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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想了半響,道:“我信不過你,你方才所言,皆要白紙黑字寫下來,簽下大名。否則哪日你又反悔,我卻是吃了大虧?!?/br> 他忙捧場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明兒我便親自送……” 他見她雙目一瞪,只得改口道:“我讓隨喜將新的契書送過來。 只是……明兒你要成‘夫人’的消息,眾人便會知道,這掖庭你是不能繼續(xù)住了……” 貓兒立刻跳開兩步:“你敢讓我和你住一間房,我就……” 他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心里嘆了口氣,道: “既然不完全給你名份,自然不能讓你同我共居一室。我讓工部加快修葺重曄宮,將正殿改造過,今后,你便同我一墻之隔,可成?” 她想一想,那和此前住配殿,也無太大區(qū)別。 心下又一陣煩惱。 解毒之前,她和他要在人前扮路人?,F(xiàn)下卻翻了個面,要和他在人前扮親熱。 為什么日子就過的這般復(fù)雜。 她向他再一次強調(diào):“今兒在御花園,你我被旁人看到。你此舉是因為生怕賊子拿我來威脅你?” 他肅然點頭:“沒錯。你該知,現(xiàn)下躲在暗中仇視你我兩人的賊子甚多?!?/br> 她提議:“既然如此,為何你我不在大庭廣眾之下,再演一回斷情?你隨意戳我兩刀,只要不往要害上下手,我都能忍。” 他正色道:“頭一日眾人看到你我那般情濃,后一日就斷情,不合常理,賊子定然不信。只能你我徐徐圖之,緩緩情淡。” 說到這個時候,他看貓兒依然是一副不如何信他的模樣,心中一時頹敗,又還有一絲說不出的得意。 他看上的女子,頭腦果然聰慧。 他繼續(xù)搜腸刮肚的解釋: “說到情濃,其實今日我冷靜想了許久。 固然此前我對你動了真情,然而淡了這些日子,我心中剩下的只有不甘。 拋卻這個不甘,還真的不剩多少情意。 你知道,我是個名聲極差的,出沒于多少勾欄酒肆……” 她大驚,立時沖到路邊,連聲“呸呸呸呸”呸了許久。 在他面色轉(zhuǎn)青后,方才住了嘴,卻依然滿臉嫌棄用衣袖用力抹著嘴,著急道:“你有什么暗病,快說。我明兒就去尋太醫(yī)開藥!” 他垂首無語,半晌方無力道:“我無病,你放心。我有潔癖?!?/br> 貓兒卻并不再近前,只沿著路邊,等要拐向瓦房時,轉(zhuǎn)頭冷著臉道: “你今兒過的話你莫忘,莫在太后面前說漏了嘴。萬一各位貴人將我投進(jìn)井里,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br> 第233章 娃兒之類的(一章) 皓月當(dāng)空。 蕭定曄緩緩踱著步子出了掖庭。 今日這一計,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他并沒有多少把握。 然而盡管如此,他唇角的笑意依然久久未消失。 待沿著宮道轉(zhuǎn)彎時,前方小太監(jiān)打著燈籠,正在為一位皇子照亮。 那皇子瞧見他,指使小太監(jiān)離去,方搖著扇子緩緩上前,抬首對月,嘆道:“真是涼風(fēng)有信,秋月無邊啊!” 蕭定曄臉一拉,斜眼道:“四哥好歹也是位皇子,竟學(xué)著人聽墻角。” 四皇子哈哈一笑,回道:“五弟好歹也是位皇子,喜歡宮女兒納了便是,還要耍這些手段。說什么人前人后兩個樣,竟把我們這些人當(dāng)傻子不成?” 蕭定曄伴著他緩緩向東華門方向而去,長長嘆了口氣,道: “我現(xiàn)下連中意她都不敢認(rèn),若再要說納她當(dāng)夫人,只怕她要鬧得闔宮不寧。 況且,我曾一心為她留個側(cè)妃的名份,如今只讓她當(dāng)了夫人,心中總覺得對不起她?!?/br> 四皇子一疊聲的道:“哎喲哎喲,酸,酸死個人,全天下就你一人是情圣。” 待揶揄過,見蕭定曄有些垂頭喪氣,又安慰道:“以你這位心上人的能耐,只怕過不了兩年,她又立下一番功勞。屆時側(cè)妃還能少的了她的?端看她愿不愿意罷了。” 一席話說的蕭定曄越加頹敗。 貓兒自然是不愿意的。如果她愿意,他也用不著耍這些心眼。 今日他從御花園離開后,又再次盤問了明珠。 他確定,無論貓兒承不承認(rèn),她此前都是喜歡過他的。 陷入情網(wǎng)的時候,他是前所未有的快樂,他的七情六欲、喜怒哀樂,全都系在她一人身上。 便是現(xiàn)下她對他斷了情,然而她能喜歡上他一回,便有望喜歡上他第二回 。 那樣一個女子,美麗的令他炫目,聰慧的令他心驚,在她身上多花些心思,值得的。 這個夜里,對許多人來說,又是一個不眠夜。 有位皇子,盡管竭力撫平心緒,依然竊喜了一夜。 有位宮女兒,盡管睡前飲過三大碗酒,依然煩躁了一夜。 第二日一大早,貓兒頂著兩個烏青眼,前去尋白才人拿上妝冊子時,白才人便捂著嘴睨著貓兒,“撲哧”了兩回。 貓兒打了個哈欠,喃喃道:“我知道婦人家有了身孕,常常捂嘴欲嘔。你卻是捂嘴撲哧,我倒是搞不懂,你莫不是懷了位哪吒三太子?” 白才人先是喜滋滋了一番:“若我的孩兒日后像哪吒一般有能耐,也不枉我懷了他一場?!?/br> 繼而又塌了肩膀,沒精打采道:“皇上已連續(xù)半個月未進(jìn)后宮,我便是想懷,也不成?。 ?/br> 待頹廢了片刻,又重新振作起精神,繼續(xù)撲哧一笑,道:“此前我便預(yù)言過,你若是跟了五殿下,就得喚我一聲‘母妃’,果然被我猜中?!?/br> 她面臉都洋溢著八卦的樂趣,探問道:“五殿下給你個什么名份?” 貓兒翻著她畫的冊子,一頁一頁檢查,慢騰騰道:“夫人。” 白才人一拍大腿,“哎喲”了一聲,嘆息道:“怎地是夫人?夫人可算不得主子,算是個妾了。不好不好?!?/br> 意識到她這話可能不好聽,又安慰著貓兒:“夫人也無妨,這后宮里哪個一來就是皇后?” 貓兒無精打采道:“皇后,皇后一來就是皇后。” 白才人找補道: “那貴妃和淑妃這幾個,剛開始位份也不高……你慢慢熬,我瞧著五殿下是個長情的,又熱情似火。等你有了孕,我好好送你大禮。不像皇上……哎!” 貓兒“呸”了一聲,叱道:“你的思想很不純潔!” 一個謝字未說,拿著冊子轉(zhuǎn)身便走。 令她糟心的不止白才人一個。 她將這一份上妝手冊模板送去給吳公公時,吳公公同白才人的表情大同小異。 雖沒有“撲哧”笑出聲來,可身心舒暢是擺在面上的。 再也沒有人日常尋他復(fù)婚啦! 哎喲媽呀,過去那些日子,要了老命啦! 吉利話不要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