蹌,直直栽到了椅上。 李巾眉心知再也無法遮掩她和貓兒的關(guān)系,心中長嘆一口氣,同喬姑娘道:“沒錯,她就是五殿下的那位夫人??伤瞬粔?,決不會同你爭寵?!?/br> 她的辯解太過蒼白,連她自己都不信。 瞎子都看的出來,蕭定曄對待貓兒是一副怎樣的神情。 喬姑娘怔怔半晌,終于緩過來一口氣,喃喃道:“我早知道,比晚知道的強(qiáng)。早知道,我便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夜晚的京城比白日還要顯的繁華。 貓兒站在酒樓窗邊上,再次望向窗外。 夜里的銀水河迢迢東流,奔騰不息,帶走了無數(shù)的希望,送走了無數(shù)的路人。 蕭定曄站在她邊上,瞧著她的神色,輕聲道:“想起了什么?” 貓兒依靠在他肩上,喃喃道:“想起我曾打算順著銀水河逃出宮,然后被淹死在冬日的河水里。” 他不由笑道: “你現(xiàn)下知道,已經(jīng)太遲。 漁夫在河面冰封之前,會在每個河段都下最后一道網(wǎng)。 魚兒被拘在網(wǎng)與網(wǎng)中間,不會長途游動,便于養(yǎng)膘。 待開春,冰面消融,拖上漁網(wǎng),便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最肥膩的鮮魚。 若你那時從坑道中游進(jìn)銀水河,一頭就闖進(jìn)網(wǎng)中,越掙扎越被纏的死死?!?/br> 貓兒大吃一驚:“果真?我怎地不知?” 他道:“你不知道的,太多了。如若人人都像你一般,憑著一腔孤勇就想逃宮,那偌大的皇宮,早已成了一座空城?!?/br> 遲了半年的挫敗感,終于涌上心頭。貓兒嘆了口氣:“照這般說來,你站在坑道邊上阻止我,實(shí)則是救了我一命?” 他緩緩一笑,改了個話題:“那時你出宮,準(zhǔn)備去何處?” 此時河邊夜釣之人已漸漸增多,被酒樓外懸掛的風(fēng)燈,映照的清清楚楚。 貓兒轉(zhuǎn)身靠在他胸前,喃喃道: “原想著從河道上爬上去,在岸邊尋個會打魚的漢子過日子。 等他去菜市用魚換了燒餅?zāi)没貋?,咔嚓咔嚓全被我一個人吃盡,然后坐在炕頭,等他為我煮魚湯。” 他心下大震,撫著她面頰,喃喃道:“湯里放姜,能去腥,對不對?” 她眼中閃現(xiàn)淚花,哽咽道:“那時,我不該利用你的心意……” 他緊緊摟住了她。 …… 四更時分,外間響了梆子聲。 他從沉睡中將將醒來,她已跟著他睜了眼。 他輕輕吻在她額上,低聲道:“好好歇息,等散了朝,我?guī)愠鰧m?!?/br> 她點(diǎn)點(diǎn)頭。 待他去了書房,她心下空空,卻又披了衣裳,站去了正殿門外。 蕭定曄在書房梳洗過,一邊往外行一邊吩咐隨喜:“往宮里供繡品的皇商是哪家?讓送過來兩張各十丈的蜀繡蓋布。給個本金,莫讓他們賺銀子?!?/br> 他邊行邊想,經(jīng)過正殿門前,只見他心頭的姑娘披著外裳,倚靠在門前看他。 他幾步上前摟著她,低聲道:“怎地出來了?還早的很?!?/br> 牽著她手將她送到床上,為她蓋好薄被,方要起身。 她忙忙拉著他手,扭捏道:“散了朝,快些回來……” 他一瞬間笑的燦爛,給了她一個長長久久的吻,方低聲道:“自然要回來早,若愛妃等不得,鉆進(jìn)小廚房偷料酒喝,可就是為夫的不是了?!?/br> 他再撫一撫她如瀑青絲,方松開她手,一步三回頭的去了。 ------題外話------ 最近會甜一點(diǎn)。 咦,這句話聽著怎么像是有深意…… 第264章 來接你(一更) 馬車停在作坊前,蕭定曄扶著貓兒下了車,道: “今兒還要去何處?晚間日暮我從營里回宮,順道接你。若來不及用晚膳,便等我同你一起?!?/br> 貓兒正要回話,門內(nèi)已竄出個姑娘,急急叫道:“姑姑!” 貓兒立刻轉(zhuǎn)過頭,見秋蘭一身家常衫子,正面含喜色望著她。 她“啊”的一聲撲過去,抱著秋蘭,高興的不知該如何,只一疊聲道:“你可來了,我一時都不能沒有你?!?/br> 她的話剛說罷,一旁便起了咳嗽聲。 蕭定曄目光灼灼望著她,仿佛在說:“上一刻才不能沒有本王,轉(zhuǎn)瞬間怎地便換了人?” 貓兒訕訕一笑,磨磨蹭蹭挨過去,拉著他避開人,在他唇邊極快的蜻蜓點(diǎn)過水,笑嘻嘻道: “我不能沒有的漢子,是你??刹荒軟]有的女子,是秋蘭??!” 他望著她笑顏如花,心中暗道:若你能三年后不走,才叫不能沒有我。否則……便是讓你恨我,我也得將你人留下。 他囑咐道:“有什么事,放手讓秋蘭去做,你在一旁動嘴指揮便可?!?/br> 貓兒一笑:“明白的,我是胡扒皮,旁人拿了我的工錢,我輕易不讓她好活的?!?/br> 又在他面上匆匆吧唧一口,轉(zhuǎn)身去了。 秋蘭跟著貓兒進(jìn)了作坊,瞧著她的面色,低聲問道:“姑姑同殿下,好上了?” 貓兒面上一紅,吆唇道:“在宮外,要喚我東家,千萬莫暴露我們的身份。” 秋蘭見她雖不正面回答,可整個人的精神頭都和此前不同,全身也聞不到一絲酒味,不由替她開心: “東家同公子好了,我也就安心啦。誰看不出公子心里眼里都只有東家,切莫再鬧別扭。等你兩人再有個孩兒,就圓滿啦!” 貓兒睨了她一眼:“你若想轉(zhuǎn)行當(dāng)媒婆,盡早挪窩。我此處的管事一職,多少人排隊(duì)搶?!?/br> 她在作坊里按例檢查過,又向眾幫工強(qiáng)調(diào)了秋蘭的地位,方交由秋蘭看顧著作坊,同王五兩個趕去了城郊瓷窯。 未時已過,瓷窯還未點(diǎn)火,幫工們正忙著做泥胎。 貓兒原先心里已屬意兩家瓷窯,然而昨日看過新鋪?zhàn)拥纳莩蕹潭龋南掠钟辛诵麓蛩?,未免又要同兩家掌柜再多多交談兩句?/br> 她本是個謹(jǐn)慎之人,同旁人第一回 合作,自然要前思后想。 那掌柜眼看著一筆大買賣拿不下來,退無可退,吆牙道:“胡公子隨意留幾兩定金,等第一批貨出來,胡公子過了眼,再付余下銀兩,可成?” 貓兒正要應(yīng)下,里間卻出來一位精壯幫工,提著一桶干黏土過來,急急道:“東家,黏土不對,不像是西山的土……” 貓兒聽著這聲音耳熟,偏頭去細(xì)瞧,不禁冷笑一聲,一把扯住掌柜衣襟:“好小子,竟敢挖小爺?shù)膲?!?/br> 那掌柜得罪主顧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