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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接連毀滅,像屏蓬這種不科學(xué)的存在自然也是在毀滅范圍內(nèi)。 氣運(yùn)在人族,為了求生,屏蓬出現(xiàn)在人類聚集的地方并不稀奇。自古就有妖物精怪借人類的氣運(yùn)求得一線生機(jī)。 留在深山里死路一條,跑到人類聚集的地方,也許還能活命。 將猜測告訴阮萌萌,他想了想又補(bǔ)了句:“屏蓬rou嫩,很補(bǔ)很好吃?!?/br> 阮萌萌的關(guān)注點(diǎn)立刻歪了。 一人一狗竊竊私語,琢磨著既然rou好吃,要不要打包回去加餐。 那頭的兩個(gè)女生看著‘畸形野豬’一步步靠近,緊張的扯開嗓門喊:“阮萌萌,你在干什么!這東西要過來了!快讓你的狗去對付它!” “報(bào)警!打電話報(bào)警!這里有野豬啊啊啊??!” 兩個(gè)女生僵硬的杵在原地,記得動物世界里說過,面對有獵食天性的動物,轉(zhuǎn)身跑死的更快。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頭畸形野豬算不算獵食動物,但她們也不敢立刻轉(zhuǎn)身跑,只能一邊尖叫,一邊手忙腳亂的掏出電話,試圖報(bào)警。 屏蓬一步步的靠近,面向她們的那顆頭上,一對小眼睛在幾人一狗身上掃過,它吸溜了下口水,發(fā)出怪異的笑聲:“白嫩可口的小姑娘,我最喜歡吃了。” 試圖報(bào)警的兩個(gè)女生愣住,一臉震驚。 清秀女孩瞪著畸形野豬,被嚇的倒退三步:“轉(zhuǎn)、轉(zhuǎn)基因野豬都變異到會說話了……” 艷麗女生也嚇的不輕,她懵了一會兒,突然轉(zhuǎn)身就跑。 這哪里是轉(zhuǎn)基因野豬,這是妖怪啊啊啊??! “別跑?!比蠲让群傲怂宦暋?/br> 艷麗女生跑的更快,那妖怪說要吃她們,她才不要留下等死! 別看她長相艷麗,跑起來卻很快。爆發(fā)力和速度放在女生里都是拔尖的,可惜,她的對手是一只山海經(jīng)里記載的妖怪。 屏蓬身形一閃,猶如一道閃電竄了出去,他撲向艷麗女生,一蹄子糊在她身上,將她踹倒在地上。 艷麗女生重重的砸到地上,痛苦的蜷縮成一團(tuán),一時(shí)半刻竟然無法動彈。 屏蓬搖著豬腦袋嗅了嗅艷麗女生,另一顆頭的視線盯著阮萌萌和清秀女孩。 它陶醉的笑:“地上這個(gè)最肥美,好東西放到最后吃。先吃rou少的,剩下兩個(gè)都挺干癟的,先吃誰呢……” “啊啊啊啊啊??!不要吃我?。?!” 清秀女孩嚇得崩潰,她承受不住這種壓力,慘叫著指著阮萌萌:“先吃她,她比我平多了!” 阮萌萌:“……”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略平坦的胸口,又看了看清秀女孩雖然不及艷麗女生那么凹凸有致,但也鼓鼓的胸前。 總覺得自己被內(nèi)涵了。 殷離琢磨著面對這種情況,他是否需要安慰一下。半響才用狗爪子拍拍她,用眼神表達(dá):沒事,我不嫌棄。 阮萌萌:“???” 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 清秀女孩建議屏蓬先吃阮萌萌,但顯然屏蓬不喜歡按照人類的心思行動。它飛竄到清秀女孩跟前,一個(gè)躍起,張嘴咬住她的頭發(fā)往下拽。 清秀女孩疼的尖叫,踉蹌的撲倒在地。近距離看著屏蓬的豬頭,滿心都是‘要被吃了’的恐懼! 屏蓬用前蹄按住女孩,腥臭的嘴大張,沖著女孩身上最嫩的rou就要咬下去—— 這一口,卻落了個(gè)空! 沒人看清阮萌萌是怎么到了屏蓬身邊,她一腳踩在豬頭上,角度十分刁鉆,力道不小,生生的將屏蓬的豬頭壓在地上! 屏蓬痛苦嘶嚎,另一顆頭咆哮著怒吼:“人類,我要吃了你!?。“涯闼撼梢黄?,串起來烤了吃……” 它的話還沒說完,另一顆頭也被踩進(jìn)地里。 殷離用爪子將它的豬頭按在地上,冷酷無情的想著:晚上是先吃烤豬蹄,還是先吃鹵豬頭rou。 “??!” 清秀女孩看著被踩住的豬頭,臉色依舊煞白,她癱坐在地上,只覺得這豬頭兇神惡煞,可怕至極,不看多看一眼。 阮萌萌到是彎腰看了個(gè)仔細(xì),慢吞吞的問:“你跑來這里埋伏,目的是什么?” 屏蓬猙獰的一笑:“當(dāng)然是吃了你!” “你剛剛沒把我放在最后吃,顯然我不是最符合你的口味?!比蠲让葲]被忽悠,用鞋底碾了碾豬臉:“說實(shí)話?!?/br> 屏蓬沉默,幾秒后才開口:“我說實(shí)話……你們能放過我?” 阮萌萌:“當(dāng)然不能,你是今晚的加餐,聽說你很好吃?!?/br> 屏蓬的豬臉?biāo)坪跤幸凰查g的扭曲,它翻著小眼睛陰險(xiǎn)的瞪著阮萌萌,忽然噗噗噗幾聲。 竟然是放了一連串的響屁! 這屁奇臭無比! 猶如生化武器,超乎人類所能承受的范圍。 清秀女孩慘叫一聲昏了過去,殷離正面受襲,他的嗅覺又特別靈敏,頓時(shí)整只狗都不好了。 他被熏的想吐,憤怒的一爪子拍在豬頭上,生生打爆了一顆豬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屏蓬怎么都沒想到這只狗如此暴躁,它非但沒有趁著放屁攻擊而脫身,反而激怒了狗子,損失了一顆頭! 一顆頭被打爆,濃郁的血腥味飄散,屏蓬掙扎抽搐,知道自己逃跑無望,開始破口大罵,污言穢語一串串的往外蹦。 阮萌萌蹙眉,不喜歡聽這種臟話,她并指如刀,一抹白光飛切向屏蓬殘存的豬頭—— 屏蓬無法置信阮萌萌說殺就殺,一點(diǎn)條件都不講。 生死危急的時(shí)刻,只能將壓箱底的保命本領(lǐng)使了出來。暗黃色的光芒閃爍,雖然依舊沒逃掉,但總算是護(hù)著它擋住了這一下。 阮萌萌‘噫’了一聲,似乎很意外它竟然能還有這種招數(shù)。 護(hù)住屏蓬的暗黃色光芒,猶如一顆放大的麥穗。本該純正金黃的麥穗,此刻看起來有些發(fā)暗,猶如被污穢侵染。 “這是什么?”阮萌萌戳了戳麥穗。 屏蓬差點(diǎn)被打死,不敢繼續(xù)罵,也不甘心就此做小伏低,只能硬氣的扭頭,不搭理阮萌萌。 殷離到是知道一點(diǎn):“算是它的本源力量,屏蓬在以前沒少被人類供奉,代表著致富、豐收、富足吉祥。” 阮萌萌眼睛微亮:“能招財(cái)嗎?” 殷離:“……它又不是貔貅,招什么財(cái)。” “貔貅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占了個(gè)好出身,只吃不拉的吝嗇鬼!”屏蓬憤憤不平的罵道:“我比它實(shí)用多了,里都說過我是利財(cái)?shù)?!?/br> 阮萌萌和殷離都是一靜,默默的看著它。 什么的,沒看過啊。 屏蓬察覺到這微妙的沉默,立刻抖了起來:“你們不會沒看過?沒念過書嗎?嘖,文盲!” “還是殺了晚上加餐吧?!比蠲让日f著,示意二哈動手。 殷離亮出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