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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今日的場(chǎng)景再出現(xiàn)吧?!?/br> 他頓了頓又道,“娘娘就別打什么落胎的主意了,您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寶,鳳璋殿內(nèi)的太監(jiān)昨兒都被調(diào)出去了,在您身邊伺候的都是臣的人,您自覺點(diǎn),臣也輕松?!?/br> 他仰頭看天,日光落在枝頭上,照出了金色的光暈,他舒適的聳一下眉,跨出了殿,只余身后人陷入無邊的絕望中。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觀閱,鞠躬。感謝在2020-05-22 15:57:26~2020-05-23 14:14: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大萍157 1個(gè); 感謝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大萍157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四十四個(gè)串兒 進(jìn)府已至黃昏, 傅晚凝和香閣在墻角邊辟出個(gè)小花圃, 正在種從蘇州府帶回來的茶花。 魏濂晃過去, 瞧她掀一半裙子,細(xì)白的腳腕露在外面, 額上也是汗涔涔,不過雙頰紅的可愛,正給剛種的茶花澆水,一見著他就笑,“回了?!?/br> 香閣拎著水桶靠邊,拽下帕子給她擦汗。 魏濂拿走她手里的水瓢,“怎不叫下人做?” 傅晚凝直起身,活動(dòng)著酸掉的腰肢, 道,“也閑,就種著玩了。” 香閣出了苑去讓廚房燒水。 魏濂牽住傅晚凝的手進(jìn)屋里, 正見那只拂林猧兒蜷在榻邊的小窩里睡覺, 他皺一下眼, “還上榻了, 慣的不成樣子?!?/br> 傅晚凝甩他手,把那小窩捧下去放到墻角邊,拂林猧兒的小耳朵抖了一下, 迷糊著小腦袋叫喚,傅晚凝撫著它的頭,它便又睡了過去。 魏濂解掉曳撒, 懶著身靠在榻上,“咱們?cè)谖莺箝_個(gè)溫池吧,老讓廚房送水來,麻煩?!?/br> 傅晚凝褪去臟掉的外衫,腮邊生粉,“聽你的?!?/br> 魏濂閉著眼冥想,“今兒皇上讓我大開眼界了。” 傅晚凝站在架子旁凈手,“皇上做了什么?” “他親手殺了皇后,”魏濂睜開眼,望著她溫情脈脈,“以及她的jian夫。” 傅晚凝手打顫,“太后娘娘為何不出面制止?” “皇上比我想象中的可怕,”魏濂覷著眼嘆氣,“太后娘娘快要管不住他了?!?/br> 香閣叫人抬水進(jìn)來,未幾又離去。 “太后娘娘勢(shì)頹了?”傅晚凝問完這一句不等他回答,先鉆隔間里去沐浴了。 魏濂枕著手臂望屋頂,他心下著寒,蕭紀(jì)凌不好掌控,孫太后一倒,他在朝中獨(dú)大,以蕭紀(jì)凌的性子定會(huì)給他設(shè)難,他后面路難走了。 傅晚凝洗好出來時(shí),魏濂朝她伸手,她走過去搭在他手上,道,“我瞧你累得慌。” 魏濂拿毛巾給她擦拭頭發(fā), “這兩日要忙些,過了這陣子會(huì)好?!?/br> 傅晚凝踢掉木屐坐上榻,看他道,“不太信,往后還往內(nèi)宮跑嗎?” “約是要去一兩回的,”魏濂將半濕的毛巾搭凳子上,用手給她縷發(fā),“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錯(cuò)了?!?/br> 傅晚凝偏臉疑問,“做錯(cuò)了什么?” 魏濂頓手,眼睛盯著她眼角的紅痣道,“把人逼急了,可能會(huì)狗急跳墻?!?/br> 傅晚凝不甚懂,“你逼誰(shuí)了?” 魏濂撫撫她的面容,“徐府如果有人來府上,你別去見。” 傅晚凝眨眨眼,“你把富貴怎么了?” “沒怎么,政事上的爭(zhēng)奪,他搶占我的東西,我只是討回來順道讓他幫個(gè)忙,”魏濂不經(jīng)意道。 這種事不是不愿和她說,說了只會(huì)讓她徒添煩惱,他不想他們之間參雜著旁的人或物,他和她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是純粹的,沒有陰謀交織,往后他亦不會(huì)將她牽扯進(jìn)來。 傅晚凝低垂著臉,乖巧的答應(yīng)道,“我不去見人?!?/br> 魏濂轉(zhuǎn)過她的身,給她捏肩,“見人也沒事,帶著香閣,別和她分開。” 宮里侍奉人的,在這上面是一把好手,傅晚凝身子放松,側(cè)臉道,“你明兒上朝嗎?” “不太想,”魏濂懶散道。 傅晚凝移開他的手,爬下地,到拔步床那里拿了只荷包,走過來道,“我在里面放了些菖蒲,對(duì)身體好,你佩著吧。” 魏濂接過那荷包放鼻下嗅了嗅,清香凝神,他笑道,“我頭次帶這樣兒的荷包?!?/br> 傅晚凝拉開手上的緞繩,將頭發(fā)綁一起,“本想給你編個(gè)穗子,后面想想還是荷包實(shí)用?!?/br> 魏濂把荷包掛曳撒上,也走下來,“我叫他們?cè)谠防飻[一桌果膳吧,天兒太熱,吃不下飯?!?/br> 傅晚凝自是同意。 他們出屋時(shí),月亮正掛頂天,月輝撒地上,花影朦朧。 苑里早擺好了,他們過去坐下,香閣便遣了其他人出苑。 魏濂給她剝了顆桃兒,“快到中秋了?!?/br> 傅晚凝咬著桃rou,“你們都怎么過的?” 魏濂塞一顆櫻桃進(jìn)嘴里,“沒在府里過,一般都要在宮里伺候,忙到深更半夜才得空休息?!?/br> 傅晚凝目露憐意,“今年還忙嗎?” “應(yīng)該閑,到時(shí)候是想出去玩還是在府里過節(jié)?”魏濂問道。 傅晚凝把桃核丟唾壺里,“府里吧,咱們可以自己做菜做月餅?!?/br> 魏濂用勺挖掉桃核把果rou放碟子里,置她手邊道,“自己折騰麻煩的很?!?/br> 傅晚凝將碟中一半的桃放他手里,“我做給你吃。” 她的聲音很輕,魏濂只以為聽岔了,他把桃吃掉,笑彎了眼問,“我沒聽清?!?/br> 傅晚凝眸色瀲滟,“我給你做飯。” 魏濂將頭搭在桌上,凝望著她道,“聽著不真實(shí),你會(huì)下廚?” “會(huì)一點(diǎn),”傅晚凝的唇微微上翹,“我娘教的?!?/br> 魏濂從水果盤里撿出葡萄,“在安樂侯府也要自己做飯?” “偶爾要做,那些丫頭婆子??丝畚覀冿埐耍圆伙柫宋夷锞偷米约洪_小灶,”傅晚凝吃著葡萄和他徐徐道。 魏濂折起身,攬了攬她的肩,“你是我夫人了,這種粗活不要做?!?/br> 傅晚凝心里發(fā)甜,她把問題拋給魏濂,“中秋怎么過?” “就在苑里過,吃的喝的讓下人做,你別碰,陪著我賞月就好,”魏濂柔聲道。 傅晚凝面顯歡快,“置一張竹席,讓丫頭們也過來吃?!?/br> “亂了身份,讓她們候著就好,你是主母,偶爾體恤一下她們敬著你,像這種節(jié)氣就算了,長(zhǎng)此以往就沒個(gè)尊卑,往后你管家了,她們哪還聽你的話,”魏濂輕敲一下她的額頭,給她說著宅子里的門路,“你瞧哪家夫人天天和丫鬟一起黏黏糊糊,再是溫和,那也得端著點(diǎn),虧你是大宅子里出來的,這點(diǎn)道理都不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