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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瀾清嘆了聲氣,忍不住笑道:“你還真是倒霉。”華淇狠狠瞪了他一眼,內(nèi)心將這人這樣那樣再這樣,憤憤的想還不是因為要接近你,不然他才不這么折騰自己。后來于瀾清看華淇實在疼得厲害,就給華淇硬塞了粒小藥丸,那華淇還以為是什么□□,用唯一剩下的一條腿踹來踹去的表示抗議。于瀾清一怒,掐著華淇的臉就把那藥丸塞進(jìn)嘟起的嘴里,為了防止他吐出來還把手伸了進(jìn)去,硬是按住華淇的舌頭逼他吞下那粒藥丸。華淇凄凄慘慘的哭喪了會兒,問于瀾清是不是□□,結(jié)果那廝一句話悶著不說,只手上動作著幫華淇療傷。過了會兒華淇就覺得困得不行了,上下眼皮打架,昏睡之前還小聲嘟囔:“你給我吃□□,我才不睡,睡就醒不過來了……”了字還沒說出半個,就直接打臉的扭頭大睡,雷都劈不醒。于瀾清看著想笑,也就沒憋著,哈哈笑了兩聲,伸手?jǐn)Q了擰華淇的臉,華淇不適的皺著眉哼了兩聲,又睡了。于瀾清這人懶得開口,卻勤于動手,秉著什么事打一頓就老實了的信念,耐心額度僅限五句廢話,再多就要擼袖子動手了。但是遇上華淇這種好玩兒的主,于瀾清就喜歡逗貓似的逗他,內(nèi)心感覺被治愈了呢!趁著華淇昏睡期間,于瀾清幫他揉好了左肩,抹了刺鼻的黃油油的膏藥。說實話,這娃的皮膚還真是好,觸手一片細(xì)膩,于瀾清忍不住往華淇腰上捏了捏才給他穿上衣服。那藥膏熏的于瀾清忍不了了,叫李忡睿進(jìn)來給華淇處理腳傷,自己跑去樓下喝酒去了。李忡睿內(nèi)心其實是拒絕的。那藥膏藥效雖奇好,但氣味格外刺鼻,再加上抹了這么一大片,氣味真是濃郁得散不去。李忡睿顧不得天冷寒風(fēng)那個吹,直接開了窗透氣,給華淇蓋上棉被,只露出頭和那只受了傷的腳,沉著臉給華淇弄腳傷。于瀾清坐在樓下夾著下酒菜慢慢吃著,俊朗的相貌引得人側(cè)目,幾個大膽的姑娘結(jié)伴跑來搭訕,被于瀾清冷冷的打發(fā)走了。一陣馬蹄聲踏踏響起,在客棧門口停下,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小二!備幾間好的上房!”這聲音似掐著嗓子叫出來的,又尖又響。果然,再一看踏進(jìn)來的那人,散著頭發(fā),臉上撲著厚厚的□□,鮮艷的紅唇,單眼皮,眼睛不大卻四處拋媚眼。著一身艷麗的紅衣,翹著蘭花指扭著屁股走進(jìn)來了。但他卻為男兒身。那人叫本名叫武岳,因為覺得這名字太男人,于是自個兒將“岳”換成了同音不同字的“悅”,再以疊字稱呼,改名為武悅悅。武悅悅身后還跟著五六個奇裝異服的人,各各穿出了自己的特色。武悅悅身為魔教里的左護(hù)法,和右護(hù)法邵子并稱魔嶺雙煞。這些都是魔教的人。小二知道這些人不好惹,怯怯的道:“客官,這……這武林大會期間客人實在是多,上房已經(jīng)被人定完了。咱店的房間都是一樣的,只是下房偏吵,客觀要是不嫌棄,要不……下房?”魔教那些人一聽,立刻兇神惡煞起來。尤其是那武悅悅,挑高了那細(xì)柳眉,用長長的指甲戳著店小二,道:“我不管,你必須給我騰出上房來,不然我就挖出你的內(nèi)臟去喂狗!”店小二嚇得腿抖,來這參加武林大會的人,哪個是好惹的主?哪個都不能得罪,上哪騰地方給這伙人???店小二為難的站在那,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苦煞他了。魔教的魔徒們一個個心狠手辣,一言不合便開殺。他們是想著打不過大不了一死,可和他們打的人就慘了,別人沒這種覺悟,家里說不定還拖兒帶女的,哪像魔教這些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單身漢。再加上魔教練的武功與正派的不同,先不說大部分魔徒武功比正派的普通弟子都高,再者魔徒不拘著正人君子那一套,比武時什么外門邪道都使得出來。雖說贏得不光彩,但對他們來說就是勝了,內(nèi)心坦蕩蕩的,跟真沒干缺德事一樣。總的來說,別招他們。但總有些心高氣傲的年輕人不信這理,冒頭去挑戰(zhàn)。別人是栓著劍去逞能,而他們是栓著命去逞能。有位著深藍(lán)色長衫的年輕人拍案而起,吼道:“魔教之徒莫囂張!”武悅悅聞言猛地轉(zhuǎn)頭,不大的眼睛里竟充滿惡毒。他雙手彎曲成爪,手背上青筋爆出,猛地伸爪飛向那年輕人。那年輕人沒想到武悅悅會一語不發(fā)直接下手,驚得趕忙一個往后翻身,提劍擋招。正當(dāng)眾人提著心,以為要有一場打斗戲時,那武悅悅又突然迅速收招,伸出的爪在空中快速向后折,身子跟著轉(zhuǎn)了個圈,紅色的衣擺似朵花般展開,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于瀾清桌前。如此猛的動作卻收得如此流暢,可見其對自身武功的把握程度。他又恢復(fù)了之前那般嬌媚狀,捏著蘭花指往臉上一擋,抿著嘴靦腆的笑著,簡直和剛剛那狠戾出招的判若兩人。“于堂主?!蔽鋹倫倠尚叩?,“人家剛剛在堂主面前失禮了,人家給堂主道個不是?!?/br>這一聲“于堂主”可讓在場的不少人都炸開了鍋,議論紛紛。于瀾清鮮少出現(xiàn)在外面,而在客棧的都是些年輕人,不曾見過于瀾清的模樣。這下突然見到真人,內(nèi)心的小激動跟華淇那娃一樣一樣的。于瀾清酌了口酒,道:“武左護(hù)舟車勞頓,不先休息一下?”武悅悅咯咯笑了,招呼那幾個魔徒圍在于瀾清這桌坐下,一個小方桌位置瞬間就狹小了起來。幾個糙大漢委委屈屈的擠在一起,那武悅悅還一個勁的往于瀾清身上蹭,嬌道:“和于堂主坐一起,于堂主不介意吧?”武悅悅屬于看著美男就撲的那種,何況于瀾清不僅長得好看,還屬禁欲系,準(zhǔn)準(zhǔn)的合武悅悅的胃口。之前武悅悅在杭州西湖游玩時碰巧看到于瀾清。于瀾清乘著船游于湖中央,未束的發(fā)絲輕揚,一身青衣白紗懶懶的坐在船頭,眼睛半瞇著望向遠(yuǎn)處美景,舉樽酌酒,周圍的荷蓮美景全成了那人的陪襯,美得那叫一個天神下凡。武悅悅從那一刻就決定了,要把這男人帶上床。于瀾清嘴角一抽,緩緩站起身來,甩甩袖,道:“我先回房了。”“于堂主怎我一來就走?”武悅悅一看他要走,不開心了,黑著臉問道,“難不成是嫌棄人家?”于瀾清反問:“原來你清楚?”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其實以江湖輩分,武悅悅是不能跟于瀾清這樣講話的,可魔教的人比較……隨意,只對心中服氣之人才多加尊重。于瀾清沒在外人面前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