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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客棧離得算遠了,會場在山中,而客棧是在山頭。會武功的人可以調(diào)動內(nèi)力,在周身形成一個障,雨水是落不到他們身上的。華淇不行,他不能表露出他會武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別人既瀟灑又從容的漫步雨中。于瀾清護得了自己護不了他,干脆從后面一手圈著他,一手擋在他的頭上,運著輕功往前飛。“華公子!”白冰那小姑娘突然噔噔噔追過來,可惜追不上于瀾清,只能在后頭喊。于瀾清停下來等他,眉頭緊蹙,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表現(xiàn)出如此的不耐煩。華淇抬起頭來,看見白冰居然也是渾身濕透,發(fā)絲凌亂的貼在了兩頰上,和他一樣的狼狽。白冰手上拿著一把傘,遞給于瀾清,說:“華公子你受著傷,淋雨不好,這把傘就先借給你。”“你怎么也濕了?”華淇問。白冰撓著臉嘿嘿嘿的笑,不好意思的說:“我其實武功不怎么好……”“那這把傘還是給你吧?!比A淇拿過那把傘,塞回白冰手里,繼續(xù)道:“你一個姑娘怎么能淋雨呢。”白冰趕忙又塞了回來,道:“沒關(guān)系!我們是朋友嘛,為朋友兩肋插刀這道理我還是懂的!”她繼續(xù)道:“再說你那么弱雞,手還折了,我一姑娘也是練了武的,你瘦不拉幾的一看就不行,還是趕緊撐傘吧。我走了!”這話怎么說得華淇一點感激之心都沒了呢,話說什么時候我們就是朋友了?再說這詞也用得不對啊,你就送個傘就算插刀了?白冰噔噔噔又跑了,于瀾清開了傘,帶著華淇一路疾奔回客棧。虧得白冰那把傘,再加上于瀾清護得好,華淇也只是維持在半濕的程度上。“快換衣服,洗個熱水澡我們再吃午飯?!?/br>于瀾清在大堂時就叫店小二準(zhǔn)備熱水,兩個店小二一個提一個木桶輪流跑,動作又快又穩(wěn),不過多時那一整個大木桶就都滿了。于瀾清關(guān)好門就過來扒華淇衣服。華淇自上次洗澡經(jīng)歷就吸取了教訓(xùn),連忙把于瀾清推開,小姑娘似的揪著自己的領(lǐng)子道:“這……這次我自己洗!”“沒我?guī)兔δ阕约涸趺聪矗俊?/br>“你前幾天也沒幫啊,我不照樣洗過來了?!?/br>“你自己洗太慢了,別誤了吃午飯的時辰。”于瀾清說完又繼續(xù)上前扒。華淇不敵他的力氣,只好退一步道:“那你不能再對我動……動手動腳了。”于瀾清嘴上答好,心里暗笑洗澡怎么可能不動手動腳呢,太天真可愛無邪純了。“你整天帶著這破玉簫干嘛?”于瀾清解下系在華淇腰上的玉簫放到桌子上,問,“前面抱你回來時戳得我腰窩窩疼。”“帶著當(dāng)然是有用的。”華淇故意舔了舔嘴唇,眼睛微微瞇起,手指擦過于瀾清的下巴,把于瀾清給調(diào)戲了一番。“什么?”“嘿嘿,平時帶著能提升形象,這要是瞧上哪位美人,這玉簫里藏著的情香……嘖嘖,用處不就出來了?”“是么?”于瀾清狐疑的看著他,“你就不怕那美人醒后一怒之下就把你殺了?”華淇斜了他一眼,道:“懂什么?喜歡就表心意,不行就強上。男人,干脆點?!?/br>“這樣啊。”于瀾清笑得一臉高深莫測。兩人進了浴桶,還是前一晚那個姿勢。于瀾清摸上摸下趁機吃豆腐,他按了按華淇胸前的突起,華淇皺起眉,忍了。那手又滑到腰際,掐了一把,華淇一個激靈差點站起來,咬咬牙,忍了。于瀾清看他不吭聲,變本加厲的把手往下伸,大手摸到那飽滿rou圓處,捏了捏。華淇忍無可忍,掙開他的懷抱,去到浴桶的另一頭,面對著于瀾清慍怒道:“你個不守信用的色胚!”罵完自己又覺得一個男人色另一個男人感覺不太對,于是加詞:“還變態(tài)!”于瀾清從小到大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罵他,怔了怔,而后又壞笑著移過去,把華淇卡在那一隅,道:“呵呵……第一次看見你生氣呢?!?/br>邊說手還邊不安分的上下?lián)嶂A淇的大腿。咿呀呀呀!華淇快要氣茬了,罵他他還高興了,這是什么鬼,怎么感覺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新屬性???華淇嘆氣,心累:“你要是真饑渴難耐,出門隨便指個人八成機會都是愿意的,為甚偏得跟我這發(fā)情?”于瀾清沉默的注視著華淇,一陣無言后突然把嘴巴湊上來。華淇反應(yīng)迅速的抬起左手,用手肘頂在于瀾清胸膛處,阻止他靠近。溫?zé)岬臍怏w讓華淇側(cè)過頭,冷著臉道:“離我遠點?!?/br>于瀾清頓時也失了笑容,連眼底的笑意都退了個干凈,他重重捏著華淇下巴,氣勢迫人的逼他看著他的眼睛,華淇莫名有些心悸,仿佛現(xiàn)在的于瀾清才是風(fēng)火堂堂主。他意識到,原來傳聞也是有真的。“你若敢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立馬上了你?”不是疑問句,完完全全的警告。華淇睜大雙眼怔住,末了愣愣的點頭。于瀾清盯著他看了會兒,突然又咧嘴笑開,“吧唧”一聲吻上華淇的唇,輕拍華淇的背笑道:“嚇著了?我生氣恐怖吧,所以下次別再說這種話,這次就饒過你了?!?/br>華淇錯了,錯大發(fā)了!他居然以為于瀾清沒有精神分裂,誰給他的自信!“好了,快起來,手都泡皺了?!庇跒懬迥笾A淇的臉道。華淇依他話出了浴桶,也不拒絕于瀾清給他抹藥穿衣服,任于瀾清給他撫干頭發(fā),于瀾清遞來辣口的姜湯也乖乖喝下。于瀾清牽著他去大堂吃午飯,于瀾清估計是在彌補剛剛對華淇甩冷臉的錯,居然不顧旁人視線,主動拿過華淇的碗,一口一口的喂華淇。他遞來什么華淇就乖乖張嘴吃。只是一語不發(fā)。在于瀾清眼里華淇是被自己真嚇怕了才言聽計從的,于是喂華淇一口飯,自己就嘆一聲氣,心道真真是千不該萬不該。實際上華淇只是在走神罷了,只是這神走得比較高級。華淇來牙山,為的就是遇上于瀾清并跟在他身邊取得他的信任可照。今天這情況,華淇怎么感覺自己把于瀾清給帶歪了呢?他本想在于瀾清這混熟,先做個小弟,再慢慢上升到心腹之類的。可他媽現(xiàn)在不僅是于瀾清歪了,事情發(fā)展不按套路了,搞不好還要搭進自己的身體,要掉貞cao的??!危險,太危險了!得趕緊想法子讓于瀾清正回來!華淇可沒有和男人上床的興趣。旁人看這情景,給雷得是外焦里嫩,皮酥內(nèi)軟,議論紛紛。“哎,你們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