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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銀子回來:“吳公公說自此要與廢殿劃清界限,獨善其身。” 過了未時,明珠出手,帶著另外一個太監(jiān)總管,帶了工部工匠而來。 工匠們的動作不是一般的快。不過兩個時辰,二十來人便將配殿屋頂修好,還將正殿及另外一間配殿的各處仔細檢查過一遍。 領(lǐng)頭的役臣先向貓兒解釋:“先將屋頂架好,等開春消凍,我再帶人來砌好院墻?!?/br> 隨即深躬到底,感激道:“那幾人是前朝各衙門的小衙役,合伙偷盜。我們都想著小賊哪里能偷進宮來,倒是大意了,讓一伙賊人把六部衙門,宮外太醫(yī)院以及宮里各值房偷了個遍。若不是姑姑,我等此回定是要解職回家。今后姑姑的事便是我等的事,千萬莫生份。” 貓兒卻知這話只能聽聽而已,過些時日,恩情就淺了。 雙方要締結(jié)牢固關(guān)系,還非得黃白之物不可。 她拉著這役臣到了一旁,悄聲道:“今后,大人們起工事有余下的木塊,還請您隨時差人來喚一回五福,讓他多少去撿著些。我知大人事忙,每月有大人二兩銀子的茶錢,權(quán)當(dāng)是大人親近自己人?!?/br> 她立刻掏出銀子塞過去,那役臣無論如何不愿收,拗不過貓兒堅持,終于收了銀子。 貓兒趁勢提出要燒火柴火,役臣卻滿含歉意道: “燒柴火的木頭,姑姑要多少有多少。只是木頭塊子取暖燒炕,只冒一股青煙就完,沒多少熱乎勁。膳房才是油水最大的地界。 雖說各局各宮到了冬日,炭石有定例??缮欧恳荒晁募酒鸹鹱鲲堧x不得炭石,撥出廢殿燒炕起火盆的量,簡直是九牛一毛?!?/br> 經(jīng)了役臣的點撥,貓兒便決計與吳公公重修舊好。 然而這位老太監(jiān)自此不在廢殿露面,便是貓兒主動去膳房附近晃悠,他瞧見她也是如臨大敵,極快躲開去。 木料解決,五福坐在木頭堆里開始鋸刻包裝盒。 原先是僧少粥少不夠吃。現(xiàn)下是僧少粥多吃不完。 貓兒向五福道:“你不是說你路子廣,識得極多會做木活的太監(jiān)?” 五福眼神閃爍,半晌方心虛道:“只識得……兩個……” 她扶額半晌,妥協(xié)道:“可靠嗎?今兒來的工匠手藝也好,但我信不過,就不能找他們?!?/br> 五福忖了忖,點頭道:“我覺著信得過,他們都從沒將我尿褲子的事說出去過?!?/br> 貓兒“撲哧”一笑,揉揉他腦袋,湊在他耳畔悄聲道:“你去悄悄同他們說,廢殿外墻根下有寶藏。再將他們平日做的小玩意拿來我瞧瞧手藝。” 五福忙忙起身,拂開沾了滿身的木頭屑,一蹦一跳去了。 不多時,他帶回來兩件孩童玩耍的小木件給貓兒看:“他們兩人都比我大兩三歲,能耐比我大,手藝比我好?!?/br> 貓兒翻來覆去看著木件。手藝還算行吧,人品成不成,還要細細觀察。 到了第二日一早,貓兒揣了銀子要去太醫(yī)院值房找柳太醫(yī)還人情時,先順著外間墻根仔仔細細巡視一回,檢查是否有被挖坑尋寶的痕跡。 正看的仔細,身后已傳來急切腳步聲,隨喜帶著個小太監(jiān)到了貓兒身畔,喜洋洋道:“胡姑姑閑著呢?” 貓兒倏地起身竄回廢殿,一把掩了門,先指使五福:“快,躲進炕洞里?!?/br> 可不能讓這個死太監(jiān)再拿五福來威脅她了。 五福雖不知自己為何要躲,然而姑姑的話總沒錯。他從順如流,立刻打開炕洞,毫不遲疑的鉆了進去,靜悄悄藏在里面不出聲。 隨喜在外聽見響動,哭笑不得,不停歇的拍著門,大聲吆喝:“大仙啊,神婆啊,今兒是你耍威風(fēng)的時候。殿下還等你呢。” 蕭定曄?毒發(fā)時間還未到,他大張旗鼓來尋她,不怕背后黑手的人瞧見? 她立刻將門拉開道門縫,當(dāng)先探一只手臂出去,在隨喜面上重重搓上一回。 沒有上妝,是隨喜本人。 她探出半個腦袋,將他上下打量過,雙眼一瞇,壓低了聲音威脅道:“你莫不是豬隊友,故意出來拖累主子的?” 隨喜聽懂了她后半句話,也學(xué)著她壓低聲音回道:“放心,殿下能大張旗鼓尋你,便不怕旁人知道?!?/br> 他見推不開院門,立刻繞去破墻洞處,向身后端著紅漆盤的小太監(jiān)一招手:“送進去,侍候大仙換禮服。” 第83章 神婆裝扮(三更) 車輪滾滾。 馬車里貼心的擺放了火盆,火盆上加了蓋子,便是路有坎坷,晃動間也不會掉出灰燼,車廂底上的精致地毯半分沒有被燒壞的危險。 貓兒身穿華服,腦袋上還戴著一頂帽子,生無可戀的端坐在車廂里。 一個神婆應(yīng)該是怎樣的裝扮? 貓兒隱約憶起,上回跟著皇帝去軍營,蕭老五帶著她出去給人顯擺時,曾有人質(zhì)疑道:“神婆怎的沒長角?也沒抱蛇?” 現(xiàn)下她戴著一頂安了兩支牛角的帽子,引得隨喜時不時便笑出來,她內(nèi)心里還要感激蕭老五手下留情,沒有真的找一條蛇來給她抱。 馬車繼續(xù)向前,偶爾前路路況不好,顛的貓兒腦袋上的兩根牛角險些要掉下。 她看著隨喜忍笑的模樣,拉著臉道:“有何要叮囑的事,你再不說……” 隨喜立刻“噓”了一聲,示意她莫說話。等馬車一路行到了鬧市,外間傳來小販的叫賣吆喝聲時,他方壓低聲音道:“今兒去,你好好扮演神婆。有旁人問你話,莫打怵,都應(yīng)下。殿下已提前打點好一切?!?/br> 貓兒聽著這話音,心里一突。 什么叫“扮演”,為什么要“打點”?蕭定曄已知道關(guān)于她的傳說是謊言了? 她強裝鎮(zhèn)定,冷哼一聲:“本大仙如何行事,還要你們打點?莫壞了我名聲!” 隨喜忙順著捋毛:“對對,大仙說的是。” 他又叮囑:“你該有印象,殿下如今叫‘王五寶’,就是個普通兵卒,不是什么皇子。你莫泄露了殿下身份?!?/br> 貓兒撇了他一眼,指出他話中的漏洞:“普通兵卒能識得宮里的神婆?” 隨喜咧嘴一笑:“誰還沒幾個遠房親戚?殿下是姑姑遠房表哥,姑姑是殿下遠房表妹。” 貓兒切了一聲,吐槽道:“爛透了的理由。本大仙最討厭哥哥meimei那一套?!?/br> 她不關(guān)心這些,只趁著這機會問道:“解藥那事,王五寶可告訴過你?現(xiàn)下有何進展?” 隨喜搖搖頭:“殿下未授權(quán),咱家不敢妄言?!?/br> 貓兒鄙視了他一把:“可見你這狗腿子,還不是他的心腹?!?/br> 她想著這一回糊里糊涂的外出,心中總覺不踏實。 待馬車過了繁華處,漸漸歸于安靜,透過簾子瞧見遠處軍營的茫茫影子時,她終于想明白心中疑問:“我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