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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擺著向淑妃和皇后宣戰(zhàn)? 此時她身邊的這位老嬤嬤隨時準(zhǔn)備對她上下其手,又是個什么來頭? 綿綿細(xì)雨而下,兩位太監(jiān)簇?fù)碇晃磺嗄甏掖叶鴣怼?/br> 這幾人顯然未預(yù)料到會下雨,并未撐傘,周身已被秋雨打的濕透。 只幾息間,三人便快行到了貓兒眼前。 兩方人馬錯步間你避我閃,反而撞到了一處。 蕭定曄不耐的一推,喝道:“哪里的狗奴才,走路不長眼睛?” 貓兒立時驚得往后一退,只怔怔看了他一眼,便同老嬤嬤跪去宮墻根下。 她在等。她知道,便是白馬過隙的短暫瞬間,這些政客真要做什么,也都是夠用的。 然而,她沒有等來任何暗示。 蕭定曄的目光只在她周身停了一瞬,便像同她之間沒有任何牽扯和約定一般,罵罵咧咧而去。 雨并未結(jié)束,到了晚間,已然轉(zhuǎn)成瓢潑大雨。 廢殿不知何處在漏雨,外面嘩啦啦,里面淅瀝瀝,吵得人心煩。 貓兒靠坐在炕上,手里捧著手動研磨盅,一邊緩緩磨著花瓣粉,心中下意識算著日子。 八日,離上回服用解藥已過了八日。 這八日,皇上那邊沒動靜,蕭定曄這邊也沒動靜。 唯一的見面,只是今日在宮道上的偶遇。 等回了廢殿,她搜遍周身,沒有任何紙條。 他不是去了京郊大營?今日回宮難道真的是同她偶遇,而不是給她下達(dá)新命令? 今日那老嬤嬤又是怎么一回事? 浣衣局的人秋蘭熟悉,她原本能去尋一趟秋蘭,探探這老嬤嬤的底。 然而卻不是現(xiàn)下。 現(xiàn)下她得遠(yuǎn)著她們,沒必要將不相干的人牽扯進(jìn)來。 屋外的風(fēng)從破窗紙竄了進(jìn)來,燈燭飄搖不定,鬼氣森森。 炕邊的破幾上擺著一面小銅鏡。 銅鏡中映照著她的臉。 初次毒發(fā),除了五臟六腑劇痛,她并未如蕭定曄此前說過那般全身長瘡,皮膚潰爛。 若后面解藥供不上,是不是就要走向那一步? 外間風(fēng)越來越大,一股烈風(fēng)嘩的吹來,配殿窗戶咚的一聲被吹開,燈燭一閃,四周立時陷入黑暗。 她將將要起身關(guān)窗,已有一雙冷冰冰的手捂上她的嘴,一把子熟悉的聲音帶著淡淡鐵銹味在她耳邊響起:“是我,莫出聲?!?/br> 窗戶被重新關(guān)攏,燈燭卻未再點(diǎn)燃。 隱藏在黑暗中的青年箍著他,抓著她手臂往前一伸。 黑暗中,有另外一只手指尖帶了水意,搭在了她腕上。 那涼意如一根杠桿,立時撬動了她心間的怒意。 她瞬間往身側(cè)人身上飛撲過去,揮動著一只手往半空里一撓,便聽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黑暗中,蕭定曄的聲音中帶了一絲釋然:“勁挺大,一時半刻死不了。” 貓兒心頭怒火又放大數(shù)倍,還要再撓,手臂已被他重重壓下,他帶著不多的忍耐冷冷道:“你若還想被打板子,大可以往本王臉上來?!?/br> 貓兒身子一僵,想起了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局面,滿腔怒火生生憋了回去。 腕間再次搭上了一只手,在她腕上反復(fù)多次,許久方悄聲道:“氣血充盈。除了氣血太過充盈,沒有旁的異常?!?/br> 蕭定曄的冷冷的聲音里便染上幾許殺機(jī):“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貓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這是賊喊捉賊? 她想起皇后的板子,再不敢魯莽,只低沉道:“殿下說奴婢是什么,便是什么。殿下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br> 他一滯,思忖片刻,重新問她:“你是真想進(jìn)后宮?” 他記得她將他攆到樹上后,她曾咬牙切齒說要進(jìn)后宮,向父皇吹枕邊風(fēng),讓父皇幫她出手治他。 可根據(jù)明珠報(bào)來的消息,她此前一貫里是態(tài)度鮮明的拒絕上龍床的。 他那時以為她是說氣話。 她當(dāng)然不能進(jìn)后宮。 她一旦成了后宮妃嬪,她的立場就傾向了皇家。 全天下幾百萬的兵士,他們奮勇殺敵、浴血奮戰(zhàn)是為了維護(hù)皇室地位嗎? 不是,他們是順應(yīng)天命。 天命說皇帝是誰,他們才效忠于誰。 他咬牙切齒道:“你想清楚,你跟了我父皇,與后宮三千相斗,你怎么死你都不知道。便是母后都……” 他吸取了以前的教訓(xùn)。他知道她一身反骨,是個記吃不記打的主兒。他不能逼迫她太緊。 他只道:“父皇冷清,你瞧見的失寵妃嬪還活著,可知還有更多的妃嬪消失的悄無聲息?” 她氣極反笑:“殿下倒是說說,我接近了皇上,卻不是進(jìn)后宮,那殿下打算讓我做何事?” 他眉頭一蹙。 聽起來她對他怨氣滿滿,倒是因?yàn)樗沤咏富室话恪?/br> 他正要再問,外間又起了一股烈風(fēng)。那風(fēng)幾番旋轉(zhuǎn),但聽呼啦一聲,竟將她這邊配殿的頂子掀了去。 瓢潑大雨立時落了進(jìn)來。 外間已傳來慌張人聲,春杏邊往里邊來,邊拉著哭腔喊道:“姑姑,你可被壓著了,姑姑……” 配殿門啪的被從外推開,連串閃電將周遭照的恍若白日。 屋里除了貓兒,再沒了旁人。 仿佛方才的兩個人從未出現(xiàn)過。 便是那淡淡的鐵銹味,隨著狂風(fēng)大作和連串的雨水,也被吹打的一絲兒不剩。 只有她的腕間還留著一絲冰涼。 ------題外話------ 聽說今天是520,只好讓還沒成小兩口、但未來要成小兩口的男女主先見一面。 第68章 尋仇 蕭定曄離去后,再未出現(xiàn)。 皇帝自上回派人送了貓兒藥材,再沒了旁的動靜。 光臨廢殿的除了幾個太監(jiān),再無旁人。 此時吳公公坐在廢殿檐下,猜測著皇帝對貓兒的想法:“咱家人事不知便凈身進(jìn)了宮,雖說看到女子偶爾會心癢癢……” 他說到此時,立刻跳開一步,強(qiáng)調(diào)道:“但咱家沒想過要和人‘對食’。” 瞧見貓兒不像要對他出手的模樣,又續(xù)道:“真正的猛男子看到心儀女子,應(yīng)該會克制不住想抱她上睡榻吧?依照皇上的性子,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要有動靜。何以現(xiàn)下又中途停下?” 他給貓兒出主意:“最近換季,太后身子不睦,皇上每日下朝后,都會去太后宮里坐半個時辰。不如你去再裝個偶遇,混個面熟,說不得皇上就又對你燃起了熊熊烈火?” 一旁的白才人立刻從配殿探出半個腦袋,瞪大了眼睛道:“真的?皇上真的每日都去瞧太后?” 自從上回貓兒的偏殿屋頂被大風(fēng)掀翻,在走投無路之際,白才人主仆不計(jì)前嫌,大方要接納貓兒暫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