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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定曄照直道:“孩兒雖擔心她,可外界并不知孩兒喜歡她。若傳了出去,形勢反而更亂。孩兒喜歡她,也只是一時之興……” *——*——* 事發(fā)三日,金水河面已結(jié)了冰。 先帝在位時,有何為難政事,便喜歡在河上泛舟。一遠離人和事,往往會有特別的靈感。 后來先皇去世,皇帝繼位。每年冬日,在先皇的生辰日,皇帝都要在河上泛舟,算是當做悼念先皇。 蕭定曄行走在河畔邊,看著白茫茫的冰面,心中也如這冰面一般,看不透底下到底是什么。 他說他喜歡胡貓兒,他以為只是搪塞。 然而等說出口,他卻有一種釋然。 喜歡一個人是怎么樣的,他從來不知曉。 這么多年,他心里除了記掛著祖母、母后和父皇,記掛著他在未來如何護著這幾人,再沒有人能讓他放在心上。 他也沒有機會去嘗試喜歡一個人。 三哥是如何對大位志在必得,又是如何不念親情,他從四年前起就已明白。 自此,他沒有心思再想旁的事。 他對胡貓兒是不是喜歡,他極其迷茫。 他性子本嚴肅,然而他和她在一起,卻總喜歡捉弄她,在她面前將他刻意打造的紈绔名聲坐的十成十。 方才在御書房里,他聽到她醒了,知道她又活過來了。他當時要偽裝自己不能表露情緒,然而他內(nèi)心里很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感。 前方不遠處,隨喜在宮道邊上等待,該是地下坑道的事要向他匯報。 他快走幾步,唇邊不禁起了一絲笑意。 今日往御書房一趟,并非沒有收獲。 最起碼,父皇是沒有將貓兒收進后宮的打算的。 至于此后……后面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貓兒蘇醒后,在御書房的東次間暖閣再賴了兩日。太醫(yī)判言暫無大礙,只需將養(yǎng),貓兒再一次坐著皇帝的軟轎被送回了廢殿。 這到底是要怎么樣?皇帝到底收不收胡貓兒啊? 要說收,怎地又把人送回去廢殿了?廢殿年久失修又倒了院墻,能住皇帝心愛的女人嗎? 可要說不收,胡貓兒可是坐著皇帝專屬的軟轎被送回來的,皇帝對胡貓兒無情,怎會讓她乘軟轎? 貓兒回了廢殿,如一石驚起千層浪,讓整個掖庭的太監(jiān)們沸騰不已。 其中以押寶“胡貓兒不會進后宮”的兩位男士最為著急。 一位是五福。他原本打算用贏得的銀子為大黑添置狗糧。 一位是吳公公。他只想知道胡貓兒到底進不進后宮。如果真的不進,他轉(zhuǎn)手就能賺幾百兩銀子??! ------題外話------ 0607更新完啦,明天見。 第131章 注意你的身份(一更) 貓兒回到廢殿的這個午后,一大一小兩位太監(jiān),先后前來關心了一回她的姻緣。 先是五福。 五福和貓兒之間從不拐彎抹角。他直直問道:“姑姑,你進不進后宮?如若你不進后宮,我就能賺十兩銀子?!?/br> 這個邏輯關系,貓兒有些沒搞懂。 她將五福打量了一番,問道:“你想轉(zhuǎn)行當媒婆?你倒是說說,你想將我說給誰?謝媒銀子只有十兩啊,太少了點?!?/br> 五福只得將前因后果細細說了一回,方期期艾艾道:“我押了一錢的銀子,如若姑姑不進后宮,我就能賺十兩,好給大黑改善伙食?!?/br> 貓兒聽聞,倒有些不好回復。 她和皇帝之間的這場戲,演的是個“似是而非”。再歇上兩日,后兒就要去御書房當值。 她看著五福滿含希翼的眼神,不由忍著心疼掏出十兩銀子:“小孩子怎么能賭呢?你想要銀子,姑姑給你啊?!?/br> 五福望著白花花的銀子,只躊躇了一息,對大黑的喜愛迅速壓過了他的扭捏,他立時接過銀子,噔噔瞪跑開。幾息后牽著大黑出現(xiàn),鄭重其事對大黑道:“姑姑是你的恩人,可記下了?” 大黑:“汪汪!” 五福:“以后要對姑姑巴心巴肝,可記下了?” 大黑:“汪汪!” 五福:“即便有最心愛的大骨頭,也要先拿來孝敬姑姑,可記下了?” 大黑:“汪汪!” 貓兒看著這哥兩一唱一和,想起蕭定曄此前對她的叮囑,只一擺手,叮囑道:“行了,只要夜里帶上嘴套,讓大黑莫張聲。旁的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也不能真的指望一只狗將我當親娘?!?/br> 五福和大黑的興奮太過明顯,以至于很快的招來了吳公公。 吳公公到底是成年人,做事干脆利落,往小杌子上一坐,就向炕上歇息的貓兒伸手:“五百兩,快些,膳房灶上還坐著湯,咱家得去守著?!毖毫宋鍍?,一賠一百,賺五百,沒有錯。 明珠在貓兒險些淹死之事上,做出過莫大的貢獻。從貓兒被送回來,她守著一顆拍馬的心思從未消停過。 然而總沒遇上要發(fā)揮的機會。 此時好不容易能發(fā)揮一回,她是有身手的人,對著吳公公的手掌一把拍下去,叱道:“老家伙,什么銀子?何時拿過你五百兩?” 吳公公“嗷”的嚎了一嗓子,一根膀子已軟塌塌耷拉在身側(cè),須臾間痛的腦門出了一頭汗。 貓兒驚的立時一抖,抬頭看明珠:“他怎地了?” 明珠冷哼一聲:“碰瓷?我就不信有這么巧!” 她昂首挺胸上前,抬起吳公公的膀子晃悠了一圈。 吳公公:“嗷……” 明珠:“還裝?”再晃悠一圈。 吳公公:“嗷……” 明珠:“繼續(xù)裝?”再晃悠一圈。 吳公公:“嗷……”腳步踉蹌,幾欲昏倒。 明珠腦門上跟著出來幾滴汗,訕訕看著貓兒:“不像碰瓷,好像膀子真脫臼了……” 在吳公公被太監(jiān)們從廢殿抬出去時,他再一次為他這樁強逼的親事哭嚎的險些斷了氣。 而三番五次要死要死的胡貓兒,卻還活的好好的,躺在自家熱炕上,真心實意的對吳公公抒發(fā)了同情之意。 同情歸同情,只是什么五百兩是沒有的,什么退親之類的依然是不可能的。 一大一小兩位太監(jiān),在同一件事上,得到了截然不同的待遇。各自離去后,吳妃帶著康團兒前來串門。 她看著冷清的廢殿,嘆了口氣:“你吃人的名頭一出來,連心癢癢要看戲的人也不敢來廢殿晃悠?!?/br> 她看著貓兒的臉色,關心道:“你這又死而復生了一回,往事還記得嗎?” 貓兒訕訕一笑:“記得記得,這回沒忘?!?/br> 康團兒首先吁了口氣,十分認真的同貓兒道:“你可不能忘,你還答應我,下回要讓我看吃人呢!” 貓兒心下難堪,想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