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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的定在了在眼前皎如玉樹的鐵匠面上。 空氣忽然凝結(jié)。 第35章 被擄 被當(dāng)做鐵匠的蕭定曄,如每一回瞧見貓兒那般,冷著眸子,不帶一絲兒熱情,晃了晃手中圖紙,道:“本王研究過,再送還給你?!?/br> 她瞬間漲紅了臉,一步跳開,抬手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可惡,真真可惡。上回才害的她折了價值五六百兩的貴重首飾,今日還有臉在她面前裝相。 可笑她自己竟眼瞎了一般,拿他當(dāng)鐵匠。他堂堂皇子,哪來愛打鐵的毛??? 她惱羞成怒,險些咬碎一口銀牙。 他沒有等她同意的自覺,已將圖紙一對折,轉(zhuǎn)身便要往桌案上的衣襟里塞去。 她倏地反應(yīng)過來。 不能便宜這惡棍。 她跳前一步,揮動著一只爪子便向他抓去。 他未料到她這般大膽,竟敢在他的地盤動手。 他急著一揮手,向四周發(fā)出信號。 她趁著他這一息的停頓,如貓一般撲上去,揮手前掠,指尖一帶,瞬時便將圖紙搶奪在手。 待她閃回身,手上的圖紙不見了蹤影,口中卻鼓鼓囊囊。 蕭定曄大怒,一把上前箍住她,重重捏著她下頜,一字一句道:“吐出來?!?/br> 她面頰奇痛,卻半絲不愿就范,狠狠嚼動口中圖紙。 他心中著急,手指一揮重重點在她腹間。 她受不住他指尖力道,腹中瞬間波濤洶涌,“撲”的一聲,咀嚼碎爛的紙團從她口中噴出,啪的落在了地上。 紙團靜靜躺在面前,包裹在晶晶亮的涎水中。 她一努下巴,挑釁他:“揀啊。”不嫌惡心你就揀啊。 他盯著紙團半晌,面頰兩抖,終究一抬手。 半空里躍下來一個侍衛(wèi),彎腰撿了紙團,小心撐開,隨即搖了搖頭,遺憾道:“爛完了,什么都瞧不出?!?/br> 貓兒冷笑一聲,得意洋洋瞧著他。 總算是報了一回仇,不枉此行。 他一步一步走向她,目眥欲裂,仿佛隨時都要抽出一把劍,噗呲一聲將她一戳兩窟窿。他狠狠道:“擅闖重曄宮,不知死活?!?/br> 她被他逼的步步后退,嘴硬道:“堂堂皇zigong殿,門口竟無侍衛(wèi)守著。哪里是我亂闖,明明是侍衛(wèi)偷懶?!?/br> 他冷哼一聲,抬手往邊上一指:“睜大你的瞎眼,看仔細(xì)了。” 兩面圍墻上,一處后院門上,一處內(nèi)殿檐上,十幾棵樹上,數(shù)十個侍衛(wèi)張弓引箭。 鋒利箭頭自她踏入院中第一步,便齊齊對準(zhǔn)了她一人。 她倏地腿軟,面色蒼白:“奴婢……最先沒瞧見……” 午時日頭一會躲在云里,一會探出腦袋,看著凡世里扯著嗓子捂著手臂痛呼的貓兒。 蕭定曄用力扭著她手臂,咬牙切齒道:“你畫不畫?” 她哎呦連天:“痛,手痛,手折了如何畫?” 他險些將她另一只手也折斷:“斷的是左手,你說你畫不了?” 她立刻喊道:“我左撇子!” 他心中忍了幾忍,努力克制住想擊殺她的心,一把甩開她,咬牙切齒道:“別讓本王再看見你,滾!” 她撲爬連天從院門竄出來,躲去樹后,待確信無人來追她,方重重呸了一聲,起身往遠(yuǎn)處去了。 飯香裊裊,午時的宮道上幾無人影。 貓兒郁郁了半晌,瞧見前方路口站著一個太監(jiān),立刻上前探問:“這位公公人才風(fēng)流,令人見之忘俗,可知那打鐵的……” 太監(jiān)親和一笑,徑直問道:“可是胡貓兒姑姑?” 貓兒想著,如今她的名頭越發(fā)大,果然隨處都能被人認(rèn)出來。 她端著個賢良淑德的姿態(tài),淡淡一笑:“正是,公公可知,那打鐵的……” 太監(jiān)又是一問:“姑姑可是此前為皇后娘娘驅(qū)邪過的閻羅王之妹?” 她再次矜持頷首:“沒錯。公公可知,那打鐵的……” 太監(jiān)打了個唿哨,前方拐彎處立時有兩個太監(jiān)扛著軟轎而來。 貓兒一怔,那太監(jiān)再次親和道:“姑姑請上軟轎,你相尋之人,咱家送你去尋?!?/br> 他手上用了幾分力道,將她推上軟轎。趁她探頭間,往她面前一伸手,手掌中多了一層白色粉末。 他第三次親和一笑,緩緩道:“莫怕,在下不會害你。”輕吹一口氣,粉末飄揚而起。 貓兒心中一懼,張嘴問:“你……”她的話沒來的及說完,便倒在軟轎上。 日冕每過一刻,指針便隨著日頭往下滑動一小格。 不知不覺中,日頭到了晌午。 不知不覺中,已快到宮中落鎖時分。 明珠站在廢殿門口,焦急的等待著晚歸的貓兒。 宮道上有人影近前。 來者做太監(jiān)打扮。 他低頭途徑廢殿,趁機同門外的明珠悄聲道:“殿下傳令,哄著讓胡貓兒多畫幾種齒輪,越細(xì)致越好。” 明珠一跺腳,急道:“還畫什么齒輪,人都不見了!” *——*——* 重曄宮,內(nèi)殿氣氛壓抑。 暗衛(wèi)們依次將消息報來,每傳來一聲“未尋見”,蕭定曄的面色便暗上一分。 幾十個暗衛(wèi)分布在極華宮、重曄宮和廢殿四周,在這般布防下,一個活生生的人怎能就這般消失。 隨喜覷一眼主子的面色,寬慰道: “今日工部在后宮起了工事,進出宮門閑雜人等一多,暗衛(wèi)們打探消息便要慢一些。 她逃是逃不走的。四大宮門重重把手,若有個吊著膀子的宮女進出,侍衛(wèi)定能發(fā)現(xiàn)?!?/br> 明珠立刻反駁道:“那可不一定。公公是沒瞧見胡姑姑的一手好妝。吳妃不過是清秀而已,胡姑姑捯飭了一番,竟將她畫的天香國色。若姑姑真要易容,說不得便真逃了出去?!?/br> 隨喜一抹額,只覺得情況更加復(fù)雜。 未幾,又有暗衛(wèi)報來新消息: “今日下朝后,大皇子逗留在宮里。到午時前后,方才出宮?!?/br> 蕭定曄忽的起身,內(nèi)心有些焦躁。 大哥是個色胚,宮中但凡有些姿色的宮女,無不被他惦記過。 皇子的馬車出入宮門,用不著檢查。 如若大哥真的擄走了胡貓兒,貓兒要么委身大哥,倒向“立長派”;要么要和大哥拼命,慘死在宮外。 胡貓兒這步棋,他雖然只走了兩步,可之后的數(shù)步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若斷在這處,他便再捧一個神婆出來,又哪里會如她這般令人信服。 且還有她那一手從畫中招鬼的畫技。 還有她隨手畫出的那些齒輪。 每一樣,都是他的勢力往兵部延伸、控制軍中力量的大好助力。 他立刻發(fā)令: “一半暗衛(wèi),連夜去京城中查找,青樓、醫(yī)館、客棧、破廟,一處不能放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