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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兩更。 第165章 受委屈的小媳婦(二更) 蕭定曄被穆貞大大方方牽著手,帶往門外時,貓兒正同戴大人互相恭維對方的“老謀深算”,頗有些相見恨晚。 待聽聞腳步聲,她方反應(yīng)過來自己應(yīng)該有的表現(xiàn)。 吃醋,吃醋,吃醋。 情人吃醋是個什么表現(xiàn)來著? 她當(dāng)先斂了笑容,還沒來得及讓眼圈紅上一紅,一對新人已到了門邊。 蕭定曄迅速向貓兒投去一眼。 眼神中混合著無奈和擔(dān)憂。 貓兒立刻垂首,面無表情的繼續(xù)整理手底下的桌案,那桌案原本已整理的夠整齊,她卻還在不停手的扒拉。 蕭定曄一顆迅速沉底。 他知道堅強的女子傷心時是什么模樣。此前父皇久久不去極華宮時,他阿娘就極忙極忙,用忙碌掩去心傷。 門檻只有細(xì)細(xì)的一根,一步抬起,就能利索的跨出去。 只那么一瞬間,蕭定曄就同貓兒擦身而過,沒有辦法為自己辯解半分。 御膳房重新恢復(fù)了忙碌,這樣的忙碌與此前不同。 大臣們再也不用戰(zhàn)戰(zhàn)兢兢,戴大人立刻瞅準(zhǔn)機會捧著奏陳上前,順順利利辦了自己的事。 待到了午時,皇帝用飯時,明珠按時拎著飯屜出現(xiàn)在院里。 貓兒腹中咕咕作響。這兩日胡吃海塞,有沒有阻止消瘦之勢她并不知道,然而卻實打?qū)崒⑽缚趽伍_。 便是平平無奇的白飯,她一頓也能吃三碗。 此時她饑腸轆轆,心下卻有些糾結(jié)。 從邏輯上來說,她現(xiàn)下的狀態(tài)是生了蕭定曄的氣。 一個陷入愛河的善妒女子,面對心上人和別的女子親親我我,試穿小褲,該是怎么樣的表現(xiàn)? 至少得氣的吃不下飯……吧? 她用力盯了一眼明珠臂彎上的飯屜,狠心挪開眼神,默默站在桌案后。 桌案上,擺著一碗白飯。 白米粒粒分明,雖然是專供下人,可成色比掖庭下人們所用的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閉上眼聞,甚至能從這清香的白米中聞出陽光的味道、泉水的味道、春種求收的味道…… 不喝明珠飯屜里的熬煮的nongnong的、放了各式藥材和菌菇的、肥膩帶油的、入口即化的走地雞湯,能吃這碗飯嗎? 她再狠狠的看一眼白飯,狠心推開,目光盯去了墻上。 墻上掛著她的披風(fēng)。 亮閃閃的綢面里絮了棉花,樣式和普通宮娥的差不離,只沿著風(fēng)帽邊沿縫了厚厚的兔毛……兔rou也好吃的,扒皮剖心,用醬略略浸泡,再抹一層蜂蜜,直接搭在火上去烤。等外皮烤的金燦燦時,內(nèi)里剛剛烤熟,外焦里嫩,扒一塊rou咬進嘴里…… 滋溜……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明珠站在院里向她招手,企圖引起她的注意。 她的目光繼續(xù)投放在兔毛上……熗炒也好吃,將兔rou切成丁,用青椒和青花椒熗炒,臨出鍋時記得勾芡,扒拉一塊rou咬進嘴里…… 滋溜……她再吞了一口口水。 明珠只得磨磨蹭蹭過來,站在門檻外,悄聲道:“主子身不由己,姑姑莫氣,身子要緊?!闭f話間,她已將飯屜蓋子掀開條縫,濃香的雞湯搭配著清苦湯藥味迎面撲來。 貓兒立時掐了一把大腿,把持著岌岌可危的堅貞,拉著臉同明珠道:“我與你家主子的事,旁人還都不知道,充其量覺著我和他有些偷偷摸摸。你聲音再大一點,整個御書房都能聽到,可要壞我的大事?!?/br> 她再不說話,只往里挪了兩步,明珠不能跟進去,只得重新回到院里,卻并不離開,誓要守得云開見月明。 一晃過了午時,漸漸接近未時,吳公公終于覷空進了院里,向貓兒招了招手。 貓兒立刻出去,拉著他遠離東次間,悄聲問道:“如何?” 吳公公急匆匆道:“昨兒想法子查了,浣衣局的名冊,中間正好缺了兩頁。那女官一口咬定被耗子啃了,咱家也沒辦法?!?/br> 貓兒一著急,不由放大了聲音:“那可怎么辦?” 吳公公立刻左右看看,將她往偏僻處再扯一扯。 這一扯,一股nongnong的煙火氣息直直竄入她的鼻息。 大蔥、青椒、白菜、油豆腐……各種能想象出的味道瞬間將她拉進紅塵萬丈。 她立刻往吳公公身畔湊了湊。 吳公公低聲道:“咱家覺著,你也沒必要為了個嬤嬤cao那么多的心。都是洗衣裳,小宮女兒和老嬤嬤,誰洗都一樣?!?/br> 貓兒深深吸了吸鼻子,再往他身畔湊了湊:“嗯,公公說的對?!?/br> 吳公公心花怒放,將聲音壓的更低:“那姑姑能不能幫著咱家將送出去的銀子討回來?你我二一添作五,每人兩百多兩?!?/br> 貓兒再往前一湊,這一湊,幾乎便貼在了他的護襟上。 吳公公雙手環(huán)胸,滿臉防備之色:“你……你這妖精……你要作甚?” 他立時退去幾步,戰(zhàn)戰(zhàn)兢兢指著貓兒:“你……咱家不是你想要,想要就能要,死了心吧!”急急忙忙跑了開去。 貓兒遺憾的嘆口氣,喃喃道:“人不留下,將護襟留下也好啊!” 等往御書房而去,經(jīng)過明珠身畔時,她便肅著臉道:“你覺著我像是好說話的人嗎?” 明珠誠實搖頭:“不像?!?/br> 貓兒點頭:“你今兒站一日也沒用。再幫著你主子磨搓我,我立刻吐血而亡?!弊鲃萦麌I。 明珠立時驚得一跳,忙忙道:“姑姑莫吐血,我回去便是?!彼胫牟∵€得心藥醫(yī),還是得主子親自出馬。 等了晚間下值的時候,貓兒出了一錢銀子,請白日站在她身畔當(dāng)值的太監(jiān)挑著燈籠送她一程。 她身邊有人,她就不信蕭定曄能現(xiàn)身糾纏。 寒風(fēng)徐徐,頭頂樹梢隨風(fēng)擺動。 每個夜晚在樹上低聲提醒她“主子在前面”的聲音果然再未出現(xiàn)。 身旁的小太監(jiān)是個話嘮,此時正在滔滔不絕抱怨貓兒一錢銀子出的少。 貓兒有一耳朵沒一耳朵的聽著,一邊忍著肚餓,一邊在想著她和蕭定曄的后續(xù)。 能不能趁機和這位皇子決斷,然后讓他心生愧疚,對為她解毒的事更加上心? 不好說,這位皇子畢竟是皇子,萬一被她激怒,立刻顯露出皇子的霸道該怎么辦? 還有可能被她鬧的不耐煩,對她失去了興趣,破罐子破摔,徹底不管她中毒之事。 形勢頗有些棘手,她不由在心里埋怨戴大人。若不是這位老油條摻和其中,事情就不會這般復(fù)雜。好端端的喚什么側(cè)妃去哄皇上?便是要讓側(cè)妃出馬,也該換個她不在或者蕭定曄不在的場合。 如今兩人的游戲偏偏要三個人參與其中,能不亂套嗎?! 或者她裝大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