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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后,她結(jié)結(jié)實實的泡進了池水中…… 第248章 心火(一更) 客房收拾的十分整潔。 貓兒沐浴過,換好干凈衣裳時,房中已送來飯菜。 一碗白飯,一份清蒸魚,還有一碗煮的極濃的魚湯。 送飯的是位姑娘。 姑娘望著貓兒一身寬大男裝,解釋道:“一時尋不到合適夫人的衣裳,好在蕭公子在此處備有衣裳……” 貓兒低低“嗯”了一聲。 她能聞出味兒。 姑娘笑道:“夫人先請用飯,待用過飯,如若司徒師父醒來,再帶你去見師父?!?/br> 她沒說蕭定曄去了何處,貓兒自然也不想知道。 她低頭扒拉白飯的時候,姑娘便一瞬不瞬的暗中觀察她。 貓兒察覺出目光,抬頭望過去,姑娘便笑道:“夫人為何只吃白飯?” 貓兒只搖搖頭,并不說話。 半晌卻又奇道:“司徒老先生怎地睡了一整日?” 她聲音嘶啞刺耳,姑娘聽不明白,只笑道:“夫人對病情有何疑問,待見到師父,自去問他不遲?!?/br> 貓兒只得又低頭扒拉了兩筷頭白飯,取了茶漱過口,方站起身。 那姑娘也不多言,只帶著她出了客房,一路蜿蜒曲折到了會客廳,方道:“夫人先請等上一等,我這邊進去請師父出來?!?/br> 她拐過屏風(fēng),向屏風(fēng)后的一個人瞥過一眼,又繼續(xù)前行,一直到了后面的一間房。 房中除了一位發(fā)須皆白的老先生,還有肖郎中和蕭定曄。 姑娘上前行過禮,將她所觀察的一一道來:“胡夫人用飯時,只用過兩口白飯,旁的菜一眼未瞧。” 用過飯后,一路前來,沿途所經(jīng)之處,夫人雖面露好奇,卻始終未發(fā)一眼。” 她最后總結(jié)道:“夫人機警、多疑,不輕易相信人?!?/br> 蕭定曄疑道:“她若不易信人,為何又愿意跟著你前來?” 姑娘搖頭道:“這也是令我納悶之處?!?/br> 年已九旬的司徒老先生撫了撫長須,緩緩道:“我們再等等看?!?/br> 過了片刻,又有一個漢子進來,稟報道:“徒兒方才躲在屏風(fēng)后,瞧見夫人從未碰丫頭送上去的茶水。 丫頭見她坐著無聊,欲請她去逛園子,被她連番拒絕?!?/br> 司徒先生一笑,抓起一旁蒲扇道:“走,老夫前去會會她。”當(dāng)先往前而去。 肖郎中悄聲同蕭定曄道:“觀人觀心,師父不止醫(yī)術(shù)好,觀人也極有一套。 所謂對癥下藥,今日既然來了,便讓師父順道看看夫人到底是何種人,省的殿下瞎忙活?!?/br> 方才在涼亭的那一幕,所有暗衛(wèi)可都盡收眼底。 胡貓兒是如何同蕭定曄先一刻還親親我我,后一刻便投了河,諸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繼而暈暈乎乎。 這是啥人啊,一沒飲酒,二沒被下毒,精神如此分裂,簡直要把殿下逼死。 蕭定曄只得跟著肖郎中前去,待臨近前廳時,卻有些躊躇,腳步一頓,便鉆進了屏風(fēng)背后,完全忘記了一大早他給自己立下的“高冷人設(shè)”。 肖郎中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自去了廳里。 然而他不過落后了幾步,此時廳里已開始了微妙的僵持。 司徒老先生提出要診脈時,貓兒不伸手臂。 肖郎中忙忙上前,同貓兒道:“師父是自己人,夫人此前中毒,制解藥時,師父便出過大力?!?/br> 貓兒聞言,方行了個半禮,低聲道:“有勞?!碧匠隽耸滞?。 老先生還未摸脈,當(dāng)先眉頭一皺,轉(zhuǎn)首四顧,問道:“你等誰能聽懂她說話?望聞問切,老朽問出去,怎知她到底說什么?” 貓兒忙忙道:“我能寫字?!?/br> 老先生眉頭再一蹙:“去,將蕭家老五喚來?!?/br> 肖郎中只得轉(zhuǎn)身,幾步行到屏風(fēng)背后,站著再不動。 蕭定曄見再躲不過去,只得先悄聲叮囑肖郎中:“如若她見了我就要跑,你們可得將她攔住,免得又掉進水里?!?/br> 話畢,方整一整衣衫,將手負去背后,裝出一副人五人六的模樣,昂首挺胸出了屏風(fēng),上前朝司徒先生深深一躬,朗聲道:“晚生有禮……” 又同其他幾人一一見過,最后方轉(zhuǎn)頭看向貓兒。 貓兒立刻偏開頭。 他內(nèi)心長舒一口氣。 好在她沒跑。 沒跑,就還好,有同她打破尷尬的機會。 老先生同蕭定曄道:“你這小媳婦兒的破鑼嗓子,老朽完全聽不懂,得你來中間傳個話?!?/br> 蕭定曄忙忙道:“自然自然,小媳婦兒的話,晚生勉強能聽懂,能聽懂。先生請?!?/br> 老先生摸過脈,將貓兒眼底、喉嚨、面部檢查過,頻頻搖頭道:“心火重,心火太重,嚇人?!?/br> 指著貓兒的雙眸問向眾人:“你們瞧她眼珠子,可是金光燦燦?” 眾人皆點頭。 老先生搖頭道:“你們定然覺著她眼神炯炯,在夜里如同餓慌了的耗子一般,目力十足。實則是心火旺,都已燒到眼珠子!” 蕭定曄忙道:“那該如何醫(yī)治?” 老先生并不回他,只問向貓兒:“失覺是嗎?已持續(xù)了多久?” 貓兒還未回答,蕭定曄已搶先道:“從正月便已開始,到現(xiàn)下已快七個月?!?/br> 老先生又問道:“睡不著,將自己個兒醉倒,持續(xù)了多久?” 蕭定曄忙道:“從二月底開始,每日雷打不動三四碗烈酒,幾無間斷。” 老先生眼珠子一睨,蕭定曄只得住了嘴。 老先生看著貓兒道:“他方才說的可有誤?” 貓兒緩緩搖頭,心下一時卻有些悵然。 老先生道:“這就對了。你長期醉酒,喉中比常人脆弱,一聲大吼,便將嗓子崩裂。你若不戒酒,嗓子一生都難愈。” 卻又蹙眉道:“按你的脈象,若未飲酒,你今兒白日不可能睡那般久。奇哉怪哉。” 又轉(zhuǎn)頭問著蕭定曄:“她白日熟睡,與平日有何不同?” 蕭定曄不由有些扭捏,轉(zhuǎn)頭先望了望貓兒,方低聲道:“白日,她是在……我懷中睡……” 貓兒噌的站起身,嘶吼道:“你胡說,我……我……” 肖郎中忙忙上前,當(dāng)了人證:“夫人莫著急,坐著說話。夫人白日歇息,我等十幾二十名暗衛(wèi)皆看的清楚,確實如同主子所言?!?/br> 貓兒一張粉面漲的通紅,倏地將手探進袖袋,啪的拍出一張銀票,啞聲道:“小爺賞的!” 這一句話,諸人皆聽的明白。 意思是說,蕭定曄白日摟著貓兒,摟的好,摟的舒服,到了要被巨資打賞的程度。 怎地大名鼎鼎的五皇子,在閨房里是這樣一種狀態(tài)呢? 眾人的目光看清銀票后,倏地轉(zhuǎn)到蕭定曄身上。 蕭定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