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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宮女兒,在御花園閣樓里,孤男寡女,行了一回好事……” “好事”二字,懂的人自然是懂的,不懂的人卻萬般不解其意。 小宮娥忍了半晌,見又沒有旁人相問,她只得再出來問上一回:“是何好事?究竟有多好?” 這回等來的卻是一眾人嘻嘻哈哈的嬉鬧和滿面緋紅。 小宮娥被她們的笑勾的越加心癢,只得壯著膽子去問貓妖:“姑姑,您見多識廣,您來說說,到底那好事是何好事?” 貓兒素來知道,共談八卦是促進(jìn)女人友誼的最好途徑。 然她自聽到宮娥們提到閣樓之事,一張老臉立刻紅了不止一星半點,心中卻憤憤然。 此時聽小宮娥竟尋她相問,她不由重重“呸”了一口。 仿佛時隔多日的此時,這樣一聲“呸”,就能將曾對她上下其手之人給呸死。 待呸完,她再也沒有繼續(xù)商談的興致,只拉著臉道:“我先回去,你慢慢想,過時不候。” 宮娥們見她須臾間就生了大氣、扭著腰肢去了,自不敢做聲。 只等估摸著她行遠(yuǎn)了,傳說中妖精都有的順風(fēng)耳不起作用了,這才悄悄道:“看看,就連貓妖也對五皇子有情,對那宮女兒心生了嫉妒。那人可真是有福啊……” 日頭漸漸西斜,廢殿院中的紅泥爐上沸水中煮著的蜂蠟已融化開。 春杏根據(jù)貓兒的指點,將最上面漂浮的蜂蠟撈出來倒進(jìn)一旁的涼水中,等蜂蠟遇冷凝固,漂浮上來后,撈出來裝進(jìn)空碗里,坐在熱水里等融化。 等待的這點子時間,貓兒已將研磨好的干花粉,從新鮮花瓣中擠出的花汁,以及用生油將干花浸泡出顏色的油汁準(zhǔn)備好。 待蜂蠟融化后,將備好的物料均勻快速混合,最后灌進(jìn)口紅模子里,等凝固后再裝進(jìn)口紅管子,一只準(zhǔn)備賣二兩銀子的口紅便齊活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眼前排排站著十支口紅,能賣二十兩銀子。 二十兩銀子,是貓兒在逃宮前攢夠一百兩銀子的五分之一,如若選擇從離掖庭最近的西華門出宮,那自由離她已不算遠(yuǎn)。 她喜滋滋的將做好的口紅裝進(jìn)兩個小木匣里,同春杏道:“宮里有哪些不受寵的低階妃嬪?細(xì)細(xì)說來,一個人都不能落下?!?/br> 春杏未張口,一旁無聊了好幾日的白才人終于揀著個她能干的事,立刻搶先道:“我知道,整個宮里,只怕沒人比我更清楚?!?/br> 她一一列出名單: “吳妃,進(jìn)宮七年,侍寢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她命好,生了個小殿下,算是后半輩子有靠。 許婕妤,進(jìn)宮三年,同我一般,還沒侍寢過……” 貓兒吃驚道:“原來你還未侍寢?那你怎能對皇上情根深種?” 白才人一甩筆,眼中立刻浮上淚花:“沒侍寢就不能喜歡皇上?妃嬪的職責(zé),就是喜歡皇上,必須喜歡!” 貓兒聽過這話,也不知她這是看的透,還是看不透。 可廢殿里被除了名份的妃嬪,便是想著皇上,皇上又怎能知道。 大門拍響,沒有章法,不是她熟悉的三長兩短, 貓兒前去開了門,瞧見柳太醫(yī)正一臉焦急站在門外,不禁奇道:“早上不是來復(fù)過診的?” 柳太醫(yī)擠進(jìn)門去,急急道:“我問你,你同五殿下,究竟有什么?” 貓兒失笑道:“怎地了?你堂堂太醫(yī),也對那些無聊八卦感興趣?” 她將他拉進(jìn)門里,輕掩院門,以待浣衣局的兩位宮娥隨時上門。 柳太醫(yī)卻一把拉開門,拽著她手道:“快,先尋地方躲一躲……” 他話還未說完,外間已傳來嘈雜腳步聲。 頃刻間,七八位宮娥太監(jiān)齊齊涌進(jìn)來,為首的那位一指貓兒:“是她,抓起來!” *** 晌午時分,無上尊貴的極華宮,和平常一般寂靜。 ,蕭定曄鮮見的在這個時辰出現(xiàn),要陪他老娘用上一回晚膳。 他大步進(jìn)了院門,在跪著的胡貓兒身前一頓,略略彎了腰身,做出吃驚色:“喲,這跪著鎮(zhèn)魂,又是個什么說道?” 繼而長腿一邁,進(jìn)了殿中。 躺椅上的皇后揶揄著:“曄兒近兩年從未耐下性子來陪為娘用晚膳,今日太陽竟打西邊出來了。” 蕭定曄做出個嬉皮笑臉的神色,上前硬去擠在躺椅扶手上,爪子搭在皇后肩上,否認(rèn)道: “孩兒哪里是兩年未陪母后用晚膳?前些日子您病著,是誰陪夜、陪吃、陪說話來的?” 皇后面色略略和緩些,嘴上卻冷哼了一聲,往檐下努努下巴:“沒打壞,你好不容易有個可心之人,為娘若打壞了,你豈不是要將我這宮殿給拆了?” 蕭定曄一笑:“小小一宮娥,怎么扯到孩兒身上?孩兒若可心上她這樣的,豈不是埋汰我自己?” 第22章 狗尾巴草 外間吹了一陣風(fēng),皇后撫了撫肩膀,宮娥立刻將簾子放下來,外間那跪著的身影便被遮的瞧不見。 皇后生產(chǎn)時受了苦,自此再無孕,舍不得叱罵這唯一的兒子,只規(guī)勸道:“你年已十八,再過上兩年就得出宮建府。你瞧瞧,有哪個皇子是出宮前還未成親的?” 蕭定曄一抬眉:“康團(tuán)兒呢?他不還單著?” 皇后撲哧一笑,又肅了臉,嗔怪道:“你好歹撐過這兩年。等你選了正妃,成了親,出宮別居,你便是再胡鬧,為娘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蕭定曄苦笑道:“孩兒何時胡鬧了?” 皇后便佯裝要打他,輕輕拍在他背上,壓低聲音道:“前些日子,你在御花園閣樓上的那一出,難道不是胡鬧?那宮女是誰?被我尋見人,一杯毒酒打發(fā)了她。” 蕭定曄經(jīng)她一提,倒是想起上回事來,目光不由往窗外望去。 這個角度瞧不見那檐下跪著的胡貓兒,只能瞧見天邊云朵似起了火一般。 他吊兒郎當(dāng)一笑,敷衍她:“母后從何處聽來?沒有的事兒?!?/br> 皇后無奈的嘆一口氣,苦口婆心道:“正是你議親的時候,何苦鬧出這些事?傳出去,名聲能好?為娘為了你那名聲,不知費了多少心?!?/br> 他點一點頭,便順勢轉(zhuǎn)了話題:“檐下跪著的,又哪里惹了母后?可是她那閻羅王兄長驚著母后鳳體?” 皇后抿一抿嘴角,冷笑一聲:“你莫提醒我她救了我的事,我沒忘。我就是沒忘,才沒打她板子?!?/br> 她肅著臉道:“為娘問你,你送她那么些個珍珠,你究竟想怎樣?離雁今日進(jìn)宮時,可是腫著眼睛來,紅著眼睛走?!?/br> 蕭定曄一蹙眉:“表妹擅自打聽宮中消息,母后不去苛責(zé)她,倒反過來怪孩兒?” 他立時肅了臉,起身跨出門,站在檐下吩咐宮娥:“去喚隨喜?!?/br> 等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