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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一聲,道:“三哥現(xiàn)階段做任何事,都是想為你和父皇制造機會,你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父皇那里,你拿捏好分寸,莫真的上了龍床?!?/br> 她反問道:“我若真上了龍床,又如何?” 他倏地箍著她頸子,雖未用力,卻也咬牙切齒道:“本王就殺了你,還要廢殿所有人為你陪葬!” 她看著他氣急敗壞的神色,并不怵他,只“撲哧”一笑道:“以后莫用錢財來威脅我,將姑奶奶服侍好,我就不上龍床?!?/br> 他咬著后槽牙道:“我真想弄死你!” 外間傳來兩聲鳥叫,他收回手,最后一次道:“將狗送走,莫讓它暴露自己人。” 她嘟囔道:“找狗也是你說的,送狗也是你說的,貓貓狗狗就這般沒有尊嚴(yán)?” 他再睨了她一眼,輕輕開門往黑暗中一躍,不見了蹤影。空蕩蕩的院落里,只余大黑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她喃喃自語道:“你便是走,也該說說大黑怎么了啊,把人家定在那里算怎么回事?” 日頭漸起,隨著大黑漸漸能恢復(fù)動彈,也到了起身之時。 貓兒思忖著如何向五福提送狗之事。 這位小阿弟才八歲,平日兢兢業(yè)業(yè),投奔了著名的貓妖,便算是自絕于社交,再沒有小玩伴。好不容易來了只狗,能釋放他的孩童天性。只不過讓他快活了兩日,就要送走,頗有些殘忍。 五福在昨日的混戰(zhàn)中也掛了彩,此時腫脹著臉龐,卻快樂的像只鄉(xiāng)間耗子。 一大早醒來,自己還沒洗漱,就先為大黑準(zhǔn)備狗食。等將狗食端到大黑面前,他還在同它咬耳朵:“少吃些,吃多了姑姑要生氣……” 貓兒嘆了口氣,刻意板著臉過去同五福道:“看你帶來大黑,生了多大的事,整個廢殿的人全搭上了?!?/br> 五福在此事上頭腦分外清晰。 他往殿中一指:“是白才人招的禍?zhǔn)??!?/br> 此時罪魁禍?zhǔn)装撞湃苏吭诘钪锌簧?,由著春杏往傷處擦藥,正疼的哎喲連天。聽聞五福在院中指責(zé)她,立刻張聲斥責(zé)道:“今后莫再尋我要糖吃?!?/br> 五福聽聞,羞愧的舔了舔嘴,忙忙改了口供:“不是的不是的,罪魁禍?zhǔn)资橇硗庖晃话撞湃耍皇俏覀儚U殿的白才人?!?/br> 貓兒將話題轉(zhuǎn)到大黑身上來:“它吃的這么多,姑姑養(yǎng)不起。你這小身板這么瘦,毛發(fā)枯黃,你也沒有多的rou能分給它。聽姑姑話,把它送回去好嗎?” 五福一把抱住大黑,無論如何不撒手。 大黑也偎依在五福身上。 兄弟兩你儂我儂,倒顯得貓兒是個要棒打鴛鴦之人。 貓兒無奈,心中又咒罵蕭定曄。 好好的人不走正道,非要鉆井口,逼的好好的狗兒無路可走,逼的要她來當(dāng)這個大惡人。 她只得退而求其次:“姑姑睡眠淺,大黑夜里總叫嚷,吵的人頭疼?!?/br> 五福對此頗為懷疑。是誰之前一睡睡了七八日,一直睡死過去,為自己招來了一場喪事的? 他哽咽著做挽留:“夜里讓大黑跟我睡,我做個嘴套給它,不讓它亂叫,可成?” 她只好讓步,摸了摸他腦袋瓜,又摸了摸大黑,無奈道:“行吧,夜里讓它跟你睡,千萬莫吵人。做嘴套可以,但千萬莫耽擱本職活計。妝品盒上的雕花,可刻出來了?” 五福吐吐舌頭,忙忙竄出了院子,往旁的兩位小木匠處去問木工進度了。 眾人用過早飯,各自喝過湯藥,擦過藥油,再忙活一陣妝粉之事,已離辰時不遠(yuǎn)。 到了按照泰王的指使,前往金水河的時間了! ------題外話------ 三章送上,我們明天再見。 第128章 誰下河啊你下河(一更) 在后宮漸漸傳出一位才人夜里見了鬼被嚇暈的八卦時,廢殿也如常傳出銅錘敲擊聲。 朝陽曬的宮道金光燦燦,去往金水河這條通天大道上的,并不只有頭臉腫脹的胡貓兒。 另一枚頭臉腫脹的美少女,明珠,也躲躲閃閃走在這條路上。 兩位宮娥平日還能依照外貌分出個你我,如今面容一塌糊涂,衣著皆寒酸,誰也不比誰好上多少。 在宮道上的內(nèi)侍們看來,這不分彼此的兩位宮娥,仿佛兩只貓妖一般,對外簡直是雙倍威脅。 貓兒在向身畔經(jīng)過的太監(jiān)訕訕一笑后,回轉(zhuǎn)身,第五次對明珠道:“你別跟著我,咱倆忒嚇人?!?/br> 明珠抿嘴一笑,并不說話。等貓兒往前而去時,她又厚著臉皮跟了上去。 這兩日,為著胡貓兒被白才人牽連下挨了兩回揍,明珠接受了上官的嚴(yán)厲批評,并且賞賜了一回酷刑。 這酷刑外人瞧不出,在他們細(xì)作圈子里卻稀松平常。也不過就是往奇經(jīng)八脈上各扎一針,讓經(jīng)脈連疼帶癢一兩天。 此時明珠還在受煎熬,心里卻將上官的指令記得清清楚楚:“跟好胡貓兒,護好胡貓兒,監(jiān)視好胡貓兒?!?/br> 她再不敢離開貓兒半步。 此時貓兒要去金水河上會皇帝,明珠卻不知貓兒的意圖,只亦步亦趨跟著她,表著忠心:“姑姑你放心,我再不能讓你落單,淪落到被人打卻無法還手的地步?!?/br> 貓兒又停了腳步:“你信不信我趕你出廢殿?” 明珠點點頭:“信?!?/br> 信卻不走。奇經(jīng)八脈還像螞蟻爬呢,再不敢疏忽職守。 貓兒十分無語,只轉(zhuǎn)頭看向明珠身后,忽然做吃驚相:“劉公公,你作甚?” 明珠立刻轉(zhuǎn)頭去瞧。 身后空空如也。 她再回轉(zhuǎn)頭,前方拐彎處宮娥衣闕一閃,已不見了貓兒的身影。 她著急的跺腳,使出全力跟了上去。 冬日的金水河鮮見的沒有結(jié)冰。 皇帝不過在宮里坐一坐船,便大張旗鼓,提前幾日開始準(zhǔn)備——貓兒想不明白皇家人的情調(diào)。 難得迎來冬日晴暖,她沿著彎彎曲曲的金水河畔,行的很緩慢。 泰王的人只說讓她在金水河畔等待皇上,是怎么個等待法,沒有細(xì)做交代。 她忖著,只怕是為了防止她提前泄露消息,要仿效第一回 讓她在御花園等待皇帝那般,臨時派人向她傳達更詳細(xì)的交代。 河畔近處,宮道上的人不少。 小鬼頭也不少。 康團兒跟在吳妃身側(cè),邁著小短腿不停在河畔駐留,撿了鵝卵石投向河里,對成績不滿意,又跑開尋了合適的石片,再打一回水漂。 他瞧見貓兒,如一匹小馬駒一般,噠噠跑過來,仰頭看著她的頭臉,雙目亮如星子,賊兮兮問道:“大仙,昨晚你是不是又吃了一回人?” 又翻了一回舊賬:“聽聞你幾日之前還吃過人,你怎地不喊我看!” 貓兒見半夜她和蕭定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