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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還是跟著沈鳴種田,還有約個炮也能約成這樣。是的。這一切一定是本命年的鍋。☆、衣柜“你確定?”沈鳴揚了揚眉毛,看著攤在手心里的鑰匙。邵天行點了點頭,“確定。”看著沈鳴一腦門的汗,邵天行從褲兜里拿出一塊皺巴巴的手帕給沈鳴擦了擦汗?!拔医裉鞗]帶傘,要不要去超市買把傘再走?!?/br>“你哪來的手帕?”沈鳴對邵天行買傘的提議不怎么感興趣,他抬手拿過邵天行手里的手帕。不看還好,一看沈鳴心里就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邵天行手里這方手帕質(zhì)地粗糙,一眼看上去跟小孩的口水巾一樣。樣式幼稚也就算了,手帕邊角上還繡著一個歪歪扭扭的喜羊羊。沈鳴嘴角抽了抽,把手帕塞回邵天行的手里,頗為嫌棄地問:“你這東西哪來的?”“前幾天遇到一個擺攤的阿婆,我們隊里一人買了幾條,你要是喜歡晚上等我回去給你一塊新的?!鄙厶煨忻蜃煨α诵?,把手帕重新放回褲兜里。他這么一說,沈鳴也不太好意思再嫌棄。一個話題結(jié)束,在沒有人起頭開始另外一個話題時,沈鳴跟邵天行就那么沉默著。正午的太陽無時無刻都在顯示自己的存在感,即便是站在公交站臺下邊,沈鳴也覺得自己要被曬融化了。他偷偷看了一眼邵天行,那家伙雖然也是滿頭大汗,但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神情自若地站在站臺下邊,眼睛不時地往公交車來的方向張望著。看著邵天行動作上的小細(xì)節(jié),沈鳴覺得有點樂。公交車如期而至,沈鳴撰著鑰匙跟邵天行打了個招呼后便抬腿上了車。大中午的車上沒幾個人,沈鳴隨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上去。公交車走了沒幾步便碰上了紅燈,就在他百無聊賴打算拿出手機(jī)刷微博的時候,他座位右邊的窗戶玻璃被人從外面敲響了。沈鳴下意識地往邊上一看,邵天行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邵天行手里多了一把遮陽傘。“來,拿著?!备糁A厶煨械穆曇粲行┖?,他生怕沈鳴注意不到他一樣,一邊說一邊揮著手里的傘?!翱炷弥?,等下下車還得走一段路?!?/br>沈鳴愕然,等公交車發(fā)動他才手慌腳亂地拉開窗戶一把把邵天行手里的遮陽傘給拽了過來。傘剛到手上,車子就立馬發(fā)動了。嚇得沈鳴趕緊扒在窗口上朝站在人行道邊上的邵天行大喊:“知道了,你怎么那么愛cao心!”車越走越遠(yuǎn),直到邵天行的身影徹底消失,沈鳴才把緊貼玻璃的臉撤了回來。車到站,外頭驕陽似火。雖然沈鳴拿了傘,還是被曬得跟個死狗一樣。上了樓,沈鳴把帶過來的食材全都塞邵天行家冰箱里。順便他還翻了翻邵天行家的冰箱,中午邵天行不回來他也懶得做飯菜,干脆隨便翻點零食什么的填填肚子。奈何邵天行家冰箱就跟個擺設(shè)一樣,里面除了兩瓶白開水之外,啥也沒有。沈鳴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從自己剛剛帶過來的食材里拿了兩個蛋丟鍋里煮了個水煮蛋,應(yīng)付了午飯。等待的時間總是十分無聊,沈鳴在沙發(fā)上睡了一個午覺起來時間還在,窗外已經(jīng)下起了雨。聽著窗外噼里啪啦的聲音,他趕緊從沙發(fā)上滾了起來,邵天行好像還有衣服和鞋子曬在窗臺上。好在雨才剛下,衣服基本上沒有被淋濕。沈鳴把淋濕一點的掛在房間里的晾衣桿上,沒濕的被他疊了起來,放在一邊。邵天行的衣服和鞋子都很舊,從衣服的折痕和布料來看,基本上每件都穿了一兩年。特別是內(nèi)褲,沒有一條是沒卷邊沒破洞的,那磕磣勁看得沈鳴牙酸。疊好衣服,沈鳴走到一邊的衣柜剛想拉開,把衣服給放進(jìn)去。沒曾想,這破破爛爛的衣柜上居然掛著一把小鐵鎖。“......”窮成這樣,一破衣柜居然還上鎖。沈鳴把衣服丟床上,抬腿走了過去。他蹲下來拿著鎖看了看,鎖頭居然沒被鎖死。在濃烈的好奇心驅(qū)使之下,他打開鎖,拉開了衣柜門。“艸!”望著一柜子自己的海報周邊,雜志,沈鳴現(xiàn)在的心情跟吃了屎一樣難受。他是說邵天行為毛第一眼就看他不爽,為毛之前那么嫌棄他,為毛高隊長能在零城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把邵天行找來接應(yīng)他。感情邵天行這傻逼就是高隊長啊。沈鳴一只手死死地抓著床單,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一柜子的海報周邊。氣憤,委屈,憤怒,各種情緒唰地一下從心底某個角落一涌而上,沈鳴拿出手機(jī)把邵天行的微博和手機(jī)號碼給拉黑,順便還把張東的也拉黑。騙他很好玩嗎?!下午五點多,接近下班的時候邵天行已經(jīng)開始按捺不住了。時間一到,他立馬外面跑了出去。一想到沈鳴現(xiàn)在會在家里等著他,邵天行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外邊雨雖然大,架不住他心情好。一到家,屋子里沒開燈,邵天行四處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沈鳴的人影。難道是出去買東西了?敞開的房門讓他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他快步走了過去。“哐當(dāng)?!?/br>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響了起來,不知不覺邵天行手里拿著的水杯就那么掉在地上。被拉開的衣柜很好的解釋了沈鳴為什么不在他家的原因,邵天行心中一沉。不顧地上摔成兩半的水杯,他徑直走到客廳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機(jī),給沈鳴打了個電話。幾聲忙音過后,機(jī)械化的女聲響起。不出意料地他被拉黑了,登上微博也被拉黑了。他趕緊注冊了一個小號,再去評論評論沈鳴的時候,該用戶以及不存在。邵天行沮喪地回了房間,看著自己一柜子的珍藏品,他懊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他有點后悔當(dāng)初作死沒跟沈鳴老實坦白,現(xiàn)在玩這出,想沈鳴原諒他,估計一時半會兒不太可能。這下麻煩大了。☆、周舟沈鳴氣得冒著大雨直接開著三輪回了鄉(xiāng)下,并且在之后一段時間他都不打算理會邵天行。回到家,他又被淋得跟個落湯雞一樣。沈鳴站在門口把濕掉的衣服褲子給脫了,穿著內(nèi)褲推門走了進(jìn)去。一進(jìn)門,沈鳴差點被端坐在餐桌邊上的蔡之昀給嚇?biāo)さ厣稀?/br>“蔡之昀!我靠你怎么了?”沈鳴不敢置信地看著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的蔡之昀。“你上哪跟人打架去了?”沈鳴快步走了過去,仔細(xì)一看,額,蔡之昀被打的很慘。那一腦袋摸了豬油一樣的頭發(fā)此刻亂糟糟的,衣服上還破了好幾個洞。“呸,下次再讓我遇見他,命根子給他踹成兩截?!辈讨酪а狼旋X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