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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醒半迷糊的狀態(tài),一會兒跟他扯東,一會兒跟他扯西。走的快了又說顛得慌,走慢了又說耽誤時間,邵天行煩不勝煩。有些時候被sao擾的煩了,邵天行就特別后悔沒讓這家伙多喝幾杯,干脆醉個徹底,也比現(xiàn)在這半醉半醒的好。等邵天行好不容易把沈鳴背回家,剛到家門口沈鳴就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這回不知道是不是有點意識,一灘亂七八糟的嘔吐物硬生生的一滴沒落,全吐自己身上了。邵天行在一邊看得是又好氣又好笑。“趕緊把衣服脫了,進去洗洗。”邵天行把沈鳴拉進浴室,給沈鳴脫了上衣放好水?!把澴幽阕约好摚瑑?nèi)褲我等下給你找一條?!?/br>邵天行說著就要往外走,走沒幾步就被沈鳴給拽住了。“一起洗。”沈鳴站在蓮蓬頭下邊,頂著一張濕漉漉的臉看著邵天行。沈鳴本來身材就好,這段時間又跟著干了會兒苦力?,F(xiàn)在肚子上也顯了幾塊肌rou,加上他本身就比較白,這會兒淋了水更是生出一種獨特的性感。邵天行家的浴室光線昏黃,直直地打下來正好把沈鳴照的黑白分明。透明的水珠泛著微黃的光芒,從沈鳴的臉部慢慢滑落到胸前,然后順著他肌rou的輪廓一路流至小腹,最后沒入微微拉開的牛仔褲內(nèi)。邵天行難得見這種大場面,一時間口干舌燥呆愣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沈鳴本來就醉的不算厲害,又吐又洗的這會兒折騰的也算清醒了。他赤腳走到邵天行面前,用腳踩了踩邵天行的腳背。“一起洗?!鄙蝤Q執(zhí)著地又重復(fù)了一遍。邵天行頓時覺得自己鼻腔內(nèi)干干熱熱的,他趕緊抬手捏住鼻子。眼看沈鳴就要湊過來,他趕緊往后退了幾步。“我……我去外面給你洗衣服,不然明天你早上該要沒衣服穿了?!鄙厶煨薪Y(jié)結(jié)巴巴地說完后,立馬拿著沈鳴的衣服往外走。“靠?!鄙蝤Q不爽地罵了一聲,他一屁股坐地上。“傻缺,你今天要走出去我現(xiàn)在立馬打的去酒吧?!?/br>沈鳴現(xiàn)在很不爽,媽的。邵天行就是根木頭,前前后后兩個多月,除了他主動還是他主動。除了摸了兩次之外,其他的一點油水都沒給他占著。今天他都拉下臉又主動了一次,結(jié)果這木頭還給他躲。看著身體一頓,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不動的邵天行,沈鳴這才滿意了點。沈鳴見邵天行背對他站著,他不悅地喊了一聲,“杵那里干嘛,面壁呢?!?/br>邵天行僵硬地轉(zhuǎn)過身,他把沈鳴的衣服放在一邊,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沈鳴。“嘖?!鄙蝤Q不耐煩地用腿踢了踢邵天行,他無賴似的躺地上,“幫我脫,胳膊疼死了,使不上勁。”邵天行從頭到尾就拿這爺爺沒辦法,沈鳴這么一說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沈鳴的褲子是特地挑打折的日子買的破洞牛仔褲,這玩意雖然打折也要好幾百。放以前沈鳴肯定是不會放在眼里,可眼下日子拮據(jù)。這條牛仔褲還是沈鳴磨了好幾天,才下定決心去買的,邵天行想著又心疼又好笑。他輕手輕腳地幫沈鳴解開扣子,顫抖的雙手差點就拉不開那小半截拉鏈。等好不容易把拉鏈拉到底的時候,他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因為沈鳴半躺在地上的關(guān)系,加上他褲腰又有點緊,邵天行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手指哆哆嗦嗦了半天,硬是沒有動手。“算了,等下再脫?!鄙蝤Q在地上躺的人都涼了,都沒見邵天行有點什么動靜。耐心磨光,他干脆自己動手。沈鳴一把強勢地把邵天行推倒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攬過邵天行的脖子便湊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 卡rou,蠢作者最近忙著辭職短小不能日一個叫更的人了……☆、大頭沈鳴跟張東帶著邵天行一起去了醫(yī)院,因為情況比想象中要嚴(yán)重不少。醫(yī)生說邵天行舊傷復(fù)發(fā),最好是能在醫(yī)院里待上幾天,觀察觀察情況。作為躺在病床上被觀察的某人,邵天行一點都不想老老實實待在醫(yī)院。他和沈鳴之間剛剛有了質(zhì)的飛躍,現(xiàn)在讓他一個人待在醫(yī)院哪都不能去,他打心底里反對這個意見。當(dāng)然,在沈鳴面前一切反對無效。剛開的小飯館味道好,價錢實惠加上店面干凈,三點俱全基本上生意差不到哪里去。沈鳴他們也不另外,碰上邵天行待醫(yī)院這幾天個個都忙得熱火朝天。即便是這樣,沈鳴也會擠出點時間來,自己下廚給邵天行弄點飯急吼吼地送醫(yī)院去。因為趕時間,沈鳴把飯盒送到醫(yī)院去基本上跟邵天行說不了幾句話就急急忙忙地回了飯館。為此,他還特地給邵天行備了三個飯盒。幾天下來,沈鳴又瘦了一圈。邵天行看著心疼,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駁了回去。邵天行沒辦法,只好把歪腦筋動在趕緊出院上。可惜,天不輕易遂人愿,邵天行好不容易熬到快要出院的那天。結(jié)果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把他攔了個正著。沈鳴跟往常一樣,拎著飯盒騎著電動車急匆匆地往醫(yī)院趕。今天客人突然多了不少,導(dǎo)致他送飯的時間比平時要晚了四五十分鐘。他怕邵天行那顆榆木腦袋想太多,不自覺地就加快了車速。到了醫(yī)院門口,沈鳴停好車拎著飯盒一路小跑來到邵天行住的病房門外。他剛想推門進去,病房的門恰巧這個時候門被人從里面拉開,一個身穿黑色短袖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很明顯,那人在看見沈鳴的時候有些驚訝。似乎是要確認(rèn)什么一般,那人盯著他看了好幾分鐘,略大的塊頭擋在門的正中央。那張淡漠的臉,完完全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正擋了別人的路。“麻煩讓讓。”沈鳴抬頭,他面無表情地迎上對方的目光。這人看上去人模狗樣的,實際上戾氣重的很,偏偏那張臉看上去莫名的眼熟。沈鳴說完,那人依舊沒有動作。就在沈鳴打算推開面前這堵rou墻時,房間里突然傳來一陣噼里啪啦東西落地的響聲。還沒等沈鳴動作,擋在他面前的人率先轉(zhuǎn)身進了屋。隨后,眼前的場景差點讓沈鳴把眼珠子也給瞪出來。‘rou墻’彎腰撅臀地在收拾著散落在地上的雜志海報,而邵天行正一副石化的表情看著他。見沈鳴一直沒有動作,邵天行趕緊大步走了過來。“這貨是誰?”沈鳴把飯盒放在一邊,伸手指了指彎腰撿雜志的那人。還沒等邵天行說話,邵恒便自己開了口:“哥,跑那么快你這雜志還要不要了。”邵恒長相跟邵天行差不多,都是那種輪廓比較明顯的臉龐,加上略微深邃的眼睛。仔細一看,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