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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還會是你孩子的爹,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如實交代,不要跟我置氣。” 傅晚凝忍不過氣,倏地睜眼,“你可以提前告訴我的?!?/br> 一個正常男人偽裝成的太監(jiān),她知道難,可是他先頭一再跟她強調(diào)自己是太監(jiān),他是故意那般的。 “我提前說了,你就跑了,”魏濂望著她道,他不后悔騙她,太監(jiān)的身份才使得她一步步走進他的包圍圈里,如果去掉這個介質(zhì),她就會對他產(chǎn)生防備,更不可能會有后面的發(fā)展。 傅晚凝扼住聲,他說的很對,如果提前知道他不是太監(jiān),她無論如何都不會進他的府里。 魏濂露出笑,“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 傅晚凝酸著手抻他的肩,犟嘴道,“……不是?!?/br> 她勁兒使完了,這會兒攮他完全撼不動。 魏濂捏她的細腕道,“累著了,身上疼還出力。” 傅晚凝怨著聲說他,“都怪你。” “叫你疼了,確實怪我,”魏濂托著她的手在唇邊烙下吻,連串著沿下,直看她將腿并到的膝上,眼眸生嬌也不愿放她,“也不知道掙?!?/br> 傅晚凝弱聲低語,“不要了,我好黏……” “我不碰,”魏濂松手,抱她往小間去,“洗一洗就好了?!?/br> 傅晚凝垂過眼,“我自己洗?!?/br> “我伺候你一回,也讓我良心好過些,”魏濂眉目溫軟,微帶請求道。 傅晚凝便止住話,將頭窩進胳膊里,只漏了半邊臉,她的睫不斷翻動著,泄露出緊張情緒。 魏濂淺挑唇,抱人進去了。 再出來時,傅晚凝已被睡意困住。 魏濂放她進床上,她又醒了,魏濂壓住聲道,“不想睡?” 傅晚凝牽他的衣袖,他便側身躺在她身邊,看著她道,“想問什么?” 傅晚凝仰視著他,她的臉上還殘留著濃情時留下的慵懶,可話卻羞于出口,看他片刻又搖頭往被褥里鉆。 魏濂按著她的肩,道,“我進了凈身房?!?/br> 傅晚凝顯出疑惑,“那,那……” “乾德三年我和我哥哥進了宮,當時半夜我們被送到凈身房,掌刑太監(jiān)先對我哥哥動了手,他年紀大了,過我哥哥后瞧著就剩我一個,先歇了一陣,等緩好了再要綁我時,內(nèi)宮里來人將他并著凈身房的小太監(jiān)都拖走了?!?/br> 魏濂眉眼舒松,手捧著她的面道,“也就是那一晚,你娘被先帝送入了安樂侯府?!?/br> 傅晚凝凝住淚,“我娘以前是宮里人?” 魏濂勾掉她的淚,低喃道,“你娘被人害了?!?/br> 傅晚凝發(fā)愣。 “那天夜里,一個道士摸進了你娘住的殿中,想對你娘圖謀不軌,結果被趕到的先帝看個正著,先帝誤會你娘和那個道士有私情,原本一直違抗先太后的心也沒了,連夜將你娘遣進了侯府,”魏濂敘述著他從東廠案庫中查到的訊息,他伸長胳膊圈住她,在她頭頂吻了吻,“那個道士在記載里是由當時都知監(jiān)里的太監(jiān)引進宮的,凈身房直屬都知監(jiān),連坐跑不了,那一夜死的人有五百。” 傅晚凝淌盡了淚水,她不確定道,“我娘是被先太后害的?” 魏濂垂目看她,少頃點下頭。 傅晚凝回望著他,潸然淚下,她報不了仇,仇人已經(jīng)死了。 魏濂用袖子給她擦淚,哄著道,“先太后死不瞑目,言家也沒了?!?/br> 傅晚凝頹著聲道,“我父親不喜歡我娘,我曉得原因了?!?/br> “他若不喜歡你娘,又怎會讓你出生?”魏濂輕輕的笑,“都是有苦的人,丘壑太大,所以誤會很多?!?/br> 傅晚凝撅著嘴,仰頭與他交頸,“你會不會……” “不會,”魏濂攬緊她的腰,珍重的將她擁在懷里,“我不是先帝,無論是誰,都不能將你從我身邊搶走。” 她是藏匿于他心尖上的一點白,他耗費心力澆灌才得以開花結果,絕不容許有旁人覬覦。 傅晚凝回抱住他,抿出一點笑,“我想一直呆在你身邊?!?/br> 魏濂聽著這話心口舒坦,嘴里卻道,“誰當初三番五次說要走的?” 傅晚凝拿手揪一下他,悄話兒道,“你還騙我。” 魏濂撐開身,在她嘴邊親了親,“騙身騙心了,我是個大壞蛋?!?/br> 傅晚凝仰望著他,臉上的紅暈迭開,煞是動人。 魏濂覆身而下,吮住她的唇,緩慢的啃舔著,他有足夠的耐心讓她放松,令她沉入他所編織的美夢中,只在他的手心里歡快的開放著,不再受欺壓,不再承詆毀。 “……怕疼,”傅晚凝攔住他的手,阻止他往下。 魏濂捧住她的臉擁吻,那吻細密布下來,令她的氣息越發(fā)深,他才道,“我輕些?!?/br> 傅晚凝疲軟著身,只在那點清明里繼續(xù)抗爭著,“明天,明天還要去香山寺?!?/br> 魏濂邊吻邊笑,身體順著下沉,聽的她嗚出來,他更開懷了,“咱們遲點去,齋菜跑不掉?!?/br> 夏夜擋不過春,情人低語才是緊要,誰也不能辜負好時光。 隔天到底沒去成,傅晚凝睡到下午才醒,她身上疼的厲害,別說起來,動一動都像要被拆分了一般。 香閣扶她起床時,她倒吸著氣,直說道,“我想躺躺,不起了吧?!?/br> 香閣漏不住笑,“那您躺著,老爺出門去了,估計晚一些才回來?!?/br> 傅晚凝乏著眼側躺在枕頭邊,瞧她捧水來給自己擦拭,道,“榻上收拾了?” “您睡著就好,老爺早起給收掉了,”香閣隨口道,給她擦完臉又端了杯濃茶來給她漱口。 傅晚凝吐掉茶水,羞澀著臉抓住她的手道,“我還是起來吧?!?/br> “您身子不爽,別起了,”香閣撒開她的手捧來一鍋湯,盛了一碗喂給她喝,“這烏雞湯是老爺臨走時特意讓小灶房熬的,說您什么時候醒再端來給您喝?!?/br> 傅晚凝心里生了甜蜜,“他什么時候走的?” “晌午出的藩司,叮囑了奴婢不要進來打攪您,”香閣沖著她擠一下眉毛,“老爺寵您毫不避諱,奴婢們瞧著都羨慕了?!?/br> “羨慕什么?”魏濂提著一包油紙進來,面上露著笑,喜意上了眉梢,往那兒一站就是玉樹臨風。 香閣朝傅晚凝鼓一下腮,站起身朝外退去。 傅晚凝拉著被褥遮一半臉,眸子瞥一下他快速的閉上。 魏濂將油紙放到桌上,在水盆里洗了手,褪掉蟒袍后坐在床頭,伸手去摸她的眼瞼,“剛剛跟香閣有說有笑,我一來就不吭聲了?!?/br> 傅晚凝瞇出一條縫,囁喏著道,“你昨晚……” 魏濂歪下來,斜躺在她身旁,望著她頸邊的紅印道,“心急了些,徹底吃到嘴里又吃不夠?!?/br> 傅晚凝水泠泠的瞪著他,細聲細氣道,“你跟人不學好了?!?/br>