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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掉在地上,妝粉滿地鋪開,仿佛開了個醬菜鋪?zhàn)印?/br> 新白的平淡面孔傾向貓兒:“你真不愿跟著本才人?你莫急著拒絕,多想一想再說?!?/br> 貓兒用力掙扎了一回,咬牙切齒道:“不愿!” 新白干脆利落,“啪啪”先甩了貓兒兩個巴掌,惡狠狠道:“給你臉子你不要,偏偏要挨打。你一個沒有根底的丫頭,哪里來的底氣敢跟本才人叫板?” 貓兒發(fā)髻被扯,一瞬間仿似被掐了七寸,無論如何反抗不得,只咬牙切齒道:“有本事放了我,你我正面打一架,偷襲算什么能耐?” “啪啪”,臉上再來了兩下。緊接著膝蓋被人狠狠一踢,她雙膝酸軟,立時跪倒在地。 ------題外話------ 今天繼續(xù)五更吧。 第121章 破相(二更) 接近辰時的宮道上寒風(fēng)瑟瑟。 這一段路上恰巧沒有一棵樹能抵擋寒風(fēng)。 沒有樹,自然也不好潛藏暗衛(wèi),算是個監(jiān)視盲點(diǎn)。 新白娘娘怒火中燒。 她想起她才進(jìn)宮時,偶遇她表姐一行,當(dāng)時這貓兒為了護(hù)著老白才人,是如何對她起哄架秧子的。 她想起了昨兒她是如何被人開了瓢,還被一只黑狗驚懼的不敢上前拿人。 她想起方才在重曄宮,皇后是如何不拿她當(dāng)一回事的。 她想起眼前這可惡的宮娥是如何睜眼說瞎話的。 新仇舊恨,讓這位才進(jìn)宮、本該謹(jǐn)小慎微的莽撞蠢姑娘忘了入宮前白家主母的殷切教誨,向貓兒啪啪打上了嘴巴子。 貓兒口中極快就現(xiàn)了血沫子。 她掙扎著搬出她傳說中的阿哥:“你敢打我,我阿哥饒不了你,帶著小鬼上來捉你!” 人打紅了眼時,是顧不了太多的。 新白娘娘再給了貓兒一個耳刮子,叫囂道:“來啊,本才人不藏不躲,等著你尋仇!” 有沿途經(jīng)過的內(nèi)侍瞧見此處的混亂,認(rèn)出吃了虧的人竟然是不可一世的胡貓兒,立時急急退開,去掖庭向吳公公報信去了。 還有人站在邊上,本著好心指點(diǎn)新白娘娘:“才人快快放了胡姑姑,向她說兩句好話。才人現(xiàn)下出了氣,明兒起身若是發(fā)現(xiàn)不見了耳朵或少了條腿,就要后悔莫及?!?/br> 他這話說的隱晦,旁的人立刻點(diǎn)明:“她是個一言不合吃人的主兒,才人初來乍到,何必給自己結(jié)仇?!?/br> 新白娘娘聽著周圍你一言我一語,竟然都是替胡貓兒撐腰的人,心中更是不忿,越加要拿貓兒立威,轉(zhuǎn)頭四顧,沒瞧見趁手武器,立刻拔了發(fā)上簪子,對著貓兒惡狠狠道:“想要尋我報復(fù)?本才人先毀了你這對招子,看你如何尋我!” 金燦燦的簪子穿透陽光,如利箭一般刺下。 *——*——* 重曄宮。 殿里的隨喜,此時正按照自家主子的交代,一邊聽取暗衛(wèi)們昨兒得來的消息,一邊分配哪些人去夜探工部,哪些人下地坑,哪些人隨時向京郊大營的主子暗通消息。 外間一陣腳步聲急急傳來,御花園的苗木總管向守在門外的侍衛(wèi)急急道:“快著些,向喜公公傳話,胡姑姑有難。” 他的聲音不小,殿里的隨喜已聽見,立刻推開窗戶探出腦袋,蹙眉問道:“誰?你莫急,說清楚些?!?/br> 苗木總管立刻上前停在窗戶旁,急速說道:“屬下從御花園出來,要去檢查另一處園子,瞧見有女眷起了爭執(zhí)。屬下走近一瞧,竟然是胡貓兒同人打了起來?!?/br> 隨喜聽聞,暗罵一聲胡貓兒多事,搖頭道:“不是大事,她機(jī)靈著呢。你忘了上回楚家表小姐進(jìn)宮,同她打斗吃的那些虧?” 苗木總管搖一搖頭,強(qiáng)調(diào):“上回楚小姐是一個人,這回是宮里的才人帶著自家宮女兒,三對一,胡姑姑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br> 隨喜立時蹙了眉:“你怎地不勸阻?” 苗木總管苦著臉解釋:“屬下不敢暴露,只敢先來向公公討了主意再說?!?/br> 隨喜立刻轉(zhuǎn)身,看著眼前的黑衣暗衛(wèi),覺著大白日里都不合適出手,只得道:“先按方才說的辦?!弊约寒?dāng)先出了殿,急急往外而去。 *——*——* 辰時的日頭打在急速下劃的金簪上,一瞬間被折射出七八支金簪的氣勢,仿佛不止是刺眼,便是要人命,也只是一息間的事。 極悶的一聲響皇后,骨節(jié)分明的瑩白大手阻停了金簪的去勢。 一個聲音聽起來和往常沒有不同,卻全然失了平日的溫和。 柳太醫(yī)緊緊箍著新白娘娘的手臂不松開,冷冷道:“下官聽聞,才人的長兄這幾日進(jìn)了吏部大牢?” 貓兒瞬間睜眼。 柳太醫(yī)給他一個令人心安的眼神,繼而一只腳重重蹬向她背后。抓著她發(fā)髻的一位宮女立刻飛出幾丈之外,被摔的呲牙咧嘴。 他一把奪去金簪甩遠(yuǎn),傾身將貓兒護(hù)在懷中,聲音重新恢復(fù)了溫和:“我……來遲了些……” 新白才人“哈”的一聲笑,語氣中充滿了發(fā)現(xiàn)新八卦的興奮:“原來你倆……” 柳太醫(yī)抱起貓兒,站直身子,目光如利劍一般刺過去,一字一句道:“下官如若是才人,定會循規(guī)蹈矩,夾著尾巴做人,避免連累的家里人掉腦袋。后日,才人的長兄要第一回 行刑,才人現(xiàn)下去打點(diǎn),興許還來得及……” 他再不多言,立刻抱著貓兒離去。 廢殿的偏殿里,明珠已為貓兒洗去面上泥水,正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幫著柳太醫(yī)打下手,同時擔(dān)憂自己失職,只怕要挨一回鞭子。 雖說她被派來廢殿,本職只是要監(jiān)視胡貓兒,打探她的消息。然而即便她護(hù)著貓兒不是她正職,可竟然連貓兒被打之事也不知,這就實在說不過去。 她心中想著要亡羊補(bǔ)牢,找了個解手的借口出了廢殿,先想著去給隨喜報信。 五福只得先將紅泥小爐生好火,等著給貓兒煎湯藥時用。 白才人知自家表妹向貓兒下了手,已敏感的猜測到與昨日開瓢的事有關(guān)。 她立刻跑去院里揣了磚頭要為貓兒報仇,還是被柳太醫(yī)的斥責(zé)攔住,方才惴惴回了自己個兒屋里,等待貓兒處理好傷口后來給她上思想教育課。 配殿里,柳太醫(yī)為貓兒淤腫的面上輕輕上著藥油,面色是從未有過的肅然。 那妃嬪下手太狠。一個耳刮子打下去,手上指環(huán)便順帶著刮破她的臉。 如今抹去面上污泥,除了掌印,竟有七八道口子。雖說不深,然而養(yǎng)護(hù)不得當(dāng),只怕多多少少要留疤。 他為她搽藥油,每涂抹到一道破皮處,她就要吸溜著打個哆嗦。 他嘆了口氣,道:“要哭便哭吧……” 繼而他又想到,眼前的少女實則是個硬骨頭。毒發(fā)時那如刮骨一般的痛都未讓她哭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