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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銀,必得付高息。利滾利,還銀子得還破產(chǎn)。 只能在買賣上出些血了。 第204章 回宮遲到(一更) 貓兒重新敲開吳公公的房門時,正是未時。 吳公公歇晌到一半,被人中途叫醒,起床氣不是一般二般的大。 貓兒垂頭喪氣進(jìn)了門,坐去椅上,丟去一張紙。 五福哧溜下了炕,殷勤拿起紙塞給他阿爹看。 吳公公頂著兩坨眼屎,看完其上的參股分紅計(jì)劃,原本遍布怒火的臉上,慢慢有了興致。 “咱家借你五百兩,占你買賣一成股?一年至少能分二百兩?” 貓兒抬頭望著五福:“給你老爹說說,我們那買賣有多賺錢?!?/br> 五福忙忙接過話頭,道:“賺一大堆銀子。以前姑姑的錢箱就沒空過,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除了現(xiàn)銀還有銀票!” 吳公公抬眼乜斜她一回:“這般好事,為何想到咱家?” 貓兒向五福望過去:“還不是為了五福,有好事,我能不想到他?我可是他親姑姑?!?/br> 貓兒疼五福這事,吳公公相信。她若不疼五福,就不會把五福這拖油瓶塞給他。 借出五百兩,分兩百兩,在宮里算低的不能再低的利息。難得的是年年都能分紅。 他過去七八個月,體驗(yàn)了從被降職、再降職、又高升的驚險經(jīng)歷,最大的經(jīng)驗(yàn)教訓(xùn)便是: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 銀子得靠多頭賺,一頭折了,還有余下的路子,如此才保險。 他面上有所意動。 貓兒開始真心實(shí)意的心疼。 他要是應(yīng)下,這可就是鐵板釘釘,她同李巾眉的買賣,立時就少了一股。 吳公公的小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拍板道:“出,五百兩,一文不少。但得簽契書?!?/br> 貓兒心下一痛,再往桌案上甩了一疊紙:“契書條目,閱后畫押,若不簽,再無機(jī)會?!?/br> 胡貓兒對銀子的熱愛,胡公公是知道的。 他瞧見她一臉的痛苦,心知占了大便宜,二話不說簽字畫押。 貓兒捧了契書,留下了傷心淚。 吳公公呵呵一笑:“能瞧見姑姑流一回淚,證明這買賣不虧?!?/br> 待回了重曄宮,貓兒將其中的一百兩拍在隨喜面前,倨傲道:“區(qū)區(qū)一百兩,本貓妖根本不在話下。拿走拿走,莫在我眼前晃悠?!?/br> 隨喜喜滋滋的收了銀子,第一回 露出真情實(shí)意的笑臉:“下回還有打賭的事兒,千萬記得來找我。咱家旁的事情不擅長,可最會攢銀子?!?/br> 銀錢到位,買賣的籌備工作非常順利。 作坊賃到,那院里的涼棚改建過,李巾眉著手尋幫工,貓兒開始設(shè)計(jì)器具。 建了作坊,便不能像在廢殿那般小打小鬧,磨珍珠粉的器具得大,得幾個漢子扛著鐵錘,在比浴桶還大的鐵槽里捶粉。 相對應(yīng)的,飛水的鍋也得大。 這般大的鐵器,成本不低。 李巾眉心疼銀子,向她出主意:“不自己研磨珍珠粉,在外面買,成嗎?” 她捧來一口袋珍珠粉:“瞧瞧,外面賣的成色不差?!?/br> 貓兒捏了一小撮粉嘗一嘗,再在太陽底下瞧過,下了定論:“摻了面粉,不能用。” 兩人在將香料鋪?zhàn)?、醫(yī)館、首飾鋪?zhàn)佣紝み^,凡是售賣的珍珠粉,無一不摻了雜物進(jìn)去。 這其中的區(qū)別也不過是,有良心的商戶摻的是面粉、米粉,而黑心商戶摻的是石粉。 貓兒鄭重道:“我們的妝品買賣,是往精品路子上去的,品質(zhì)千萬不能含糊。珍珠粉是其中最關(guān)鍵的原材料,千萬不能出錯?!?/br> 李巾眉只得拿著貓兒畫的器械圖和尺寸要求,去尋鐵匠打制物件。 要用到的器械除了大型研磨盅、大鍋之外,還需要蒸餾裝置,用以提取純凈液體。 然而之前在廢殿,條件不充足,她未cao心過此事?,F(xiàn)下要用到,卻不知如何蒸餾。 坐在回宮的馬車上,她從小窗探出腦袋,同車轅上的王五請教:“……便是這般讓蒸汽遇冷化成水,然后收集起來,如何實(shí)現(xiàn)?” 此時前方不知出了何事,道路擁擠。 馬車停下等待,王五聽過她的話,為難搖頭:“咱們這一伙,屬主子最聰慧,對兵器、機(jī)關(guān)有所研究。主子下轄好幾位能人異士,也都擅長機(jī)關(guān)。你若去問主子,定有所收獲。若來問我,確是問到了石頭上?!?/br> 貓兒嘆口氣。還找蕭定曄?她傻啊?! 馬車在原路等了一等,前方的擁堵毫無松懈。 王五從車轅上跳下,徒步往前打聽過,返回原地,面上有些疑惑,只叮囑貓兒待在車廂千萬莫露頭。 時間如流水,日頭已偏西。 貓兒心中急似火。 再有一刻鐘便到申末,她同蕭定曄約法三章,每日外出兩個時辰,且一定要在申末之前回宮。 她探出腦袋同車夫道:“退回走旁的路,成嗎?” 車夫苦笑道:“小公子回頭看看,這前后左右水泄不通,哪里能退出去?” 貓兒轉(zhuǎn)頭往后瞧,果見后方馬車、轎子已擁堵了大半條街,完全無法后退。 她立刻跳下車廂,拋去幾個銅板給車夫,轉(zhuǎn)頭同王五道:“來不及了,快,跑回宮?!?/br> 王五待要攔她,她身材瘦小,往馬車空隙里一鉆,幾個閃身便不見了人影。 王五心下大急,立時躍上車頂,踩著各式馬車轎子追尋而去。 路邊酒樓,最高一層雅間靜寂。 四五個青年守在里間,無人發(fā)一言。 憑窗遠(yuǎn)望的隨喜,目光緊盯人群熙攘處,悄無聲息的盯著擁堵中的幾輛馬車。 龔州知府,涼州刺史、肅州節(jié)度使…… 一條街面上一連出現(xiàn)七八個地方官員,并不是稀奇事。然而這些官員喬裝打扮,坐在普通桐油馬車上齊齊出現(xiàn),便不是一般的蹊蹺。 而最巧合的是,再往前行,拐幾個彎,便是泰王的一處秘密私宅。 這就有趣了。 蕭定曄自收到風(fēng),便在此處等待這些人露頭,又趁機(jī)故意使人在前方制造混亂,影響進(jìn)度,便是要給暗衛(wèi)爭取時間,讓他們盡快打探背后消息。 隨喜憑欄而望,便是在密切關(guān)注事情動態(tài),好隨時向屏風(fēng)后補(bǔ)眠的蕭定曄傳遞消息。 他遠(yuǎn)望了許久,忽然驚咦一聲。 四皇子聽聞,湊了過去,在人群中瞧了半晌,問道:“怎地了?你看見了誰?” 隨喜往熙攘人群中一指:“王五像是在那處。” 專往馬車車廂頂上落腳的,滿大街就那么一人。 王五的職能是跟著某人,監(jiān)視某人。 如今王五現(xiàn)身,那……胡貓兒那個盡壞事的,只怕離此不遠(yuǎn)。 車馬縫隙里,貓兒繞來繞去,終于瞧見前方阻路的因由,正是幾兩馬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