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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二哈十分沒形象的癱在床上,一副被完虐的虛弱,身邊是散落的各科書本。 語文、數(shù)學(xué)、英語等等高考科目一門不少,除此之外竟然還有幾本經(jīng)營學(xué)。 阮夫人有點感動,覺得女兒長大了。明明都收到平安市A大的錄取通知書,竟然沒跑出去玩,而是待在家里溫書。 尤其是為了度假山莊,還真的用心在鉆研經(jīng)營上的事。 而真實情況和阮夫人腦補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殷離待在阮萌萌身邊,一開始只是為了躲開傻逼天道,養(yǎng)養(yǎng)被雷劈的傷勢,順便做一只合格的寵物兼打手回報她。 他兢兢業(yè)業(yè)的以她為先,替她排除潛在危險。結(jié)果這幾天一抬頭,都能看到阮萌萌和那只熊貓黏在一起。 一開始只是觀察,后來上手摸,揉揉捏捏的,那黑白胖子還翻肚皮給她摸! 到了今天,阮萌萌甚至讓那只黑白胖子進(jìn)了房間! 進(jìn)了、他、都沒、進(jìn)過幾次、的、房間?。?! 殷離高傲冷淡的表象瞬間崩了。 去他媽的不計較,這么下去不行! 殷離暴躁的告訴阮萌萌,別以為有大學(xué)錄取通知書就能萬事大吉。大學(xué)可是有考核的,每年期末考不及格會掛科,以平安市A大的水準(zhǔn),掛科太多可是會被退貨的。 然后,他善解人意的將書包叼出來,示意阮萌萌與其黏著廢物胖子,不如多看點書。 阮萌萌看著熟悉的各科書籍,只覺得眼前發(fā)黑。補習(xí)班的噩夢經(jīng)歷猶在眼前,她快樂放飛的心態(tài)頓時崩塌。 為什么大學(xué)還有考核! 這個世界的人類為什么這么喜歡考試! 看到二哈幸災(zāi)樂禍的臉,阮萌萌一把抓住狗爪子,選擇了互相傷害。 都是要去A大念書的,來啊,一起學(xué)習(xí)?。?/br> 各科科目,尤其是數(shù)理化殺傷力巨大。 于是當(dāng)阮夫人推門而入時,看到的就是一人一狗都面色菜色,雙眼茫然。 阮夫人沒忍住笑了,揉了揉女兒的頭:“愛學(xué)習(xí)是好事,但要合理安排時間,別太累了。” 阮萌萌嗚咽一聲。 她、一點、都、不愛學(xué)習(xí)! * 錢天和侯年專門找人打聽了,才知道塑金身這事,程序上挺麻煩的。 尤其是他們這種,請的不是玄門道教里已有的神仙,要按照阮萌萌的樣子塑,稍微傳統(tǒng)守舊一點的道觀都不接他們這個活。 錢天財大氣粗,砸了不少錢,才有一家位于旅游景點的道觀同意給他們塑兩尊。 金身神像塑好,錢天和侯年親自去道觀拿。 兩人瞅著觀主捧出來的阮萌萌金塑像,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侯年咂咂嘴:“真像手辦啊,還是限量版黃金款……” 錢天點頭。 尤其這尊金塑像還穿著廣袖長袍,眉目如畫,一手掐訣,一手拈花,制作十分精良。乍一看活脫脫就是一尊古風(fēng)手辦,放到二次元肯定能賣出高價的那種。 捧著金塑像的觀主氣得吹胡子瞪眼:“瞎扯什么,請神像要誠心,心不誠會有報應(yīng)的!” 錢天立刻端正神色,道了聲歉,塞給觀主一個紅包,請教供奉的細(xì)節(jié)。 觀主摸了摸紅包厚度,滿意的說了一堆注意事項。 等錢天和侯年兩人走了,他扭頭教育自己的徒弟:“學(xué)著點,以后再碰到這種二逼宅男,不用心疼往狠了宰?!?/br> 徒弟乖巧點頭,默默感慨。 外面的宅男真有錢,玩手辦都如此與眾不同。 * 錢天和侯年在道觀正門那,正巧碰上了金岳、吳情和一個中年人。 金岳自從那天和錢天吵了一回,兄弟關(guān)系有點崩。 現(xiàn)在陡然碰見,他余怒未消,冷著臉不吭聲。 吳情知道錢天偏向阮萌萌,心里不舒服。也就沒開口招呼,只是輕輕扯了扯金岳,讓金岳趕緊辦正事。 自從阮氏易主,吳情的心情就沒好過。 她和爸爸手里加一起還有10%的股份,每年領(lǐng)分紅也能領(lǐng)不少,但吳情和吳誕都不喜歡被李富強壓著一頭。 吳情不喜歡李富強,覺得他沒文化,明明只是一個伺候阮老爺子的‘下人’,卻拿著和她一樣的股份。 現(xiàn)在李富強成了大股東,壓在她和爸爸頭上,這讓吳情憋著一口氣。聽話的順著吳誕的意思,放軟了身段聯(lián)系金岳拉關(guān)系。 吳誕想要另起爐灶,除了本金之外,人脈關(guān)系極其重要。 此時吳情身邊的中年人,就是吳誕目前最為看重的,孫家的孫銘。 吳誕以前就想搭上孫銘,甚至想讓阮萌萌去給孫銘兒子壓命,這才惹怒了阮夫人被踢出門。 現(xiàn)在他更看重孫銘,只要孫銘肯伸伸手,他有本金,借用孫銘的人脈想要東山再起不難。 以吳誕目前的處境,直接去找孫銘,孫家肯定不會搭理他。于是他靈機一動,讓女兒吳情去找金岳,金家和孫家常年有合作,金岳牽線的話,孫銘總要給幾分面子。 今天就是金岳牽線的結(jié)果,孫銘想去道觀上香,金岳立刻帶著吳情一起跟來。 只是沒想到才進(jìn)了道觀,就碰上錢天和侯年。 金岳以眼神示意錢天最好快滾,別壞了他的事。 錢天懶的搭理他,認(rèn)出中年人的身份,禮貌的打招呼:“孫叔叔,您也來上香?” 孫銘苦笑:“我來給梓梓祈福?!?/br> “孫梓還沒醒?”侯年一愣。 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他們幾個和孫梓雖然關(guān)系一般般,但彼此都認(rèn)識。之前聽說孫梓昏迷不醒,醫(yī)院也檢查不出來毛病,只說是睡著了。 他還以為孫梓是缺覺,睡足了就能自然醒。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對…… “孫叔您不是找了人?”錢天問。 孫銘尷尬的笑了笑:“唉,封建迷信不能信。之前請了那么多大師道士,沒一個頂用的。我來上香也只是求個心安,你們年輕人可別信這些,還是要相信科學(xué)?!?/br> 請的最靠譜的那個大師也被證明了是個‘江湖騙子’,一點真本事都沒有,在要做法事的前一晚自己夢游摔在花壇里,第二天一大早還卷款跑了。 孫銘本就不迷信,要不是兒子無故昏睡,醫(yī)院檢查不出來毛病,他也不會請那些不靠譜的騙子。冤枉錢花了不少,他兒子依舊昏睡,一點起色都沒有! 孫銘感慨了一番自己之前的糊涂丟人,扭頭就見錢天眼睛賊亮的靠近。 錢天:“孫叔,不是封建迷信不能信,是您沒找對人?!?/br> 孫銘:“???” 錢天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道:“我認(rèn)識一個特別靠譜的,您需要不?” 孫銘:“……” 錢天沒忍住開始吹彩虹屁:“她可厲害了,擋煞化災(zāi)不在話下,丹青符箓信手捏來,依我看絕對是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